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张扬。

虞辞忧只是瞥过眼没再答话,人家说这话确实是有这资本,她没什么好反驳的。

车子开了一会,虞辞忧看着面前这栋复式小别墅,腿下一软,她强颜欢笑,“不是说去祁爷爷那吃饭呢吗,来你这里干嘛?”

祁景儒甩着车钥匙,习惯使然的揽上她的肩,“不急,离晚饭还有好一会的时间。

我们现在该聊聊昨晚的事情。”

刚刚被记者拍照的话题无疾而终,祁景儒可不会就这么放过了她。

“有什么好聊的啊。”

虞辞忧面露难色,一张小脸皱皱巴巴,眉毛都拧在了一起,她似乎是在计算着逃跑路线,但是人已经被祁景儒带到了门前。

手指被男人轻轻捏起,虞辞忧的手指在触碰到指纹锁的第一秒,门就很灵敏的打开了,虞辞忧收回手指,“你自己没有手指吗,干嘛用我的。”

祁景儒淡笑,慵懒的靠在门背上,“只是提醒你一下,你的指纹还在,别以后傻乎乎的站在门口等我回家开门。”

舍不得你受冷风。

虞辞忧挑了挑眉,想当年这里都没装指纹锁呢,她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缠着祁景儒给她配把钥匙,美其名曰学习累了可以过来休息。

两人坐在沙发上,屋内一尘不染,虞辞忧看着拖鞋上的一对兔耳朵,心里忍不住嘀咕:要杀要剐好歹也给个痛快吧。

祁景儒眉眼懒散,他知道拐弯抹角那套对小公主没用,所以决定单刀直入:“爸妈知道我们昨晚睡了。”

“什么什么睡了,你别瞎说。”

虞辞忧脸颊飞快的爬上两抹红,她捂着脸,试图给自己降温。

祁景儒微微弯唇,“枣枣不会是那种做了事情不敢承认的吧?”

这话就激起了虞辞忧的正义之心,她清清嗓子,毕竟她心里认定了昨晚那事是自己对不起祁景儒,硬拉着人家一起睡觉才发生的,“你就直说吧,你想要我如何负责?”

“应该是我对你负责才对。”

祁景儒眯起眼睛,说实话昨晚他做那事并不后悔,他喜欢小公主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了,迟早是会将虞辞忧收入囊肿的,昨晚气氛也到了,虞辞忧也不反抗,他就顺理成章的做了下去。

他这人心胸狭隘的很,不可能看着日后枣枣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的。

“你不用对我负责的。”

虞辞忧说这话时声音很低,她还低着脸,不让人看清她的神情。

“爸妈已经知道我们两的事情了,这事儿就算是我不打算负责,那二位也不会同意的。”

虞辞忧心里一阵酸楚,她苦笑,万一就因为祁父祁母的逼迫,结果祁景儒开始讨厌自己了怎么办?

祁景儒从小就是逆骨,大人喊他往东他偏偏就是要往西,让他听家长的话就像是听念咒一样,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前些年,祁父正有意把公司慢慢教到他的手里,准备带人进公司的时候,祁景儒的自己开起了公司,一年下来挣的虽然没有祁氏集团多,但是在新拔地而起的公司里已经是排名第一了,这公司让祁父挑不出病来,便也只好放任着他去做了。

过了许久,虞辞忧才缓过神来抬头,“既然如此遍按照祁叔叔和祁阿姨的意愿吧,你以后要是不想继续负责了我是不会纠缠你的,你放心好了。”

祁景儒瞧她神色有些不对劲,声音是要哭的前兆,他心里也不太好受,就以为是小公主觉得要和他一起过日子会很委屈,不乐意的想哭。

虞辞忧从小都是被捧着长大的,所有人都只会顺着她的心意,如今要她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想必心里一定不好过吧。

祁景儒没再多想下去,他不愿意在这件事情上妥协。

屋内气氛有些僵硬,空气有些沉闷,两人就这样不言语的坐了好一会,知道虞辞忧的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才打破了屋内的寂静。

虞辞忧看了眼备注,换了副神态,故作轻松的喊道:“祁阿姨好。”

祁景儒懒洋洋的抬起眼,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面前的小团子。

是什么时候小团子这么懂事了,把称呼从祁妈妈变成了生疏的祁阿姨呢。

这种懂事还真是不讨喜的很。

“嗯。”

虞辞忧点头应着,电话另一头的祁母催促二人快点到老宅里来了,等着两个孩子开饭呢。

虞辞忧挂断了电话,起身深呼吸一口,说道:“走吧,大家都在等我们两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