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理解薇欧琳斯了。帝王不会允许别人知道她虚弱的状态,就像是猛兽一样,无时无刻不在防范着周围,这样的话,曾经的蛮横也是难怪。

&ep;&ep;回到皇宫,很快有女官指引她到了医师那里,薛寄扫了眼房间以内,陛下果然不在。

&ep;&ep;医师是个年轻的女性,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看起来很知性的模样。

&ep;&ep;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想不到,陛下会授意我告诉你内情,我本来以为算了。知道这件事之后,你就彻底没有脱身的机会了哦。

&ep;&ep;薛寄明白,自己在触及到一个大秘密。

&ep;&ep;不过到了她这步田地,似乎也没有什么更糟糕的事了。

&ep;&ep;她弯了弯唇:洗耳恭听。

&ep;&ep;于是薛寄便知道了陛下所患的病症信息素依赖症。

&ep;&ep;那实在是叫人很难相信,薛寄走出房间一段时间,才回过神。

&ep;&ep;这些天发生的事在薛寄脑海转了一轮,她发觉,这一切是如此的顺理成章。

&ep;&ep;唯一的适配者、同为Alpha。

&ep;&ep;也只有这个原因,会让陛下选择她。

&ep;&ep;她也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细细来说,释然有,压力亦有。

&ep;&ep;此外还有一些意外之感。以她所知的陛下的脾性,她以为陛下会用更隐秘、更保险的手段把她绑了偷偷养在宫中,不比迎娶一个Alpha王后看起来更光彩吗?

&ep;&ep;薛寄失笑。

&ep;&ep;细细想一下陛下从前的作风,薛寄惊觉自己也是受了其它人言的影响。

&ep;&ep;陛下处罚人确实是重了些,眼里揉不得沙子,但陛下对自己的要求也很严苛。除却治法严厉这一点,薛寄居然想不出其它可以指摘的地方,陛下不好奢靡、享乐,也从未无缘由的惩治、以他人痛苦取乐。

&ep;&ep;近来越发严酷的作风,又是不是和这信息素依赖症有关联?

&ep;&ep;薛寄不知怎么的,忽然很想见到薇欧琳斯。

&ep;&ep;于是等她再次回过神,她已经到了薇欧琳斯的寝宫之外,并且叫门外的守卫看到了。守卫认出了她,道:您想见陛下?您的话,我们可以进去通报一声。

&ep;&ep;薛寄心说我没有那么大面子,但心底的那个声音不停鼓噪着。

&ep;&ep;片刻后,她听到自己说:麻烦了。

&ep;&ep;等待的时候,她从未觉得时间那么长。

&ep;&ep;好在守卫带来了好消息。

&ep;&ep;走进去,见到正在桌上办公的薇欧琳斯,薛寄忽然想到一件事:她是进来了,可她要说什么?说自己一时兴起,想来见见你?

&ep;&ep;那也太怪了。并且肯定会被陛下以为自己在耍着她玩。

&ep;&ep;眼见薇欧琳斯漂亮的长眉微挑,薛寄蓦地把手中的本子递了出去:这个是我们订婚时的妆面,您选一下?

&ep;&ep;薇欧琳斯:

&ep;&ep;薛寄觉得薇欧琳斯看自己的眼神有点怪,像是看那种试图引起主人注意的小宠物。

&ep;&ep;不过总比发怒强。薛寄安慰自己。

&ep;&ep;薇欧琳斯还是接过去,看了几眼:订婚时的不重要,你看着决定就好。

&ep;&ep;薛寄想了想,又把看妆面时,那个小助理说的话描述给薇欧琳斯听了:您说,是不是有人暗地里还不太安分?

&ep;&ep;薇欧琳斯神情终于认真了些。

&ep;&ep;她轻轻冷笑:的确。又或者说,一直有人在不安分。往常时候我查不到来源,近来倒是有点眉目了。

&ep;&ep;薛寄神情微凝。

&ep;&ep;薇欧琳斯却没有细说:你做得不错。

&ep;&ep;然后薇欧琳斯便又去批改公文了。她似乎总是有很多事要做,看东西的时候,眉头微微蹙着,便无形中多了些威严的感觉。

&ep;&ep;薛寄本来还想提一下那个信息素依赖症的事,看陛下整个的状态还不错,便把话咽下了。

&ep;&ep;那陛下您早些休息。

&ep;&ep;订婚宴的日子很快就到了,这次宴会的规模比上一次要大太多,几乎是限度以内最顶级的规格。

&ep;&ep;原本那次未完成的订婚宴,众人心中对薛寄和这次婚姻都不太看好,这下订婚宴的规格出来,倒是有不少人闭上了嘴。

&ep;&ep;当然还是有一些人觉得,这不过是皇室的面子工程,话语间对薛寄十分鄙夷这是薛寄残废之后的常态。

&ep;&ep;曾经她有多耀眼,爬得有多快、多高,如今便有多少人看她不顺眼,甚至落井下石的都有之。

&ep;&ep;订婚宴还未正式开始,人们三两个聚着社交,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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