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横着走。”

&ep;&ep;他把餐盒打开放到会客厅的桌上,回头笑着看她:“你不从来都是横着走。”

&ep;&ep;商渔愣了下,看着靠在黑色商务桌边,温柔看她,带着笑和宠溺的男人,心跳漏了一拍。

&ep;&ep;“是哦。”她点点头,躲开了视线,低道:“我都忘了……我有横着走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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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温舟勍!你别给我脸色,我告诉你,这片草原是我的,我有横着走的资本!”

&ep;&ep;“森林草原,国有资产,怎么就是你的资本。”温舟勍同样不退让,“你别在我这耍横,我不吃你这套。”

&ep;&ep;那是温舟勍来卡朗雪山的第三周,两个人性子一个比一个硬,针尖对麦芒,每天大小纷争不断,这天又是一次大爆发。

&ep;&ep;起因是商渔给自己编了一头的草原辫子,各色的线穿插发间,热烈、生动、又带着野性,像格桑花一样充满了力量和顽强。商渔编完出来的时候,心里有些打鼓,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管还饿肚子的虾兵蟹将,突然想折腾两个小时的头发,心底懊恼又羞涩,以前没人在,缺水时她连头发都很久才洗一次。

&ep;&ep;她咬了咬唇鼓起勇气出来,打定让那个所谓城里来的男人高看他一眼,再不敢笑话她是草原小流氓,土鳖老帽。

&ep;&ep;她出来一直没吭声,温舟勍在追着鸡喂,说:“你养的鸡真挑嘴啊。”

&ep;&ep;商渔撇撇嘴,不满:“你才挑嘴。”

&ep;&ep;这也不吃那也不吃,刚来那几天,腿都瘸了还要折腾她。

&ep;&ep;温舟勍稀奇,今天竟然没跳起来打他,讶异的扭头朝她看过去。

&ep;&ep;商渔察觉目光落在她身上,喂鸡的动作都有点僵。

&ep;&ep;他怎么看这么久,还在看……到底有什么好看的,怎么还不走……

&ep;&ep;商渔耳朵热,正懊恼的想他再看就起来戳他的眼。

&ep;&ep;他真是大色皮,这么久盯着一个女孩看。

&ep;&ep;她正羞恼腹诽着,忽听耳边噗嗤响起一声笑。

&ep;&ep;商渔猛地抬头,睁大眼,温舟勍嘴角噙着一抹浪吊儿郎当笑看她。

&ep;&ep;背后阳光刺眼热烈,商渔的眼却忽然一热。

&ep;&ep;她丢下鸡食,仓皇地低头遮掩了一下,又气急败坏起来追着他打,“你笑什么?”

&ep;&ep;商渔心头冒火。

&ep;&ep;温舟勍无辜一躲,咧唇不正经:“怎么了,我笑还不能笑啊。”

&ep;&ep;“不能,不准你笑。”

&ep;&ep;商渔又气又恨,干什么要扎辫子,“你看你看,我也给你扎辫子,让你笑我!”

&ep;&ep;温舟勍头发不长,但以她的技术,还真能扎起个小揪揪。

&ep;&ep;温舟勍怎么可能让他在自己头发上指手画脚。

&ep;&ep;就他观察,这姑娘自己的头发都还没弄明白呢,每次洗完不是散着就是一把抓起来绑着,要多潦草有多潦草。

&ep;&ep;“不行,我就是要给你扎。”

&ep;&ep;“嘿,不可能。”

&ep;&ep;“你,你住我家!你就得听我的。”

&ep;&ep;“住我就是要住,是命运把我安排这的,你就得让我住,但是我不听你的。”温舟勍那时无赖起来,能把成年人都气疯,更别说一个还差两个月18岁的姑娘。

&ep;&ep;“你住我这!你就得听我的!我告诉你,我在这片住了两年,放眼望去的草原都是我的地盘,在我的地盘我当然横着走,所以我说你扎你就得扎。”

&ep;&ep;“哼,那你要让我躺下我是不是还得配合的说技术不错真舒服。”

&ep;&ep;商渔瞪大眼看他,好半天反应过来,“你,你无耻!”

&ep;&ep;似乎男性总喜欢对女人开些拙劣的黄色笑话彰显自己的性|魅力,熟不知女人已经在心里骂你个小鸡鸡男人。

&ep;&ep;温舟勍一直对这种劣根性嗤之以鼻,自以为另类。

&ep;&ep;因此话说完他还愣了下,但遮掩了下不想向女孩这露怯,遮完心里又是一声深深叹息。

&ep;&ep;男人啊,糟糕透了。

&ep;&ep;他没想到自己会开这种玩笑,对着这样一个裹着大红棉袄,头发炸的像虾兵的家,一言不合就拎起赶羊棍要往他屁股上挥的姑娘。

&ep;&ep;他嗔笑:“无耻如何,我就一无耻之徒啊,你记清楚了,还没人能在我温舟勍这横着走。”

&ep;&ep;商渔气得叉腰,大喊说:“那你记住了,我商渔还没不能在谁那横着走呢!”

&ep;&ep;可后来这一个又是怎么很愿意另一个横着走了呢,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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