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非犯愣,面皮发烫,铁定是红了。

君漠牵着惹是生非的小女人回家了,她爱玩爱闹腾。

宣纸铺平桌面,书桌前君漠挥动毛笔落成几个苍劲有力的字,有霁月高风之资,花窗外泄露阳光,静悄悄。

“我教你写字。”君漠看见她从门口过,招呼过来,找点事做省得她爬高上低。

周非便去了,她后面多站个人,大龙淡雅清香飘来,他温热干燥掌面贴着她手背,像教小孩子,这气氛暧昧啊。

周非移移眼便能看见君漠绝美无双侧颜,气沉丹田,收敛心思。他握着她拿笔手写两个字,实际他在写,她跟着动。

她的名字,她还是能认得,古代字和现代简体字,一知半解不能说部不认识,还是懂。

君漠握着她手重复写两个,看不懂,但她知道:“你的。”

他这种男人心思还用猜吗?就差明明白白写脸上。

大龙笑了笑,继续写缈缈的名字,笔画可真多,复杂死。周非手腕已经有点酸。

君漠颇有兴致握着她手写了整整一张,贴心问道:“会了吗?”

“会了,龙老师。”周非百无聊赖就差弯腰鞠躬。

君漠笑着摸摸她脑袋:“你今天练五章吧。”

周非练了一会摔毛笔飘走,多枯燥,她上学就不行哪有闲工夫练字,不忘交代。

“下回你出去,记得带点胭脂水粉、发簪也要捡些好看的买来。”

君漠给她挑衣服鞋子还可以,中意了她的眼光。

她写的东倒西歪自成一派,和他字体比较倒是有种不同反差,忍俊不禁,收拾零乱的桌面。

下回君漠喊她练字,周非死活不动。

私底里,君漠吻落她脸边,圈住的样子仿佛是抱了只巨大玩具人偶,轻轻唤声:“莲姬。”

这下可把周非惹毛:“你骂谁那?妓你妹。”这词是对她莫大的侮辱。

君漠一脸糊涂,不确定小心喊声:“莲姬?”

迎来拳头打他脑门,周非可算听清了,气势汹汹:“你再多说句试试?”

睡她算了,还拐过头来指责她是风尘女子,周非憋了满满一肚子火。

君漠恍然大悟,意识他们俩对话错了,着急辩解:“我没有骂你,不是。”

周非牙尖嘴利抢过来:“不是什么不是,你特娘的就高大上。”双手抱臂,眼眸一瞪。

“这是夸奖,赞扬指你美,是虞姬的姬。”君漠抓住问题的所在,尽量简洁表达,他不知道怎么形容此时心情,好端端气氛变成一团糟,估计只有眼前的女子能做到。

“我不信,你有没有骗我,肯定不是那个妓,哼!”周非一脸傲娇,实际已经动摇,想想也是君漠没事骂她干嘛。

她回头肯定要翻翻书。

君漠无奈在她半信半疑视线中颔首。

周非干咳两声,斜他:“都是你,乱给我起什么外号。”说来说去都是他的错,她不会卸自己面子,多丢脸。

君漠不多言就是了,深感圣贤说的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这件事后,周非搓搓手主动让君漠教她识字。多学习点对她有好处,总不能做个文盲,往后出去也好某份差事。

真的,她没想过如果回不了家,要靠什么生活?总不能靠君漠一辈子,不现实,按照正常剧情套路,去寺庙见位得道高僧,问问他怎样回家。

接着耍够了,回二十一世纪,美美做她的小富婆。

“哎,龙老师,现在是什么朝代?”周非新给他称呼,典型只许州官放火不行百姓点灯。

来这么久了还不知道,周非一时也忽略了。

“大齐国,元治三年。”君漠在旁边整理书籍,默默接纳她这个称呼。

“哟,看来新帝登基没多久啊。”周非也只是感叹下,古代帝王继承历来少不了鲜血,专注练字,眼睛眨都不眨,毛笔笔尖很软,她控制不好力度就会涂墨疙瘩,字的笔画多,不好写。

她颈部多双手不轻不重的按摩,正好舒缓酸痛。

单轮男人这方面,大龙真没得挑,比她见过任何的男人都要好。

每天从十米床上醒来,周非过着无聊且枯燥的生活。

问了君漠货币使用方法。

天气转冷她围着火炉烤地瓜吃不愿意动,灰灰蒙蒙天空,慢慢悠悠飘落雪花。

期间君漠给她起了字,叫雅正。

周非就撇他:“怎么,在你眼里我很不正?”

君漠心虚避开目光,手放木柴上取暖:“没有。”

周非还是收下了,往后她的字,雅正。

冬天和他睡格外的暖和,周非有脚凉的毛病,躲棉被里踩他小腿肚暖多了。

迎来第一个新年,贴春联。

周非已经很多年没跟别人过,除夕对她来说就是躺在日历本的符号,冷冷清清,简简单单习惯了。

尽管如此照样要开开心心,买衣服、包包、漂亮鞋子首饰、旅游、美食,她已经实现财务自由。

有人陪她过年当然很好,值得期待,心底小小雀跃,没有也那回事,这么些年都过来了,何必矫情,徒增伤感。

新年主要各种美食,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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