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踮起脚尖用力去够那瓶桃花酒。

她的两只肉乎乎的小手掌都握不住那么大的酒瓶,但还是摇摇晃晃的拿了下来,然后用吃奶的力气拔开了红色的酒塞。

浓厚的酒香伴随着桃花的芬芳扑面而来,虞辞忧沉浸在此,喝了一大口桃花酒,她抿着小嘴唇,觉得这东西甜甜的真好喝,喝了还能感觉自己站在云朵上面,飘飘然的。

她就这么一口接着一口的喝,毕竟还是个小不点,即使着桃花酒的度数不算喝高,虞辞忧喝了几口喝酒醉了睡了过去。

那一夜,祁家灯火通明,家上下都在找虞辞忧,祁景儒更是急的不行,楼上楼下里里外外走了很多遍,祁母已经报警了,祁景儒也坐不住,突然想到了自己在写作业时这个小公主好像问了一句:“景哥哥,你知不知道酒是什么东西呀?”

祁景儒那个时候还小,也没喝过酒,但是他知道祁父的那些好几个亿的大单子都是靠酒喝来的,所以随口回了一句:“酒啊,是个好东西吧。”

这小公主不会是自己一个人跑到酒窖里去了吧。

祁景儒立马往酒窖里跑,看到虞辞忧小小的身影睡在地上是,一颗心才算落地,酒味有些重,虞辞忧的头睡在木板凳下面。

祁景儒小心翼翼的拿走那个板凳,没想到刚举起来,虞辞忧就用手捂着眼睛,哭唧唧的说道:“不要抢枣枣的枕头。”

“喝这么醉?

把板凳都当成你的枕头了?”

祁景儒笑着说道,但是也不能就这么放任小公主睡在地上,板凳底下,先不说着凉这回事了,但凡虞辞忧一醒一个起身,脑袋就这撞在木板凳上了。

她那么细皮嫩肉好娇气爱哭,肯定会因为疼和脑袋上长了个包而闷闷不乐一整天的。

于是祁景儒就抱起小公主,顺道举着木板凳照在她的脸上,完成了这个高难度的动作。

他步步沉重有力的步伐把虞辞忧送回了房间,哪知虞辞忧一沾床,木板凳一移开她的脸,她就开始哭。

祁景儒没办法,就这样举着板凳守了她一个夜。

第二天起来,虞辞忧打死也不肯承认这件事情。

祁景儒觉得手臂的酸痛也比不上小公主的翻脸不认人来的难过。

此时虞辞忧睡的极其不安稳,祁景儒好不容易把她抱到了卧室的床上,小公主跌跌撞撞的从床上爬下来,想要去浴室里洗澡。

祁景儒扭不过她,将她再次抱上床,然后去浴室里放洗澡水,没过五分钟,等他再出来时,虞辞忧已经在地上睡的很安稳了。

男人挽起袖子,露出精壮的手臂,刚把她抱到床上,虞辞忧就睁开眼睛,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枣枣不能在床上睡。”

这个动作有些暧昧,祁景儒喉结翻滚,咽了口口水,“为什么?”

“因为你在床垫下放了一颗豌豆,枣枣睡着会疼。”

虞辞忧回答的理直气壮,当有此事的模样。

祁景儒的额头垂下黑线,得,他以前就不该讲那些童话故事哄小公主睡觉。

你居然对豌豆公主起了贼心,该当何罪?

到底还是怕小公主着凉的,祁景儒把床上的被子和枕头都放在了地上,好在地上还铺着白色的绒毛地毯,睡在地上也不会太凉。

但是为了时时刻刻给虞辞忧盖被子,祁景儒也只好拿下另一个枕头,陪她睡在地上。

前半夜还好,到了后半夜虞辞忧就开始踢被子,这是她睡觉的老毛病了,祁景儒一感觉到她有动作就把被子往她身上裹,虞辞忧小声说着“热。”

她将自己的枕头从头下面抽开扔到了脚边,然后去霸占祁景儒的枕头,起初还很友好的跟他一人一半,慢慢的她就展开了侵掠之战,将祁景儒枕的好端端的枕头部都占为己有,自己只占了枕头的一边,另外一边部都抱在手里。

祁景儒没办法,只好伸手去够刚刚被小公主扔到了脚边的枕头,这枕头一直都是虞辞忧枕的,她去美国也一直戴在身边,是她的奶香味儿。

但是没过了多久,虞辞忧就又靠到他那边去抢他的枕头,还凶巴巴的说道:“祁景儒小混蛋,怎么可以抢枣枣的小枕头?”

什么话都让虞辞忧说了去,祁景儒真是气到没脾气。

如此往复这样的循环,祁景儒真心觉得这小丫头没喝醉,故意整他玩儿呢,但是他却是不忍心叫醒小公主,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神就他妈的胸口疼。

即使真的是装睡故意整他的,他也认了。

第二天就是孟斯衍和林殊桃的婚礼了,即使虞辞的头再疼,再想赖床也没有办法了,她必须老老实实的起床换皮肤化妆。

好在这件淡粉色的礼服不是特别繁重难穿,是一件奶粉色,胸口嵌着碎钻的及膝裙,还有一层薄纱,做工十分精致。

虞辞忧今天画了一个套的妆容,她拎起杨树林的黑色单肩包准备出门,正巧祁景儒也想从外面进来,两人就这么装上了。

虞辞忧白皙的额头上很快就出现了一道浅浅的白印子,她吃痛的“嘶”了一声。

祁景儒以为小公主撞疼了,立马弯下腰来想看她的额头,虞辞忧却是捂的紧紧的不让她看,嘴里还在心疼她的阿玛尼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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