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委委屈屈,又任劳任怨的样子,嘟着嘴纳闷怎么还不射的样子,莫名觉得有点萌,像是未成年的小朋友。

&ep;&ep;这么想着,他出乎意料的下腹一紧,射了。

&ep;&ep;未成年的小朋友呆滞了一下,看着衣服上的一堆粘稠物体,突然不知道被惊了哪根弦,脱了衣服身子就覆了上来,手像他的后面探去。

&ep;&ep;柏沂恢复了一点力气,察觉出他的狼子野心,一个翻身便覆在了他的身上。

&ep;&ep;这场攻受之战几乎没有悬念,柏沂从大学开始就练跆拳道,要不是被偷袭七八个撂倒也不是问题,瞿晗从小娇生惯养,模样体型和个未成年一样,整个一只会嚎的战五渣白斩鸡。

&ep;&ep;之后在无数次的反攻之战中,柏沂没少笑话过他艹人不成反被艹的光荣事迹,瞿晗无数次被按在床上嚎的嗓子都哑了的时候都在深深地后悔,当初这么就没先下手为强呢,那么一点点怜悯之心怎么就给了这白眼狼了呢?

&ep;&ep;其实他也明白,如果当初被上的是柏沂,现在自己指不定还能全须全尾的活在这儿呢,就更别说和仙女在一起了。

&ep;&ep;但那天的经历实在是这辈子最黑暗的回忆。

&ep;&ep;柏沂就是个死处男,没有实战经验也就罢了,前戏都没做就插/了进来,活生生的把他差点疼死过去,柏沂却觉得满脑子都是爽。

&ep;&ep;说白了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柏沂完全忘记了被下药的屈辱,一直把瞿晗折腾到半夜,等他满意了,床上的人白着个脸像是个被玩坏了的破娃娃。

&ep;&ep;大半夜的瞿晗一路发烧到了三十九度。

&ep;&ep;柏沂连夜给师兄打了电话,把人送到医院,在师兄揶揄的呵呵里把被自己玩破了的那朵花给缝了个完好如初。

&ep;&ep;瞿晗醒来后动一下嚎一声,但那坚定的眼神透露出了他此时不屈不挠的心,爸爸个爷们儿都被媳妇上了,自己怎么着也要拿下这朵高岭之花,把仙女娶回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啃就怎么啃,这才对得起自己这残躯。

&ep;&ep;从柏沂二十五岁了还没开过荤就知道他心底里其实是个特传统的人,不管这事儿是怎么发生的上了人家“姑娘”就应该负责,之后的一个月,瞿晗专门住在医院里成心恶心他,他虽然生气却潜移默化的觉得这熊孩子也挺可爱的。

&ep;&ep;都说爱是做出来的,两人的感情不快不慢的走着,起码不是两条平行线了,怎么着也有相交的时候。

&ep;&ep;相交的那天来的比想象中要早。

&ep;&ep;那天医院临下班有个校车出了事,十几个孩子送了进来,柏沂忙完回家时已经晚上十二点了,下着大雨,雷电轰鸣,一道白光从眼前闪过,瞿晗眼圈通红正可怜巴巴的瞅着他。

&ep;&ep;特别像只流浪猫,琉璃一样的大眼睛,柏沂感觉他下一刻就能扒拉着他的裤脚喵喵叫。

&ep;&ep;柏沂在这个雨夜把他的猫领回了家,饿了喂食,冷了添衣,病了喂药,再后来,这只猫就没在离开过他家。

&ep;&ep;瞿晗没说他为什么离家出走,柏沂也没问。

&ep;&ep;再后来,瞿晗瞒着柏沂参加了选秀,得了冠军的那天,正好有个不大不小的公司找他签合同,他乐颠颠的抱着合同回了家,定了情侣房间,打算和柏沂好好过个情人节,顺便给他个大大的惊喜。

&ep;&ep;晚上,惊喜没有,柏沂只觉得被吓到了,他不想让瞿晗进娱乐圈,总觉得,他走远了,自己就抓不牢了。

&ep;&ep;瞿晗感觉出他的不高兴,使出浑身力气挑逗他,感情到了,柏沂也不再端着,两人开始了激烈的负距离交流。

&ep;&ep;床的质量很差,瞿晗没有工作,瞿荣天冻了他的卡,这段时间全靠柏沂养,定的旅店也就廉价的多。

&ep;&ep;没想到的是,床的响声越来越大,到最后,竟然榻了......

&ep;&ep;瞿晗和柏沂两两相望,扑哧一声就笑了,两人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完全忘记了刚刚在为什么冷战。

&ep;&ep;笑够了,柏沂蹲下身子看了看,“床是拼插的,可以修,要不明天还不知道得陪多少钱。”

&ep;&ep;瞿晗愣了愣,突然就红了眼圈,“要不,我们结婚吧?虽然不能领证,但你艹了我这么多回,总得给我个名分吧?”

&ep;&ep;柏沂耸动的肩膀一顿,他感觉自己眼泪都要落下来了,好半天才故作无所谓的说,“成。”

&ep;&ep;情人节,两人就这么在廉价的旅馆里撅着屁股拼了一晚上的床,许了一个庄严而又神圣的诺言。

&ep;&ep;作者有话要说:  都看到最后了,点点手指收藏了啦_(:3∠?)_

&ep;&ep;☆、温情

&ep;&ep;瞿晗醒来的时候天还没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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