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如同潮水一般迅速,公孙丁的五千骑兵来时五千人,去时只剩四千余人了。

&ep;&ep;而燕军中,这次的损失竟然有两千多人!

&ep;&ep;二换一,对于燕军来说,这波一点都不亏。想要培养一名骑兵,所需的时间精力和财力,是一名步卒远远赶不上的。

&ep;&ep;“骑兵,果然是野战的宠儿啊!”

&ep;&ep;张飞望着如同闪电般撤退的公孙丁部骑兵,在感慨万千之际又有些眼热。

&ep;&ep;“罢了,退兵,来日再战!”

&ep;&ep;......

&ep;&ep;风声恶,衣裳薄,路长天寒人难耐。

&ep;&ep;正值秋冬交集之际,冬风与秋风齐聚,到时令人凭天几分寒冷。

&ep;&ep;“这是什么鬼天气!”

&ep;&ep;钖县城墙上的守城士兵咒骂着这天气,不停地嘟囔着。

&ep;&ep;自从高亮攻占钖县便留下了三百士卒守城,其余部众均跟随公子庄渡钖水强攻渔阳。

&ep;&ep;那守城士兵咒骂了几声,不经意地向城外撇了一眼,顿时感到冷汗直流。

&ep;&ep;“敌军袭城!敌军袭城!”那士兵打了个冷颤,扯着嗓子连忙大叫着。

&ep;&ep;城外的正是公孙瓒部,公孙瓒见被守城士兵发现,也不惊讶,开口怒喝道:“瞎了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是谁!”

&ep;&ep;因士兵传讯而来的众多士卒仔细一瞅,发现旗帜上正写着一个“代”字,一旁的副旗书写着“公孙”两字。

&ep;&ep;守城的代军士卒顿时大为安心,轻打了先前开口的那守军,笑骂道:“真是瞎了眼,我军都没有看出来。”

&ep;&ep;“城下是哪位将军?”守城都尉谨慎的开口说道。

&ep;&ep;“吾乃公孙瓒,公孙丁将军乃吾兄!”公孙瓒微微一笑,带着代国口音对着城墙上的都尉说着,“都尉不开城门,莫不是认为我公孙瓒乃燕国奸细?”

&ep;&ep;“末将岂敢?”那都尉吓得冷汗直流,他的出身不过是一小将世家,远远赶不上将门正统出身的公孙氏,只能低头道,“速速打开城门,迎接公孙大军归营!”

&ep;&ep;“将军,这些人真的是...”

&ep;&ep;一旁的一名小卒有些犹豫,再次开口向都尉询问。

&ep;&ep;“瞎了你的狗眼!公孙氏满门忠烈,容得到你这个出身卑微的贱民来怀疑?!”

&ep;&ep;都尉当即怒斥了小卒一声,转身朝着城下谄媚的说道:“公孙将军稍后,末将这就去开门!”

&ep;&ep;公孙瓒心中暗喜,连忙吩咐左右骑兵,道:“准备,一旦开了城门,若是敌军没有怀疑则罢,一旦怀疑,具杀之!”

&ep;&ep;“咯吱——”

&ep;&ep;城门从内而外的打开了,钖县并没有护城河,北地如此广阔,寒风凛冽,除了渔阳、乐浪、蓟城等大型城市,其他小县城均因资金问题没有修建护城河,因此战争时期特别容易攻破。

&ep;&ep;“走!”

&ep;&ep;见城内守军未曾怀疑,公孙瓒便率领三千骑兵、五千步卒共八千燕军进了这座曾经属于燕国的县城。

&ep;&ep;“公孙将军,不知前方战况如何?”

&ep;&ep;那都尉有些讨好,走到公孙瓒身旁恭敬的询问着。

&ep;&ep;“前线大胜,连破敌军数城,可惜敌军狡猾,粮草早早转移,导致我军后勤不足,公子庄特令本将前来运送粮草往前线去。”公孙瓒带着虚伪的笑容,拍了拍都尉的肩膀,开口道。

&ep;&ep;“原来如此,将军随我来。”

&ep;&ep;都尉心中疑惑不已,区区粮草怎会需要八千人运送?但都尉明面上却不动声色,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ep;&ep;都尉领着公孙瓒一路朝着粮仓走去,公孙瓒朝着副将打了个手势,副将心领神会,默默的将士卒分成两队,两千多人围着五百名守军而坐,其余的都默默朝着公孙瓒身后走去。

&ep;&ep;“将军...这?”

&ep;&ep;都尉有些不解,指着公孙瓒身后的六千士兵,疑惑的说着。

&ep;&ep;“不知这位将军姓名?”

&ep;&ep;公孙瓒并未回答都尉,反而开口询问都尉姓名。

&ep;&ep;“在下钱刚,不知将军这是何...”

&ep;&ep;还未等那位名叫钱刚的都尉说完,只听见“刺啦”一声,一颗大好头颅高抛,定睛一看,正是都尉钱刚。

&ep;&ep;“什么?!”

&ep;&ep;五百守卫军顿时大惊,正欲起身,身旁的燕军便围了上来,也不说话,径直屠杀了起来。

&ep;&ep;“愿降,愿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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