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腼腆笑,脸颊红扑扑,讨喜。得夸奖干劲十足,抓了只老鼠,奉周非面前,灵闪的大眼睛,希翼获得娘亲鼓励憨憨笑容,特像蹭主人身边讨赏的小狗。

鼠老弟吓得瑟瑟发抖,正睡觉给人家揪出来,多不道德。

周非捏兰花指一弹,灰团子飞出去。

少女不明白,转而逮住重获新生的老鼠,塞进锦囊里,多好吃啊,她小脑袋瓜装不下太多,宽厚。

周非吃饱喝足聊聊天:“怎么出去你该知道?”少女眨眨眼,她换个表达方式:“走出大山。”

“好、、、长、、、会迷路,不不清楚,娘、、、亲出出去干嘛?不要、、走,不要走”少女敏锐察觉,抱住她腰。

周非啧声,熊孩子!毫不留情推开。

“就你一个在这?”周非稍加思索,上下扫视她,是个脑袋瓜不好使的妖怪,她衣服整洁应该不会一个人住?

“爹!!!知道、、、路。”少女咬字重。

周非坚持让她带路,示意不用说话,比个手势。

少女绽放喜悦,大概所有的孩子想父母在一起,又徘徊不定小声:“不、、、能打搅,、、、爹爹修行不能闹。”

周非才管不了那么多,能出去才是王道,至于多见个妖怪能怎么地,事实证明她想象太美好。

“你叫什么?”周非发现这小妖怪缺根筋,攻击力低,不代表没有攻击。

少女想半天:“蓼缈。”

什么?好难确定的发音,叫她缈缈好了。

“臭妹妹,你见个女人就胡乱认娘亲吗?”周非和她闲聊。

“不是啊,你就是我娘亲,认得出不会错,感觉就是,我和你一样。”蓼缈说得肯定,表情半点不像开玩笑。

周非抚掌称奇:“哎哟,不结巴了。”

蓼缈姣好的面容乐开花:“是是是啊,娘亲好、、、香,能能闻出来。”

跟着她七拐八拐,草地中小路,群山环绕薄薄雾气,空气清新这点比现代强好多倍,周非深呼吸感受,晚间徐徐凉风拂来,路上见不少盛开绚烂花朵,姹紫嫣红。

如镜面圆滑的湖面,有三个足球场这么大,清澈幽谭,流动活水,哗哗奔流的小溪,山泉冲击光滑的沟壑源源不断。

周非踩着石块跳过溪流,缈缈游刃有余淌水,眼中分外羡慕。

再往前走段路,脚瞪一个陡坡,柳暗花明山洞,天然生长水晶,里头忽明忽暗。

走不远,山洞的顶端有个不小露天口子,微弱的光束,夏季白天长,靠石壁的被褥床榻一边生活用的陈设,两个上锁的木箱子,看样子搁置许久。

冰凉水滴落脸颊,周非发杵,原来山水泉从岩石缝隙渗漏,前面还有个不大不小的水潭,清水飞流直下。

觉得她太冒失了,可是要出去除找缈缈家人外还有更稳妥的法子?这可不是打退堂鼓的时候,周非摸索着石壁往前,回头缈缈就在几步远的身后,安定些。

冲里面喊句,黑暗里睁开那双眼睛,凛然肃杀之气,并非人类,眼睛有握紧拳头那么大,是怎样的庞然大物周非看不清,鳞片之间盘旋磨蹭声,异样刺耳渗人,平生她最讨厌爬行物种。

周非看不了第二眼,转身落荒而逃,与缈缈肩头相撞,她大喊,阻挡不住周非强烈求生欲。

摸把额头汗,脚步虚弱,若非扶着墙壁该栽倒了,那是个怪物,她看清,来源于恐惧。

对方气场太强,方面压制,可能它意识不到,周非不战而退灰溜溜跑了,这条线索是断掉。

它睁开眼的瞬间周非心快跳出胸膛,怕死。

老的估计不会有小的好说话。

缈缈很给力追出来,周非在离山洞十几米外的大树下靠坐着休息,此时墨蓝的夜空低垂,银带的群星璀璨。

缈缈扭动蛇尾过来,胸口起伏:“跑跑什么?不不吃、、、”摆着手。

“好了。”周非打断,心想:它吃不吃你说可不算,背靠大树,无力望着笼罩黑夜的草木,再远看不清。

注定失眠,终于睡着她又被蚊子咬醒,还要忍受炎热,摸摸脖颈多两个疙瘩,看了一眼缈缈睡得香甜白尾巴鳞片在皎洁月光下愈发有光泽。

那个应该很凉快,周非也只是想想。

黎明破晓,太阳高升,炙热光线照耀她眼皮,周非翻个身知道不能再睡下去,多希望是个噩梦,一觉醒来她回到熟悉生活的地方。

少女明媚的笑脸宛若盛开桃花,捧着大片的绿叶兜清澈的水,小尾巴欢实扫动:“娘、、、亲,喝!”

缈缈天未亮便去采集花中露水给娘亲享用。

周非侧躺着,深深叹口气,坐起来接过大绿叶水,不计较是否干净还不都一样,往外走几步,漱漱口,剩下的喝掉。

缈缈跟她身边看,甜甜一笑,两边的小虎牙露出来,甚是可爱。

还挺好看,周非伸手去碰。

缈缈忙捂住嘴巴:“有毒。”

好险,周非讪讪抽回手,警惕后退一步,缈缈凑过来,没有一点眼力劲。

她伸个懒腰:“我饿了。”

缈缈过会抱来一推水果,还有只灰毛大兔子,看来意外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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