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现在的模样!”

或许是有两天没见到自己的孙子,周泽柱看到周天舒的样子,难掩崩溃的情绪,又是眼泪婆娑起来。

我立即走上前去,仔细观察他的面相,虽然五官十二宫都已变形,但依然能够看出一些门道来。

整个面部之上,疾厄宫的问题最明显,双眼中间的山根部位已经断裂,鼻梁之上的年寿部位也破败不堪,看来是身患重病才对!

可老人却说他是被人使了阴招,我有天眼竟然没有丝毫察觉。

于是我只好求助白姨。

“这是被种了降头!”

白姨走到我的身边,扒开盖在周天舒身上的被单,露出他的上半身。

虽然有衣物遮挡,但他脖子以下露出的皮肤部都呈暗红色。

“降头?”

我有些不敢确信。

白姨将被单给周天舒重新盖好后,带我来到周泽柱的面前,神色严肃地解释道:

“降头术分为药降、飞降、鬼降等类型,您孙子所种的降头为药降。”

“所谓药降就是降头师利用各种不同的药物,如尸油、蛊卵、头发……来达到下降的目的。”

“这类降头,十分阴险毒辣,中降者起初毫无察觉,一旦发作,便会在十分痛苦的情况下,辗转哀号而死。”

“由于药降又分奇幻降、花降、金宁降、散发降及逢迎降,综合他此前表现,应该是奇幻降无疑了。”

听到白姨说得如此详细,我便瞬间明白为何周天舒疾厄宫出现问题了。

“那要如何解决这种降头?”

我赶紧问白姨。

她微微皱眉,显然一时之间没有很好的对策。

不过她随即说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个下降头的人应该跟您孙子极其亲密,不然短时间内是不会让他中毒如此之深。”

说到这里的时候,白姨看向了周泽柱。

老人顿时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然后怔怔地看向我。

我也立即猜出了下降头的那个人是谁。

两人异口同声道:

“公孙弘一的外孙女!”

说完之后,老人的情绪再次激动起来,转身一巴掌狠狠拍在一把靠椅上,那椅背瞬间断成两截。

我劝他别太激动,问题已经知道出在哪里了,总会找到办法去解决。

同时,也再次想到一个问题,便继续问白姨:

“降头术一直流传于东亚、东南亚地区,国内是严禁修炼和使用这种巫术,那公孙弘一的孙女到底什么来头?

显然这个问题问错了对象,白姨笑着朝周泽柱努努嘴,道:

“这个就只有周老爷子清楚了!”

周泽柱怒气未消,冲着管家大吼一声,道:

“运达,今晚我要拿到那只骚狐狸的所有资料,务必给我查得清清楚楚!”

听到周泽柱骂公孙弘一的外孙女为骚狐狸的时候,我不禁朝白姨瞟了一眼。

还好,她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当晚,我们分别住进了周家的客房里。

等大家洗漱完毕之后,郑心怡单独来到了我的房间,给我煮了一碗泡面。

她这几天忙得没有跟我说上什么话,而且好像有点躲着我的意思,很是奇怪。

我吃着她煮的泡面,她红着脸瞅着我。

我便问她:

“是不是要回母校了,有些舍不得我……我们啊?”

她见我问得这么直接,低下头轻微地点了点,然后又赶紧摇了摇,慢吞吞地说道:

“是有点点……点点舍不得,但是没关系啊……我忙完了就回来呗!”

接着她赶紧转移话题,问我:

“如果哪天我也可以帮助大家做些事情,你会不会……”

“会不会……不把我当成……累赘?”

我听了一愣,什么时候有过嫌弃她的意思啊?

难不成是上次她被人绑架的时候,又或者是去通城侯家的时候,我没有啊!

“我什么时候有说过啊?”

我赶紧辩解,可话一出口,就知道说错了。

她抓住把柄,反驳道:

“看看……看看,没有嘴上说出来,就是心里有想呗!哼……”

我傻了,这个场子要怎么圆回来啊?

幸好这时门铃响了,我赶紧起身开门。

只见白姨带着杜叔叔,还有李宝山、曾芸芸过来了。

看到我和郑心怡单独在一起,李宝山的浑劲儿就开始上头了。

他一只手掌拖着自己的下巴,装作一脸惊讶的表情,冲我喊道:

“哎呀呀,不好意思啦,打扰两位一起休息了,我们改天再聊啊!”

“这大晚上的,我们也是不识趣,可千万耽误了二位的一刻春宵啦……”

然后还故意搂着曾芸芸的脖子,狠狠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一点儿也不害臊。

白姨和杜叔叔则是没有管他,径直走进了房间。

我瞪了李宝山一眼,做势就要薅他的头发,这才止住他的一番胡闹。

郑心怡或许是逐渐习惯他的这种油腔滑调,也是瞪了一眼,然后起身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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