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陈景峰看得出了一头冷汗,桃木辟邪,貔貅也辟邪,那肯定就是这扇门后面有什么邪物。他们什么也没有准备就这么进去,万一遇到什么不测怎么办?

&ep;&ep;一个隐形门出现在他们面前,大约高七十厘米,宽一米。

&ep;&ep;门上没有锁,李言蹊小心把隐形门推开,速度比之前推开别墅大门时还慢,手指的骨节泛着淡淡的青色。

&ep;&ep;随着门的打开,他们鼻息间的异味就更加浓烈。这是一种令人作呕的霉味,除了霉味,还有混合着一些连林芝也说不上来的臭味,总之,很不好闻。

&ep;&ep;完全把门打开后,他们没有立马下去,李言蹊猫着身子拿着手电筒朝里面照了照,底下的空间并不大,在手电筒的照射下,可以说是一目了然,没有陈景峰想的“邪物”,甚至可以说,除了怪味就没有别的了。

&ep;&ep;“里面有什么?”陈景峰忐忑地问。

&ep;&ep;“什么也没有。”李言蹊沉默了几秒才回。

&ep;&ep;陈景峰稍稍松了口气,“你现在还下去吗?”

&ep;&ep;“里面氧气不足,先通通风,待会再下去。”李言蹊依旧拿着手电筒,如同地毯式地搜寻,每个角落都不放过。

&ep;&ep;忽然李言蹊身躯一震,在一处墙角的位置,他看到一个反光的东西。

&ep;&ep;“发现了什么?”林芝一只手扒在他的肩上,一只手撑着地。

&ep;&ep;“看你一点钟的位置。”

&ep;&ep;林芝顺着光源,也看到了那个反光的物体,物体不大,在白色的光源下反射着渗人的寒光。

&ep;&ep;“我下去看看。”林芝从李言蹊手里抢过手电筒,低着身子进入地下室。

&ep;&ep;李言蹊身材高大,缩着手脚才艰难地挤进狭窄的入口。

&ep;&ep;陈景峰望着已在地下室的两人,急得一团转,是下去还是留在原地守着?怎么觉得背后冷风飕飕的?陈景峰不敢回头,咬着牙进到了地下室内。

&ep;&ep;小心翼翼地踩稳每一步台阶,陈景峰觉得这几秒几乎比一辈子还要长。林芝他们离他不到三米的距离,陈景峰叹口气,离他们实在是太远了,脚下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ep;&ep;他们蹲在地上极其专注地凝视那个反光物,它好像是一个黄金戒指,上面有一些红色的污渍。

&ep;&ep;林芝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上前把它拿起来,这枚戒指,怎么越看越眼熟,戒指的正中间还刻着一个螭首……

&ep;&ep;蓦地两人同时看向对方,眼中都是难以掩饰的震惊,“这是师父的戒指!”

&ep;&ep;☆、第十七章

&ep;&ep;在空旷的地下室里,音量被加大不少,陈景峰一副惊魂甫定的样子,右手捂着心脏。

&ep;&ep;等等,他们说师父?

&ep;&ep;李言蹊师从张世卿,那林芝也是张世卿的徒弟了?

&ep;&ep;一定没错,要不然林芝不会懂那么多。这样也就很好地解释为什么林芝靠在他身上睡觉,两个人以前就认得,李言蹊比他更早认识林芝。而且关系也更加亲密。

&ep;&ep;推出这个结论后,陈景峰心情复杂,就像被一团糟又理不清的毛线。

&ep;&ep;林芝盯着手中的戒指,嗓音极其不稳,“那个……师父的戒指怎么会在地下室里?”

&ep;&ep;李言蹊的目光瞟到陈景峰那,给她一个“噤声”的眼神,从她手里拿过戒指放进了自己口袋,声音平稳而低沉,“走吧。我们今晚就回去。”

&ep;&ep;回到t市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林芝没有回到教师宿舍,而是去了李言蹊家。她一点睡意也没有,只想和李言蹊一起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ep;&ep;刚一进屋,林芝就从李言蹊的口袋里拿出了那枚戒指,借着屋内的光线,林芝可以百分之八十地肯定,上面红色的污渍是血迹。

&ep;&ep;她联想到陈景岳看到的“鬼”的那扇窗户,上面也有血,莫非那个找陈景岳求助的是师父?

&ep;&ep;林芝把她的想法简单地说了下,李言蹊沉吟片刻,微微侧头道:“戒指出现在地下室有两种情况,一是师父去过;二是有人拿着师父的戒指出现在地下室……我们并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找陈景岳求救的就是师父。更何况,有人找陈景岳求救也只是我的推测而已。”

&ep;&ep;之前豁然开朗的感觉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皱着一张脸,“那我们算是白跑一趟了。”

&ep;&ep;“不会。”李言蹊目光锐利地注视着桌上的戒指,“至少知道,师父不是简单地死于爆炸事件这么简单。”

&ep;&ep;“这个戒指你打算怎么办?”林芝趴在桌上恹恹地问。

&ep;&ep;“找法证科的人化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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