突然一阵飒飒的声音,秦红棉快速的点中阮星竹的穴道,蹿出屋处察看。

只见她身法敏捷,绕后面竹林疾走一时,见竹林内没有人踪,返身进屋一看,不由吓了一跳,床上放阮星竹的地方,已经空空无人。

秦红棉心里发慌,团团环视一遍,喝道:“是谁?”

但是,漆黑的夜空里,只有风摇竹叶的声音,在回应着她。

夜幕之下,秦红棉心里有些发毛。

突然,她发现自己的影子后面多了一道影子,扭头看来,后面空空,什么也没有,望地上看来,却看到身后还有一个影子,秦红棉不由得产生了恐惧感,以为碰到了什么孤魂野鬼,不由身汗毛直竖,冷汗流了下来。

秦红棉欲待夺窗而逃,只听耳边吹来一口热气,一句清晰的话语说道:“你在找我吗?”

这话语虽然很轻柔,却像雷霆一般,直接震得秦红棉浑身发抖,不由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薛白也不再装神弄鬼,一下点中了秦红棉的穴道,淡淡道:“除了你,还有谁知道段正淳失踪之前,是和阮星竹在一起?你告诉谁了?”

摧毁了秦红棉的心理防线之后,薛白直接用摄魂之法进行问话,在失去了心智之后的秦红棉显得有些呆滞,傻傻的道:“没有,只有我自己知道,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薛白呼了一口气,“还好,不过这段二这么嚣张风流,可能还会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但是还没有串联起来,也怪自己当时整个人有些发昏,直接采用了最暴力的手法,哎,只能到时候再见招拆招了!”

随后将手一伸,直接按在了秦红棉的百会穴上,轻轻一拍,秦红棉顿时软软的塌在地上,薛白一脚踢了过去,尸体顺着沿湖的窗户迅即落入湖中。

阮星竹这时从屋外走了进来,不由皱了皱鼻子,显得非常可爱,不像是少妇的表情,倒像是个顽皮的姑娘,娇嗔道:“你就在这杀了她啊!这房子今晚又不能住了。”

薛白笑了笑道:“那就换间屋子,明天再收拾吧!”

两人往林内边走边说,院星竹问道:“你如何能够及时赶到?”

薛白不好说提前来到,未向院星竹示警,道:“我感觉无聊,要去湖边散步,刚巧听到有些声音,过来正好将伯母救下。”

两人一起回来,阿朱、阿紫尚未睡下,见两人同时进来,不由觉得奇怪。

院星竹将事情讲述一遍,她的脸孔渐渐发红,讲到薛白逗弄秦红棉的时候,阿朱和阿紫听的有趣,不由哈哈大笑。

薛白道:“对了,我看见秦红棉喂了你一颗药,不知道是什么?哎呀!当时杀了她之后就直接扔到了湖里,我这就去捞起来。”

阿紫拦住他道:“别去了,就是捞上来,毒药也失效了,再说黑灯瞎火的,上湖面上去捞个死人,恐怕找到天亮也未必找得到。”

院星竹此时药力发作,俏脸赤红,气喘吁吁,不由脱下外罩,露出葱绿色的内衣。

薛白见她如此,忙上前用手扶住她后背,催动内力帮她压制药力。内力刚刚输入,院星竹嗅着薛白身上的男子气息,过来搂住他的头,欲向他献吻。

阿紫在星宿派多年,对于此类药物最是明白,而且之前还用过,见她举止失常,上前一把脉道:“中了媚药了!”

院星竹只觉浑身燥热,更是要将内衣脱下的趋势。

薛白吓了一跳,急忙点住她的穴道,一边运功压制她的药力。

虽然说学了王难姑的毒经之后,薛白素来对毒药很有研究,但是媚药却是一窍不通,更别说是解药了,何况也不知道秦红棉给她吃的是什么药物,解药也不能胡乱配去。

阿紫对这些世俗之念不屑一顾,说道:“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你就直接动手帮她解了吧!”

薛白看了阿朱一眼,阿朱在侧思忖再三,决然的说:“薛白哥哥,我知道你身具解毒之能,与其见娘这般遭罪,你在此为她解毒,我和妹妹往东边房间等候。”

说完,不容阿紫拒绝,拉着她走往东间,将薛白和院星竹扔在这里。

只见院星竹身穿葱绿色的内衣,一头黑发已经散开,在清澈的月光下,犹似身在烟中雾里,她身上没有任何珠玉宝饰,然而在月光掩映下,那美丽娇红的容颜象雪里的红梅花一样,清丽高洁,真是美到了极点。

她清丽绝俗的俏脸火红,像是涂抹一层胭脂,两弯又细又长的柳眉几乎穿入云鬓,一双深邃的眸子此时半开半合,闪烁着若隐若现的雾气,映着皎洁的明月,她那舒适的脸上出奇的诱人,出奇的勾魂,眉眼间透出一种风情,像是要引诱男人投入她的胸怀。

俏丽的院星竹躺在月色下,胸口在微微地起伏,望着这张清丽而诱人的秀脸,薛白心头忽然一阵微妙的跳动,周身血液也登时加速,眼中充满了炙热,就像是火焰要喷射而出,他的双臂一围,抱住了院星竹,只见她身一震,而院星竹身上散发出一种兰馨幽香,又使得薛白的心不由自主的急跳。

正所谓“八月奔涛,千尺崔嵬,砉然欲惊。似灵妃顾笑,神鱼进舞。冯夷击鼓,白马来迎。伍相鸱夷,钱王羽箭,怒气强于十万兵。峥嵘甚,讶雪山中断,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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