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塬问冷唯,随意的语调说明他们关系并非一般。

“今日。”冷唯简洁道。

“唉,我们上一次坐在这里,已经是三年前了。”龙钰感叹道。

“呵呵,我还以为你今日哑巴了。”龙塬戏谑地看着龙钰。

他还以为,他这个亲弟要沉默一整天呢。

“哥,和有那女人在,我不屑说话。”龙钰不爽道。

他当然知道龙塬是在说他今日在将军府片语不发的事。

“呵呵,你好歹也给唯一点面子,白凤歌可是他的义妹。”语毕,龙塬又戏谑的看向冷唯。

“不熟。”冷唯吐出俩字,继续他的冰山脸。

这也是他第一次见白凤歌。

白兴天收他为义子的时候,她早就被高人带去学艺去了。

三年前,塞外匈人举兵来犯,他便被龙塬派去镇守边塞去了,今日一早才到将军府。

“若是白凤歌在此,不知道会有多寒心呢。”龙塬端起桌上的玉茶杯:“夫君和义兄都如此无情。”

“哥,你干嘛一直提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龙钰面色不佳地看向龙塬。

“呵呵,钰,白凤歌需要你用心去看,而不是用眼睛。”龙塬一脸高深莫测地道:“就如同她那座竹苑,用眼睛看无非是看到简朴和清幽而已,但用心去看便会看到实质和内涵。”

比如,他可就看出来了。

那些竹榻竹椅可不是平常的竹子制成的,还有那张大理石桌……

虽然外表平凡无奇,但是那竹苑里面的东西,每一件可都是价值连城!

“哥!一个破院子、一个寡廉鲜耻的女人而已,有你说的那么深奥么?”龙钰脸色更加不好。

“唯,你说呢?”龙塬听了自家亲弟的话,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然后看向冷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