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什么事情,越是拦着他不让他做,他越是做得起劲。若是南楚使臣不激谢玄元,或许谢玄元最终只会随便给他安了个名分就收入后宫。

&ep;&ep;但如今事情闹大了,谢玄元便会报复性地抬高他的身价……开口就封了个贵妃。

&ep;&ep;暴君此前一连克死了三任皇后人选,后宫不仅后位空悬,就连有名分的人都少之又少。某种意义上,他这也算是一跃成为北卫的后宫之主了。

&ep;&ep;虽然他这个“后宫之主”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干掉北卫暴君……

&ep;&ep;谢玄元说完话,有些不满地推了推仍然压在他身上的陆长平:“朕知道你高兴得紧,但要感谢朕今晚慢慢感谢也不迟。还不快些把手松开?”

&ep;&ep;经他提醒,陆长平反应过来他现在还将暴君抱在怀里。因着他比暴君高了那么一寸的缘故,手还无意之间搭在了暴君的腰间。

&ep;&ep;之前谢玄元穿衣风格保守,捂得严严实实看不出来。等到真正上手摸到了,陆长平才发现这暴君的腰还挺细。

&ep;&ep;只不过到底是男子,腰身虽细却不似女子那般温温软软不盈一握。稍微用上力气捏一捏,甚至还能感受到腰腹上的肌肉,手感意外地独特。

&ep;&ep;陆长平没有控制好奇心,忍不住多捏了两下,结果正被暴君抓个正着。

&ep;&ep;谢玄元擒住那双在他身上作乱的手,面带薄怒。可是细看之下却又能发现,他的脸颊微微泛红,神情带着一丝罕见的压抑隐忍。

&ep;&ep;当着南楚使臣的面,他不好发作,只能凑近陆长平耳边放狠话:“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如此轻薄朕?如若再敢乱摸,朕定不会饶你。”

&ep;&ep;陆长平略带遗憾地收手退开一步,他不过是不轻不重地捏了那么两下而已,反应这么大分明是暴君自己的身子太过敏感……

&ep;&ep;谢玄元警告过他之后,立刻又板起脸来装出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对崔越不无揶揄地说道:

&ep;&ep;“送亲使自南楚远道而来,虽说在路上丢了公主,但是却恰好赶上了朕大婚这样的好日子,也不必急着出宫了,就留在这含光殿中观礼吧。

&ep;&ep;只是朕已经不打算封皇后,现下又已经封了贵妃,若是将来昭云长公主被寻回来,怕是只能委屈她在朕的后宫中做个小了。”

&ep;&ep;谢玄元认定了这一回他胜券在握,因而半点都没有掩饰他对南楚君臣的羞辱和恶意。

&ep;&ep;将安排说完之后,他无心再和崔越吵下去,直接牵着陆长平头也不回地进入大殿之中行册立之礼。

&ep;&ep;陆长平原以为暴君连未婚妻都已经死了三个了,于成亲一事上想必很有经验。

&ep;&ep;然而暴君的表现却全不似他想得那般轻车熟路。

&ep;&ep;许是故意做给一旁观礼的南楚使臣看,礼部官员说什么,暴君就拉着陆长平做什么,整个过程表现得认真又听话。

&ep;&ep;不知道的还以为暴君是真的爱惨了陆长平,想要给他一个完美的婚礼。

&ep;&ep;待到册封礼成,昭告天下已毕,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一直沉默观礼的崔越突然又站了出来。

&ep;&ep;他全然不顾陆长平的眼神暗示还有此刻含光殿中和谐的氛围,找暴君继续理论道:

&ep;&ep;“陛下可还记得,之前与我南楚的陛下签订了国书。若是昭云长公主顺利嫁了过来,便有生之年不与南楚开战?”

&ep;&ep;谢玄元瞥了他一眼,耍起赖来也是理直气壮:“可是现在你们南楚将人护送丢了。

&ep;&ep;南楚违约在先,朕也没有继续守约的必要。依朕看,什么南楚第一美人也不过如此,还不如朕在山林中捡到的这位美人天姿国色。”

&ep;&ep;说着他将身边的陆长平推到众人面前,以便大家看得更清楚。

&ep;&ep;待到含光殿上的人皆叹服于新贵妃的美貌,谢玄元才不紧不慢地下了定论:

&ep;&ep;“回去告诉你们的陆陛下,纵使往后真的将长公主找回来了,朕也不屑再娶她了。

&ep;&ep;陆长平若是心中有气,觉得朕辱没了他号称南楚第一美人的妹妹,尽可以对北卫开战,朕必定奉陪到底。”

&ep;&ep;在外人眼中,暴君已经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南楚和北卫两国之间势必将有一战了。

&ep;&ep;可是代表南楚的崔越却不紧不慢地上前一步,直接跪倒在陆长平身前:

&ep;&ep;“微臣崔越叩见昭云长公主。长公主千岁。”

&ep;&ep;谢玄元见此情景,脸色骤变,声音冷得如同掺了冰碴:“你眼睛瞎了么?这里根本没有什么昭云长公主。”

&ep;&ep;然而崔越的头也很铁,他丝毫不理会暴君的威胁,对众人大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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