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行吧。”王尚水明显心里有事,嗫嚅了老半天,“有事咱见了面再说。”

&ep;&ep;楚海夕看着他挂了电话,盯着他的脸看,“王尚水说什么了?”

&ep;&ep;“没什么。”瞿晗急着出门,抓住他的胳膊就往外扯,“你是不是好久没见王爷了,他都快忘记还有你这号人了。”

&ep;&ep;楚海夕任由他推着走,有点走神,却还是闷闷的应了一声。

&ep;&ep;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有点不顺,改了一点。

&ep;&ep;☆、该不该说

&ep;&ep;王尚水约得酒吧叫squarering,是一家清吧,瞿晗一查就知道他是临时改了的,毕竟这种乱哄哄的地方实在不适合和他家王爷诉说多日不见的绵绵爱意,更何况他是真的有正事找他。

&ep;&ep;王爷和他从小一起长到大,瞿晗没进娱乐圈受摧残之前就是一副娃娃脸的样子,喜欢他的姑娘无一不是御姐,把他当儿子一样的疼,王爷就不一样了,人长的贵气又张扬,是妹子们最喜欢的那种小白脸样,女票一排一排的,几乎天天都换,还没断过。

&ep;&ep;所以他今天来,是憋够了出来透透风,也是来找自诩情圣的王尚水支招怎么追前夫的。

&ep;&ep;在酒吧门口下车,瞿晗一眼就瞟到了王尚水,比起八年前的骚气更是有之过而无不及,印象中总是挡着眼睛的门帘蓬松的梳在后面扎成一个小揪揪,不说话的时候眼梢总是似有如无的向上吊着,带着几分风情。

&ep;&ep;不得不说,还真有点帅。瞿晗砸吧砸吧嘴,对着后视镜里暗搓搓的把那小揪揪移到自己脑袋上。

&ep;&ep;惨不忍睹。

&ep;&ep;他下车叫了声王尚水的名字,明明对他来说只有几天没见,却偏偏发出的声音还带着颤音。

&ep;&ep;“王爷!”

&ep;&ep;王尚水立马回头,听到这声唱腔差点吓跪了,有种临幸许久不见的小妾的错觉。

&ep;&ep;瞿晗咳了几声,索性彻底放飞自我,“王爷,奴家想死你啦~”

&ep;&ep;王爷更是恬不知耻,“许久不见爱妃,爷甚是想念啊!来,给爷香一个!”

&ep;&ep;楚海夕拽住瞿晗的胳膊往后拉了一把。

&ep;&ep;王尚水瞬间收了吊儿郎当的样子,看了楚海夕一眼,神色微妙诡谲,过去一把勾住瞿晗的脖子把人的脑袋摁在怀里揉搓了老半天,才说,“瞿二,你要不先让楚海夕回去,我有点私房话和你说。”

&ep;&ep;楚海夕待在原地没动,看着两人黏糊在一起的身影面无表情,手却不由的攥在了一起。

&ep;&ep;“私房话?听着和俩小姑娘一样。”瞿晗吐槽一声,别扭的转过头朝远处的楚海夕挥挥手,“大楚你先回去吧,我这有王爷在。”

&ep;&ep;王尚水转头和他对视,眼神晦暗不明,楚海夕看不出他到底对瞿晗过去的事情知道多少,只能强行让自己不要露出怯意。

&ep;&ep;看了几秒,王尚水冲他没什么恶意的一笑,搂着瞿晗的腰就把人拖进了酒吧。

&ep;&ep;楚海夕在原地又怔了几秒才转过身,手心里都是汗,他随便在门口的马路牙子上坐下不敢离开。

&ep;&ep;王尚水刻意支开他一定有事,可他知道多少,他又要告诉瞿晗多少?好不容易重来一次,难道一切都将回到原点,他宁愿死都愿意在看到瞿晗那厌恶的不得了的表情。

&ep;&ep;他感觉现在的自己就像是古希腊脑袋上悬着达摩克利斯的大臣,胆战心惊,而瞿晗就是他的王,也许下一刻,这把剑就会从他头颅上落下,血浆迸溅。

&ep;&ep;楚海夕突然阴暗的想,如果能折断小晗的腿关在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就好了,他真的很乐意照顾他一辈子,只要他的视线里永远都只是自己,说什么真爱就是放他离开,真的很愚蠢啊,还不如真真正正的吃掉它,让他融在自己的身体里,骨髓中。

&ep;&ep;王尚水说是要和瞿晗说私房话,其实他对于瞿晗这八年发生了什么也是一无所知。

&ep;&ep;特别是他进了娱乐圈以后,拼了命的往上爬,十次去约人有九次在外地拍戏,虽说一年固定也会见一两面,但到底是疏远了不少。

&ep;&ep;印象深刻的一次是八年前,瞿晗莫名其妙的和瞿荣天断绝父子关系,一分不拿的搬离瞿家,他没敢问,两人喝得醉醺醺的,只言片语中只知道和瞿晗的妈妈何女士有关。

&ep;&ep;再后来瞿晗就进了娱乐圈,楚海夕被瞿荣天扔进了部队。最后一次见面是一年前同志婚姻法通过闹得轰轰烈烈的那阵子,瞿晗光明正大的在微博大号上秀结婚证。

&ep;&ep;当时他在路上碰到过楚海夕一次,两人坐下喝了杯,楚海夕没什么变化,只是整个人变得沉稳了许多,神色之间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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