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不认为他们师兄会和三足金乌扯上关系,再加上帝俊先前还拿着河图洛书推演,哪里像是来拜访长辈的模样,就把帝俊和太一的说辞当成了说谎。

&ep;&ep;然而帝俊眼下的姿态不像是作假,可就是因为这样才更匪夷所思,好吗?

&ep;&ep;通天定睛看了看帝俊和太一,认出了他们的原形,摇了摇头道:“我并没有见过三足金乌,不过我师兄就住在这儿啊。”

&ep;&ep;帝俊愣住:“师兄?”

&ep;&ep;太一猛然想到了不好的地方,脸色变了变,声音发紧地叫了帝俊一声:“哥。”

&ep;&ep;帝俊回过头来,眨眼间就明白了太一的忧虑。三清他们兄弟还是知道的,从前哪怕没有接触过,可端看他们这么自话自说又有恃无恐的姿态,就知道他们并不是好相与的,那他们的师兄既然在不周山开辟洞府,也不是一般的人物,说不得他们长辈生机不显,就是因为撞上了三清的师兄……帝俊神色也跟着变了,深吸了口气,才缓缓看向通天他们,目光深沉起来。

&ep;&ep;老子:“??”

&ep;&ep;元始:“??”

&ep;&ep;他们师兄和这对三足金乌竟还有渊源?只是“我族长辈”又是怎么一回事?

&ep;&ep;抱着解惑的心态,老子和元始就对通天的口无遮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从帝俊和太一那边得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知道他们兄弟还真是来寻同族长辈的,只是那长辈生机模糊,以及他们约定见面的时间,竟就是他们师兄受伤有了孔宣的那段时间。

&ep;&ep;老子:“!”

&ep;&ep;元始:“!”不是吧?

&ep;&ep;就是通天都敏锐的意识到了什么,他瞪大了眼睛,又惊又奇道:“不是吧?鸿钧道友的原形原来是三足金乌吗?”

&ep;&ep;他不等帝俊和太一有所反应,就摸起了下巴:“可小师侄怎么会是孔雀呢?”

&ep;&ep;通天转眼又福至心灵道:“难道鸿钧道友嫌弃小师侄是孔雀,所以在生下他后就不打算要他,师兄才和他打起来的吗?”

&ep;&ep;帝俊:“??”

&ep;&ep;太一:“??”这都什么跟什么?

&ep;&ep;老子:“……”

&ep;&ep;元始:“……”这都什么跟什么。

&ep;&ep;通天也看出了帝俊和太一的不可置信(他们其实是一头雾水),就吧啦吧啦的把当时叫人心碎的情况解释了一通,末了还道:“就是因为这事儿,我都不能和我们小师侄说你们长辈的来历,唉。”

&ep;&ep;太一呐呐道:“他确实很想看到三足金乌一族昌盛。”

&ep;&ep;通天本来就不太高兴,他可是把孔宣当宝的,再听太一这话儿就撇了撇嘴:“怪不得师兄和他恩断义绝了。”

&ep;&ep;帝俊却道:“你说的也不过是你自己的推断。”他是不相信他那长辈会做出这种事的,当然要辩驳一下了。

&ep;&ep;通天一听就愣了下,挠了挠后脑勺道:“你说的有道理,其实我也希望内情不是这样。”他说的情真意切,半点都不像是反讽,倒让帝俊狠狠噎了一下。

&ep;&ep;往好的方面看,一场无形的危机就这么化解了——杀人夺宝的事儿通天可能做不出来,但老子和元始就说不定了,别看老子很淡然,可他对河图洛书就很感兴趣,哪怕那是帝俊的伴生法宝。又太一没有亮出他的伴生法宝来,不然开天斧一分为三的混沌钟,不引来三清注意才怪呢。

&ep;&ep;然而凡事有利有弊。

&ep;&ep;因为帝俊,太一两兄弟和孔宣沾亲带故,又其中还有着可能令人心碎的内情,通天热血一上涌,连寻宝都顾不上了,就想弄个清楚明白,于是在他的坚持下,一行五个人就上了昆仑山。他们倒是想去找鸿钧,只是他们并不知道鸿钧的洞府在哪儿,三清也就和鸿钧见过两面而已。

&ep;&ep;归一宫

&ep;&ep;顾元凤在三清和帝俊,太一踏入昆仑山上时,就感应到了他们的存在。他在心中回应着盘亘不走的天道:“他们竟碰到了一起,还真是有缘呢。”

&ep;&ep;天道:“你想做什么?”

&ep;&ep;顾元凤笑了:“你为什么会这么说?难道你以为我会像罗睺打杀女娲那样,在归一宫中大开杀戒打杀他们吗?”

&ep;&ep;天道:“如果你这么做了,那你的气运将大跌。”

&ep;&ep;顾元凤沉默了片刻,才语气微妙道:“我以为依照上次我们打交道的情况来看,你是容不下我的,现在你竟还会和我谈气运不气运的问题?”他说着还拖了一个意味不明的长音节。

&ep;&ep;天道:“……”

&ep;&ep;天道还就和顾元凤聊上天了:“你不在意?”

&ep;&ep;顾元凤神情自若道:“我在不在意是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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