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卫盛一贯温文尔雅的脸是带上了阴郁,看着他说:“有话好说,你是谁?为什么要在这里弄一个密室?!有什么企图?”

&ep;&ep;蒙面人冷哼一声:“我是谁?哼,不需告诉你,你没资格知道!”

&ep;&ep;江铃说道:“我猜你是静夫人的爱慕者吧,对她求而不得,要不然再也不会悄悄在这里弄一个密室!里面房间棺材躺着的是静夫人的尸体是吗?”

&ep;&ep;江铃的话让蒙面人怒不可遏,“闭嘴!你懂什么!我与阿静是两情相悦!”

&ep;&ep;温许震惊了,联想到那首诗,这人也太恶心了,居然还收藏人家的尸体,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卫盛与卫岭不会是张静与这人生的吧,但想想好像又不可能,原著没提到这一茬啊,难道是她死太早没来得及看到后面的情节?

&ep;&ep;卫岭怕他一激动就把温许给抹脖子了,连忙说道:“冷静冷静!你要怎样才肯放了她?”

&ep;&ep;“放了她?哼!你们几个站在那里不许动!是你们逼我的,我早已提示过不要接近静园,你们非不听,是你们自作自受,不要怪我!”

&ep;&ep;蒙面人一边说一边架着温许继续退后,越来越接近石门外。

&ep;&ep;卫盛看住他的意图是把他们关在里面活活冷死,“有话好说,我们也没想到会这样,以后我们都不再来这里,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行吗?”

&ep;&ep;蒙面人冷笑道:“晚了!你们已经知道了,必须死!”蒙面人不知道他触碰到哪里的机关,冰室的那面墙正在缓缓地关上。

&ep;&ep;“不!”

&ep;&ep;忽然架在脖子上的刀掉落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温许还处于惊愕之中,忽然一人把拎起她的衣领她往前一抛“走!”

&ep;&ep;温许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卫岭他们那边飞去,卫岭伸手揽住了她,问道:“你没事吧?”

&ep;&ep;温许摸了摸脖子,伤口很浅,放下心来,回道:“没事。”回头一看,刚刚救她的人居然是一言,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ep;&ep;此时一言正与蒙面人缠斗,卫盛与江铃上前去帮他,三打一,蒙面人武功再厉害也招架不住很快就被制住了,给他点了穴,卫盛一把拉下他的面巾,除了江铃一脸茫然,其他人倒抽一口气。

&ep;&ep;卫岭有些不可置信的叫道:“二叔?”

&ep;&ep;卫盛说:“原来是你!尽管你刻意压低了声音,我还是听出来了,怪不得昨晚能让你给逃了。”

&ep;&ep;昨晚卫盛与江铃追他的时候,出了静园,那人似乎比他们还熟悉这里,几个起落便消失在夜色中,果真是自家人,对卫府熟悉无比。

&ep;&ep;江铃睁大了眼睛,终于知道这些人为什么看见这人真面目这么惊讶了。

&ep;&ep;这人是卫盛与卫岭的二叔卫奕,长得与卫城有几分相似,相貌英俊,只是有些沧桑的痕迹,两鬓有些许白发,有一种成熟的味道。温许只见过一面,不是很熟,印象中是一个温文尔雅特别有风度的大叔。

&ep;&ep;卫奕时年四十二岁,至今未娶,那不可名状的原因居然是喜欢上了他的嫂子。

&ep;&ep;卫盛颤声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是你?”

&ep;&ep;卫奕冷哼一声,恢复了本来的声音:“为什么是我阿静本来就是我的,是你父亲卫城那个畜生横刀夺爱!”

&ep;&ep;所有人愕然。

&ep;&ep;想起父亲与二叔总是争锋相对,明明是一家人,却争个你死我活,卫家的产业卫城一大半,卫奕只有一小半,这些年来渐渐壮大,两人明明是亲兄弟在生意场上却不能一致对外,暗流涌动,或许别人不清楚,但是卫盛作为长子,虽然现在家中的生意没有交给他,却还是知道的,卫家江州首富的位置岌岌可危。

&ep;&ep;卫盛说:“你恨他?”

&ep;&ep;卫奕毫不犹豫地说:“怎能不恨,我恨之入骨。”

&ep;&ep;卫奕眼神飘远,陷入了回忆之中,缓缓道:“当年我去京都上学,与阿静一见钟情,那段时日是我们最快乐的时光,相互私定终生,本来我决定回家后就与父亲说向张家提亲的。”

&ep;&ep;“可是!”卫奕恨声道:“这件事不知道怎么被卫城知道了,卫城从小就是什么都要与我争,他什么都不如我,却什么都想比我好,要不是他是卫家长子,根本就不会轮到他接管卫家,他知道我有喜欢的人后,暗中谋划,我一回家,还没来得及与父亲说这事,父亲就派我北上去漠北那边开拓生意,说是对我的一种历练,如果我能办好,回家后会分一部分商铺给我管,我是次子,想要得到的东西只能自己去争取,去漠北需要三个月,这是个很好的机会,我写了信给阿静预定三个月后就回来娶她,三个月后,当我踌躇满志的从漠北回来,阿静却成为了我的嫂子!他们瞒着我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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