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承泽心中最后一个疑问,将直接影响到他能不能拿出有力证据证明自己心里所推断结果的正确性。匆忙挤开门口逐渐增多的围观者,安承泽进屋的第一时间就问一个让许光明和艾达听上去与案件无关的问题

“凌小姐,被你留海所盖住眼角处的红肿是怎么回事?”

用手指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眼角处,凌雅诗奇怪的回答道

“应该是不小心被虫子咬的吧!”

“你撒谎!”安承泽突然强硬的否定让凌雅诗身体不自觉的抖动了一下,随即便略显激动的问道“你凭什么说我撒谎?”

“因为你现在的手背上也同样和眼角处一样开始有些红肿,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过敏造成的。”直到安承泽抓起了凌雅诗的手,她才注意到手背上确实有些红色的肿块。

“也许是在回来的路上碰到了什么过敏的东西也说不定,难道连我对什么东西过敏也不可以吗?”此时凌雅诗因为有些激动的原因,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此刻的言词与之前有些异样。

而一旁的许光明和艾达却注意到了这一点,但是没有把凌雅诗的异样联系到案情的关系也就没有发现什么。

心中唯一疑问终于解开了,安承泽习惯性的摆弄起手指,这个小动作也是他在高中学习计算机时遇到辨析理据时必做的。

默默走到已经被艾达恢复成最初发现时模样的书房,安承泽随意的摆弄起电脑来,大约过了一分钟左右才笑意玩味的说道

“许队长艾达姐,我已经知道了整个案件是如何发生的了。”而此刻正好与安承泽之前承诺的时间完一致。

闭眼做了一个沉沉的深呼吸,安承泽再次睁开的双眼犹如一柄利剑,直接刺在了凌雅诗的身上,而周围都满脸期待的许光明、艾达和门前围观的群众,也顺着这道视线部集中在了一点。

“凌小姐,难道你还是决定继续欺骗下去吗?”安承泽别有深意语调让心情刚有些平复的凌雅诗脸上瞬间闪过了一丝紧张,但是随即又绝对镇定的疑惑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脸上开始有些失望的安承泽不再打算给凌雅诗自首机会,而之前别有深意的语调也被绝对的冷漠所取代

“许队长和艾达姐,请你们拿好凌雅诗的口供,让我们先来证明这份口供的可靠性。”一直守候在门外人群中的李馨儿,第一次见到此刻表情的安承泽,不知道为什么一种从未有过的强大信任感突然起伏在了她的胸口,男性最大的魅力莫过于让心爱的女人完信任自己。

“首先,我想要说的是现在的凌小姐根本就不是死者的女朋友,而她和死者也并不是非常熟悉。”直接否定供词人身份是推翻供词的最大禁忌,这一点对于经验丰富的许光明来讲是相当清楚的,所以提出能够质疑安承泽定论的问题也是维护受害者家属权益的必要程序

“但是从凌小姐的供词看来,她对死者的情况习惯还有喜好都非常的了解,并且也知道死者父母对她们两人的态度,如果等死者父母赶到现场的时候,也一定会被发现她不是死者女朋友。”

“而且就算她不是死者的女朋友,但是刚才我们派去网吧求证的警员也证实了,她确实有不在场证明。那请问她不在凶案现场又是如何杀死死者的?”许光明和艾达的问题是安承泽早就顾虑到的,所以之前他突然离开也是为了这些疑问。

准备为两人解答的安承泽先让艾达将自己在拖鞋中找到的白色丝线交到了许光明手上,之后才清楚的解释道

“许队长,这是我在那双属于死者的情侣拖鞋中找到的,而这种丝线的质地很独特,只要在有光线的地方时它的颜色才能够被肉眼发现,可能因为搜证人员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把拖鞋和案件联系在一起的关系,以至于遗落在拖鞋内侧的这条丝线没有被发现。”

“这条丝线和凌小姐的身份有关系吗?”一时还无法立刻想通的许光明和艾达异口同声道。

“你们可以把这条丝线和上面的香水味与之前凌小姐所用的手帕进行一次比对,如果我们的观察没有错误,这条丝线就是从凌小姐手帕上被勾落的。”

“可是作为女朋友又住在一起,手帕的丝线遗落在死者拖鞋里也没什么奇怪的,这和凌小姐是不是死者的女朋友有什么关系?”门外李馨儿突然插嘴的问题也正是许光明和艾达心里所想的。

“因为刚才我出去看了小区大门的监视录像,我发现死者女朋友在离开小区大门之前曾经用过手帕,但是在将手帕放回包里的时候是会将手帕叠的非常整齐。而之前我看见凌小姐在用完手帕后却像是用完普通纸巾那样,随意捏成一团扔进包里的。不相信的话你们可以现在打开凌小姐的手帕看看,由此推断这块手帕根本就不属于凌小姐,也就是她根本不是死者的女朋友。”

“可能因为之前我过于伤心和激动才没有注意这点也不奇怪啊!”脸色开始有些异样的凌雅诗为自己辩驳道。

“也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是据我的观察发现,凌小姐在进门时身上并没有出现任何红肿,而是在用手帕擦过眼泪的时候才出现的,加上凌小姐这么高挑的打扮,却在身上没有任何香水味,所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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