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嗷!好!”

&ep;&ep;“我现在就去!”

&ep;&ep;其他虎子都是说动就动,跳下石锅就往河边跑,唯独被祁苏摸头那个虎子不同,它大爪子挥开祁苏的手,

&ep;&ep;“不准摸我的头!”然后换了个和祁苏相反的方向,飞奔着跑了。

&ep;&ep;祁苏不敢相信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怀疑自己撸虎的方式不对,“我有哪里冒犯到它吗?”

&ep;&ep;一般虎子们不都挺喜欢被撸吗?就连二黑那个壮汉,被摸了头都要蹭蹭他呢。

&ep;&ep;“她们雌虎就是这样的,产了崽之后,看周围所有虎都像是抢了它肉似的。”

&ep;&ep;锅火慢腾腾的走到祁苏身边,脸扭啊扭的,完全不知道该摆个啥表情,显然他还是不相信祁苏胡乱一搞,就能解决历代锅火都没能解决的过冬问题。

&ep;&ep;但最终他也啥都没说,只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转身去监督虎子们干活了,反正大家闲着也是闲着,腌肉就腌肉吧,崽子还小,总该宠一点儿的。

&ep;&ep;祁苏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为母天性,都不喜欢别人碰自己的崽子,他这个空降人员天天围着小崽子转,青草不抽他一尾巴已经不错了。

&ep;&ep;他检查一下石锅的尺寸大小,又看了看熬盐石锅的情况,发现有两个煮了两次盐的石锅已经快破了,连忙让虎子们把盐水换进另外一个石锅里。

&ep;&ep;石锅啊陶锅之类的就是这样,不能长期干烧,也不能骤冷骤热,不然它就能裂给你看。

&ep;&ep;又来回转了几圈儿,无论是做石锅还是煮盐或是给肉敷盐,都井然有序,就算偶尔有点儿小状况,有了经验的族人也能处理。

&ep;&ep;看着一切正常,祁苏也放下心来,托付锅火看着,他去琢磨另外一种容易储存的肉。

&ep;&ep;敷了盐的肉,在锅子里放两天让盐融进肉里,再拿出来挂在通风处,就是他老家每年都要做的腊肉了。

&ep;&ep;而把融进了盐的肉用草木树枝形成的烟熏一熏,就会变成另外一种独具风味的烟熏肉。

&ep;&ep;这两种肉做好之后,都可以存放一年以上,过个冬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ep;&ep;除此之外,他还知道一种好的火腿肉,制作周期长达三年,不要说存放一个冬季,存到天荒地老都没问题,可惜他不会做。

&ep;&ep;接下来两天,虎子们一直在捕猎、熬盐、腌肉。

&ep;&ep;第五天,祁苏掀开石锅上盖着的兽皮,最开始腌的那批肉的盐已经基本化进去了,他检查了一下,别说腐坏,连点儿异味都没有。

&ep;&ep;锅火一点点看着新鲜猎回来的野兽变成锅里屯积的肉墩,在祁苏掀开锅盖之后,已经完全无法用语言表达自己的心情了。

&ep;&ep;他历经几十个冬季,每次都想了无数办法,可当真正冬季来临的时候,依旧有很多虎死亡,尤其是崽子,每个崽子身体变冷变僵的时候,他都觉得半条命也跟着去了。

&ep;&ep;可这个无比严峻的过冬问题对祁苏来说,似乎根本不算什么。

&ep;&ep;锅火看着还没有他胸膛高的祁苏,眼眶突的酸涩起来,他们冬天食物稀缺的问题,似乎真的解决了。

&ep;&ep;祁苏被锅火饱含情感的眼神盯得挠头,他大概知道锅火在想啥,可他真的觉得他没做什么,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腌肉真的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技能。

&ep;&ep;实在应对不来这种场面,祁苏只能继续忙活,假装看不见快哭了的锅火。

&ep;&ep;他让族人搭个架子,把其他三个石锅里的肉晾起来,留个石锅的肉他来处理。

&ep;&ep;山洞和外面的岩石平台堆着的东西很多,做牙刷的时候,祁苏就发现平台上有一棵很大的枯果树。

&ep;&ep;这颗果树枝丫纵横,连枯叶子都还吊在上面,显然虎子们把树扛回来之后,就没收拾过。

&ep;&ep;一般那些做柴火的木头,虎子们在外面就会劈成段,这个显然不是要做柴烧的,所以祁苏真的很好奇,是什么力量让虎子们扛回一整棵树放在这里。

&ep;&ep;“这个啊。”二黑正巧路过,他回想了一下,“就是那个毛果子嘛,我怕鸟吃了果子,就把树带回来了。”

&ep;&ep;祁苏再一次见识了虎子们的骚操作,吃果拔树,您可真行。

&ep;&ep;和虎子待得越久,祁苏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受到的冲击越多。

&ep;&ep;这果树他看过了,是果实七月成熟的桃树,你说你吃果子拔树也就算了,七月到现在,少说三个月过去了吧,到现在为止,这树还保持着完整形态立在这里。

&ep;&ep;你们就没有虎想到要劈一下枝丫,把它拾掇拾掇,不让它占这么大空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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