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念着:天浩,放心,我不怕的,我们一家人是不是很快会在地府团聚?你不能喝孟婆汤,一定要等着我们,一定要等着……

母子三人被塞上了一辆黑色的加长版奔驰,但丹尼尔和两个手下,任他们母子三人哭哭闹闹,也不再搭理,顶多揉上一团纸巾塞住耳朵。

很快,车子到了一处私人庄园,他们母子被押着进去,但没有停歇片刻,直接上了院子里停着的那架猎鹰2000EX喷气式飞机,至于飞往哪里,以菱和孩子们自然不知道。

飞机上,漂亮的法国女郎送来了午餐,以菱没吃,现在除了心痛,她已经没有其他感觉,当然包括饥饿,但两个孩子吃了不少,显然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太太,吃点东西吧,你这样不只对自己的身体不好,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好。”一个男人忽然上来道。

以菱没有搭理,慵懒地靠在座位上,而两个孩子吃过午饭便疲倦地睡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总之很久很久,忽然听人提醒道:“飞机要着陆了,系好安带。”

以菱怔了怔,这才推醒两个孩子,查看他们的安带。

飞机渐渐下行,以菱理智回笼,开始紧张,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只见下面是大片大片的草原,白墙红瓦的欧式别墅稀疏地矗立着,橘色的霞光温柔地抚摸着大地,很美很梦幻,就像……她想象中的爱尔兰。

爱尔兰!她心里一酸,不禁颤动了一下,她想起了他多少次说要带她和孩子来这里定居。

“妈咪,咱们到什么地方呢?”乐儿嘟着嘴问。

以菱摇了摇头:“妈咪也不知道。”

“别怕,我会保护乐儿和阿姨的。”子辰拍了怕乐儿的肩说。

“刚才那个坏叔叔说,只要乐儿乖乖的,下飞机就可以见到爹地。”乐儿水汪汪的眸子里充满了期盼。

“他们撒谎和杀人一样,都不眨眼的,爹地已经死了,我们要靠自己,知道么?别哭了。”子辰拭了拭乐儿粉嘟嘟面颊上挂着的泪水,道。

以菱咬着唇,幸好有懂事的子辰,不然她真不知道该如何照顾乐儿,如何回答乐儿的问题。

飞机着陆,以菱跟着下飞机,傍晚的霞光洒在身上,让她有些恍惚,而暖风轻轻,就像天浩出事那天一样。

“这个地方不错吧?”丹尼尔笑,颠倒众生。

以菱只白了他一眼,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只怕不是要杀他们这么简单。她目光随意地向远处瞥去,只见一幢豪华的别墅矗立着,花园里鲜花盛开,还有一个不小的喷泉,还有……一个白色的身影快步走来,身后跟着两条白色的小狗。

微风拂动她的发丝,迷住了双眼,但她还是觉得那抹身影很像……她忙捋了捋发丝,还不待看清楚,已经听见乐儿又蹦又跳地叫:“爹地,我真的看见爹地了,爹地……”

以菱仔细一看,真的是他,自己不是在做梦吧。她望了望丹尼尔,她依旧笑得邪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又是死而复生么?

乐儿已经快步跑去,她那胖胖的身体跑起来别提多可爱。庄天浩看见乐儿在跑,不禁加快了脚步,身后两条雪白的小狗也汪汪叫着,跑得更快。

以菱没有心思去怀疑什么,高兴得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儿,牵着子辰也跑了去。

两人隔着三四米,忽然顿住了,怔怔地望着彼此,仿佛寻觅了千年。

以菱望着他,健健康康的他,虽然憔悴了些,却一点也没变,那颗已经枯死的心,又复活了,会怦怦跳了。

他也望着她,终于见到那张魂牵梦萦的面庞,他会责怪自己么?他欺骗了她,而且骗得她这样惨。

“老婆……”庄天浩柔柔地叫了一声,放下乐儿,冲上去抱以菱,但以菱的拳头毫不犹豫地砸在他身上。他也不避,任她打,他真的该打。

虽然以菱有很多疑惑,但此刻看见他安然无恙,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

等以菱打够了,庄天浩抱住以菱:“老婆,对不起,让你伤心了。”

以菱摇了摇头,靠在他怀里,嗅着那熟悉的烟草味,那种感觉好舒服好舒服。

两个孩子也一改前些天的闷闷不乐,和两条小狗在草地上玩耍起来。

他承诺过,他一定会带她来爱尔兰的,还有两个孩子,再养两条小狗……

在那广袤的草原上,在那豪华的别墅前,橘色的霞光洒了下来,如蒙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和童话世界里一样……

晚上,宽敞豪华的卧室里,以菱和庄天浩穿着睡衣,如同以前一样,搂着靠在床头,应该有很多很多话要说。

“老公,这些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一点也不明白。”以菱忽然打破安静。

庄天浩叹了口气,大手抚摸着她的短发,幽幽地道:“那天在同性恋酒吧外遭遇暗杀后,丹尼尔就为我想了一个金蝉脱壳的办法,一来可以逃脱被追杀的命运,二来也可以彻底脱离黑道。”

“金蝉脱壳?你……”以菱拧了拧眉。

“孙筱婚礼那日发生的事情……是假的,我和丹尼尔就是要当着那些媒体演一场戏,借他们八卦的本性将这件事情宣扬出去。”庄天浩顿了顿,又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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