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有效,周非不痛了,这次看看会不会彻底痊愈。

天气凉爽些,周非提议野外烧烤,他没意见,君漠单单有点好奇。周非暂时想不到稳妥的法子离开,先在这待着,勉勉强强的呗,也不是不能过。

缈缈瞎起哄,周非清洗蔬菜、串竹签子,放置干净的大绿叶里,整整穿了六盘,蘑菇、香菇、新鲜狍子肉、肉类诸多,涂抹香料,观看着就让人想咬一口。

手串涂抹香料的过程是让君漠做的,她手腥。

指使他们两个去捡柴火。

周非痛快答应带臭妹妹离开,七晃八悠,看见树杈不捡回来顺手带着多省事路上抱着重。

大片毛茸茸芦苇荡伫立着,尽头挡住大山,附近应该有河流才对,周非惊喜冲进去缈缈学她,她沾了不少棉絮兴致减大半。

君漠准备妥当所有的事,左右等不见木柴,去找她俩玩得开心,没打扰,捡了柴火回去。

前面的芦苇丛向一边倒不远处的位置缺大块,周非嗅见淡淡血腥味,招呼来缈缈,她兴奋往前冲,周非拉住她胳膊:“这离你爹爹隔多远?”她心有余悸想想前三次。

“没、没关系,我在那!”缈缈眨巴水灵的大眼睛,信誓旦旦拍拍胸膛,她可以保护娘亲。

周非轻轻笑,弹弹她的脑门。

猫腰小心翼翼往前扒开,拉着缈缈在身后,地上躺的是个重伤的人,打仗用的黄金盔甲已经破损,身体前后好几个血窟窿,惨不忍睹。

周非当他死了,喉咙里吭哧吭哧古怪声响,呼吸粗重,满是血污的手动弹。

周非大喜忙去他跟前,兴许还有救,散落的头发挡住额前,两颊少许灰尘,模样似曾相识,她定神思索,恍惚中出现张脸,那不是她自己。

忙使袖子擦清污垢,周非眼皮猛跳,伸手往胸前抓了抓,什么时候多了个同胞胎的妹子,怎么会是个垂死人?后背冷汗津津。

缈缈旁边咋咋呼呼:“娘娘亲。”舌头捋不直,费解看她。

周非一个头两个大,当即果断决定:“我们抬她回去。”搁这谁都没办法,唯有指望大龙。

救人这方面可不能马虎,而且这女子长得和她相似,隐藏着秘密,穿的战袍看样子是个将军吧?

缈缈连连颔首,她在前面周非在后面抬,主要怕缈缈不稳妥。

出芦苇荡,周非喊停,走动中颠簸或快或慢都影响病人伤情血一直嘀嗒嘀嗒淌,她痛苦抽搐。

临近找棵大树让她后背靠着,周非旋即掏出手绢给她擦前额的汗:“你快去找你爹爹过来,务必要快。”缈缈迭声应下忙快速游走,周非又站起大喊嘱咐:“记得有病人。”

缈缈匆匆回眸应她,消失视野里。

简直是她的翻版,素净的小脸,眉宇多了周非不曾有的凛然傲气。

女子痛苦的呻吟,胸口强烈起伏,睁开眼看到周非惊剧,很快稳定扫视四周,此心智非普通人所能有,望着蔚蓝的天空牵动脸上的肌肉,应该是要凄凉的笑,但做不出来,哇一口血喷出。

周非手忙脚乱,拿手绢堵住。

布满血污的手,五指勉强撑,狰狞揪着她的衣领,尽量往她耳边贴,气若游丝:“要小心、、、”

小心什么后面没音了,吊足周非的胃口,为什么要对她说?而且“她”笑得古怪,心里发毛。

余光撇见高挑的身影,定晴看是大龙没错,想站起来打招呼,前襟被那人死死的攢住,执念很深。

君漠把缈缈留烧烤架旁看东西,指了路找过来。

周非费力掰开期间君漠过来,看眼地上的重伤的人震撼怪异瞥向她。

周非耸耸肩摊开手,三言两语说清前因。

不迟疑君漠立刻半蹲下来首先探探鼻翼,再把脉,修长手指和她印象里半仙掐的差不多。

“命数已尽,救不了。”君漠淡淡惋惜,不由多看周非两眼,伸手翻那人两边耳后检查。

纵使面前是个陌生人,好好端端的生命啊,周非表露哀思长叹口气。

“她耳朵背部上面有颗小红痣和你一模一样。”君漠停留位置示意她看。

听他说周非心中掀起惊骇巨浪,立即来看,果真如此,她耳后的小红痣位置隐秘在耳骨上面,通常亲密人才能发现,君漠不用说了,她也是年纪渐长照镜子时无意发现的。

若非周非在场不方便,君漠便部检查一遍。

“你挺细心。”周非诚心夸赞,她怎么没想到。气氛陷入古怪,她跳着凑旁边,半活跃气氛的询问:“你吃了?”,她当然有试探大龙的意思,没见他茹毛饮血。

况且长得和她像,他要是真是吃了,后面忍住没敢想。

君漠淡淡瞟过她,黑眸里无奈,颖悟绝伦岂会不明白这小女子打得主意,拖拽起那人。

“哎哎你去哪?我要不要避嫌。”周非就是开玩笑,脚步跟他去。

君漠走不远,挖坑抛坟。

周非一想也是不能曝尸荒野,当做好事,拖动的过程那人身上的方块东西掉出来,金黄金黄,她弯腰捡起眼顿时亮光,赶紧用袖子擦拭干净,学着影视剧上面咬一口验验,真不真不知道,牙磕得疼。

眼眸扫了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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