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打猎多没意思,等九皇子走了再出去,那群大臣还敢笑她不成?

&ep;&ep;也真巧,眼前还真出现了猎物。谢殊一见那是只肥白的兔子,立马来了兴趣,不过拿了弓箭才发现拉开弓需要多大力气。

&ep;&ep;她干脆蹑手蹑脚地下了马,打算用手去抓。这可比用箭射难多了,所以说她比起那些世家子弟强多了好吗!

&ep;&ep;已经渐渐接近,眼看就要成功,兔子忽然一下跑走了。谢殊懊恼地站起来,对面站着一脸促狭的卫屹之。

&ep;&ep;“谢相这是在跟兔子说什么呢?”

&ep;&ep;“哦,它说它是广寒宫里玉兔转世,我便告诉它如何逃出你们毒手啊。”

&ep;&ep;卫屹之恍然大悟:“险些猎了仙灵,真是罪过,还是谢相为大家着想啊。”

&ep;&ep;“这是自然。”谢殊没心情继续跟他闲聊,转头就要走。

&ep;&ep;卫屹之追上一步道:“我听闻你被九皇子要求行猎,可是真的?”

&ep;&ep;谢殊转头看他,忽而冷笑一声:“这与武陵王无关。”

&ep;&ep;卫屹之皱眉:“你这话什么意思?”

&ep;&ep;谢殊停下脚步,面容冷肃:“此时遇到了也好,趁左右无人,刚好可以把话说清楚。本相与武陵王终究政见不同,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我以后还是不要私下往来了。”

&ep;&ep;“你说什么?”

&ep;&ep;“我说你我今日起,绝交。”

&ep;&ep;四下寂静,卫屹之沉默了许久才道:“你这么说,无非就是要摆脱我吧?你我虽政见不同,我却是真心爱慕你的。”

&ep;&ep;谢殊冷笑:“武陵王还是收起伪装吧,你并不好男风,又何必装作对我动了心思。去年冬日是谁要去会稽提亲的?若非太后病重,只怕你现在已经坐拥娇妻了,又何苦自欺欺人呢?”

&ep;&ep;这事她不说还好,一说卫屹之就有了怒气,若不是因为她,又怎么会有求亲的事。

&ep;&ep;谢殊转身就走,刚走出几步,胳膊被一把挟住,卫屹之扣着她抵在树干上。

&ep;&ep;“我对其他男子都没兴趣,确实不好男风,我说过只喜欢你。”

&ep;&ep;谢殊挣了挣,没挣开:“武陵王这是要对本相无礼不成?”

&ep;&ep;卫屹之一手扣着她的下巴,忽然低下头吻住了她。

&ep;&ep;谢殊大怒,手挥了过去,被他一手握住。

&ep;&ep;那双唇重重地压下来,又渐渐放缓力道,离去时又流连过她的脸颊,依依不舍。

&ep;&ep;“这下你该信我了?”

&ep;&ep;谢殊咬牙:“本相乃百官之首,你竟以下犯上!”

&ep;&ep;卫屹之望进她的双眼:“我只看得到你是谢殊。”

&ep;&ep;谢殊被他的神情弄得怔了怔。

&ep;&ep;卫屹之从她背后箭筒里抽了支箭,转身走了。

&ep;&ep;直到彻底看不见他的背影,谢殊心中的羞愤懊恼才齐齐涌上心头。

&ep;&ep;越是要疏远他,他反而要变本加厉。就这么被他白白占了便宜,说出去只怕都没人信。这就是朝野称赞的贤王?

&ep;&ep;她抹了一下唇,狠狠呸了一声。

&ep;&ep;围猎结束,众人聚到一起清点猎物。

&ep;&ep;宦官正忙着,司马霆转头找到人群里的谢殊,故意大声道:“好好清点,千万不要漏了丞相的。”

&ep;&ep;其他人都觉得不可思议,文弱秀气的丞相连弓都拉不开吧,怎么可能猎的到猎物?

&ep;&ep;谢殊若无其事地微笑着,就算本相连根毛都猎不到,你们又能耐我何?

&ep;&ep;不用问,拔得头筹的自然是卫屹之,其余的世家公子里杨锯收获最丰,袁沛凌也紧追其后,皇子之中则是司马霆占据第一。

&ep;&ep;眼看着就要点完,还没听见谢殊的名字,司马霆越发得意。

&ep;&ep;“啊,丞相的在这里。”有个小宦官将沾了血渍的羽箭取下来,递给在场众人看,上面的确写着谢殊的名字。

&ep;&ep;怎么可能!司马霆愤懑地看向谢殊。

&ep;&ep;谢殊自己也很诧异,忽而想起之前卫屹之从自己这里拿走了一支箭,转头朝他看了过去。

&ep;&ep;卫屹之玄衣凛冽,眉眼专注,与她对视一眼,勒马离去。

&ep;&ep;谢殊皱眉,他不会真对自己有意思吧?

&ep;&ep;作者有话要说:什么?今天居然更得这么早?这不科学!

&ep;&ep;什么?明天还有双更?这不科学!

&ep;&ep;什么?敢养肥敢霸王?死给你们看哦﹁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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