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些酸软的双腿,潇洒地踩着高跟鞋走了。

&ep;&ep;只留下满是茫然的小陆总在办公室内,半响,忽然嘀咕了句,“就是吃饭啊……”

&ep;&ep;他站了会儿,没管自己尚未得到处理的欲望,而是半跪着,小心翼翼地擦拭起沾满水渍的皮质椅子来。

&ep;&ep;过了一会儿,他想起对方那句“很舒服”,不由得扬起唇角,傻乎乎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