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记者推了一下,女记者踉跄了下,录音笔滚到了裴容脚边。

裴容想也不想,弯腰捡起来,弯下去后才想起自己腰快断了,冷静了两秒才面不改色直起来。

记者群突然传来一阵惊呼,仿佛看嗅到了惊天大八卦,嚷嚷道:“裴容!裴容你后颈怎么了?”

“红了一大片,这是你今天穿高领的原因吗?”

“是过敏吗?”

“我觉得不太像,颜色比过敏深。”

“哇喔!”

裴容只是低头的一瞬间,就被眼尖的记者看见了深红色的印痕。

他抬手摸了下后颈,不慌不忙道:“昨晚鼻子不通,请人刮痧了,不好意思,让你们看见这么……难看的裴容。”

“没没没,不难看。”记者连忙反驳。

而且……还有点涩情。

原来是刮痧啊,助理手挺重的,对不起,是我们太黄了。

记者的八卦心一下子被浇灭,话题又转移到感冒上来。

裴容笑眯眯道:“我很担心传染给你们,今天不能采访太久,抱歉。”

说一出口,助理就意会到潜台词,一边道歉一边护着裴容出去,到了后台,他担忧地问道:“要不要买感冒药?还是去医院?”

裴容倒是需要一点消炎药,但这跟感冒症状不搭边,他决定还是等晚上回去自己叫个跑腿。

毛衣领子上的刺绣刺得他脖子不舒服,他干脆换回了陆擒的那件衬衫。明明是衣柜里的崭新衣服,却仿佛带着陆擒可恶的气息,他心里顺便把陆擒骂了一顿。

刮痧……刮个屁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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