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小兄弟,谢谢你们救了我啊。”杨道长坐在车里,长出一口气的说到。

&ep;&ep;刚才要不是陈一拉着他跑,胡军断后,拦住持菜刀要玩命的徐老汉的话,想必这杨道长已经被乱刀砍的下半辈子生活不能自理了。

&ep;&ep;“一报还一报,算是我报恩。”陈一说到。

&ep;&ep;“你从刚才一见面的时候就说感谢我,我以前给你看过病还是给你算过命?我对你没什么印象了。”杨道长问道。

&ep;&ep;“就在刚才,你救了我,如果不是你杀了那那鬼魂的话,恐怕,我已经醒不来了。”

&ep;&ep;“刚才我救了你?哈哈哈,好吧,这神鬼之事,不好说。其实刚才我也就是用一些基本的道法帮助徐家除灵,说真的,我入道这么多年,虔诚供奉三清,虔诚修炼。通过对《周易》的研究和参悟,我也确实可以运用五行八卦来酸楚一些人的命运,也确实能够抵挡住一些所谓的邪祟。但是,说心里话,我从来没有见过什么鬼怪,也不能确定,他们是不是真的存在。外人叫我一声杨半仙,其实,我心里清楚,我就是杨芜,一个普通道士,做个道场,念念经文,这是我的本职工作,而具体我究竟又多大能量,究竟世上有没有鬼,我到底能不能驱鬼,这全凭别人去想,信则有,不信则无。”杨芜道长一张嘴,就是滔滔不绝,看得出来,这绝对是个碎嘴子,估计在清净的道观里,没人跟他说话聊天,现在碰上人了,一定要聊聊人生。

&ep;&ep;杨芜穿的跟个神棍似的,说起话来巴拉巴拉的云里雾里,也跟个神棍似的,但是也是这样的人,心里越藏着东西,装疯卖傻,或者把自己说的一无是处,往往是不想露底。

&ep;&ep;陈一此刻也在想刚才昏迷中所看到的那一幕幕惊悚的画面,看到杨二丫穿着红色衣服掐住他的喉咙,当时感觉很真实,但是现在,又觉得那么虚无缥缈。就如同做梦一样,如果是一个非常精彩的梦境,梦中人基本上不会认为这是个梦,这是真实存在的,理所应当发生的,但是不管这个梦境有多少真实,当醒来的时候,却发现,那些精彩的场景,已经慢慢的在脑海中消散,甚至,梦中所清晰的细节,醒来之后,也模糊不清,只能记住个大概。

&ep;&ep;此刻的陈一使劲想刚才昏迷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但是,那些场景就如同电影渐变一样画面,在头脑中越来越浅。也许,那就是个幻觉,是他想的太多,头脑中就延伸出这些东西。但那个杨二丫所讲述的自己的遭遇,陈一依然记在脑海中,如果没有灵魂的话,那这个陌生姑娘从生到死,从和姐姐相恋到最后为了姐姐去寻仇自杀,他陈一又是怎么知道的?

&ep;&ep;把杨芜放到了村外的一个空地,杨芜下了车,临下车前,杨芜给他们也留下了联系方式,说以后要是有什么这种需要做道法的事情,想着点他,他也不想一直在这些村子里晃荡,一身的神棍本事,也想去大都市里混一混。

&ep;&ep;分别了杨芜,胡军也开着自己的路虎离开,陈一和冷夏,开着自己的车回家。

&ep;&ep;冷夏已经平复了心情,不过刚才陈一在自己面前突然晕倒的场景,还真是对他刺激挺大的。

&ep;&ep;“你以后可别再干这种事情了,有没有鬼的先不说,主要是你这身体现在还在恢复期,你这脑子也不怎么好使,你叔你真要是昏迷了就醒不过来了,可怎么办。”

&ep;&ep;陈一笑了,调侃道:“反正你一只也看不惯我,我真要是醒不过来了,你正好能改嫁,还不用跟我分财产了,哈哈。”

&ep;&ep;“还财产呢,咱家现在都没财产了,房子都要被银行强制拍卖了。”一想到房子,俩人从刚才的惊悚中都会到了现实问题中来。俩人工作不顺,这两年好像一直都在走背字,撞了瘟神似的。不光是冷夏的工作一落千丈,而陈一的身体,最近这几年也是越来越差。其实人要是胳膊腿儿的受点伤,无所谓,养养也就好了,但陈一是脑子一只不好使,最近越来越差,冷香一直担心陈一会不会脑子受挫之后,整个人的精神也会混乱,就冲他今天做的这个事情,这就不是正常人做的出来的事情!

&ep;&ep;回到家里,已经是凌晨零点多了,虽然这里马上就不是自己的了,不过至少还是挺温馨的,至少有安全感。冷夏洗洗澡,匆匆地睡了。陈一一到晚上就精神头旺盛。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白天的时候,混混沌沌的,脑子里时不时的出现以前的碎片记忆,而且出现的这些记忆他完全没有印象,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自己脑髓分泌物凭空捏造出来的,虚虚实实的分不出来,所以白天的陈一总是混混沌沌,一脸没睡醒的样子,。但是到了晚上的话,陈一的脑电波就变得尤为活跃,脑细胞在头脑风暴中翻山越岭,导致陈一的精神头极为旺盛。

&ep;&ep;他坐在三楼的书房的大班椅上,旁边放着冷夏一直抱着的那本样书。陈一虽然没有见过这个样书,但是应该是看过一些冷夏写的初稿。不过由于他脑子是好是坏,那些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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