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的树下走了出来,目光紧紧地盯着宋济辰。

&ep;&ep;“奴才本来是跟着队的,可晃神的功夫便掉了队,还望大人恕罪。”宋济辰用内力憋着嗓音,和自己原本的声音相差甚远,就算是何小冉也不一定能听得出来。

&ep;&ep;麦库没有说话只是蹙着眉头,眸间颇为嫌弃。走个路都能慌神,这样的人能做什么。

&ep;&ep;“这里不是你能随意溜达的地方,赶紧离开。”

&ep;&ep;“谢大人,奴才这就离开。”宋济辰缓缓从地上站起身子往后退了几步便转身离去。深邃的眼眸蓦然一沉,前面的那座殿宇便是凤仪殿,看来殿里的人对他很重要,重要到连他身边的第一护卫都能派来守着。

&ep;&ep;小冉……是你吗?如今种种情形凑在一起都不难说明何小冉就在凤仪殿里,可他就是想亲眼见见她。虽说是当着麦库的面离开,但他并未走远。之前打听的消息,其中一条便是皇后娘娘每日都喜欢到御花园里散心。他暗暗躲在御花园的一角约莫半个时辰的样子,前呼后拥的一行人缓缓走来。

&ep;&ep;“你们就这么喜欢跟着我?”何小冉为了下一次能更好的逃走,每日都不辞辛劳的在皇宫里四处踩点。

&ep;&ep;“皇后娘娘您就体恤体恤奴才们吧,要是让皇上知道奴才们让您一人出来,必然不会有好下场的。”跟在何小冉身后的一行太监宫女都是面露难色,全程无论何小冉走到哪里他们都锲而不舍的跟到哪里,比甩不掉的狗皮膏药还要让何小冉头疼。

&ep;&ep;“随你们吧!”她气呼呼的走了一会儿便没了心情,转身又朝着凤仪殿的方向走去。

&ep;&ep;待她们离开后,御花园的一隅宋济辰无神的走了出来,他呆呆的看着那抹消失的背影,眼眶微微泛红。半年了,足足有半年多没有见到何小冉了。

&ep;&ep;所有的事情已经确定,何小冉的却在北荒的皇宫里,而且还顶着北荒皇后的称号。

&ep;&ep;他眸光微沉,垂落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拳,骨节处更是咔咔直响。

&ep;&ep;这笔账他定是要和拓跋陌算回来的!

&ep;&ep;几日后拓跋陌收到了宋济辰寄来的一封信函,上面的内容简单明了,似乎连寒暄都不愿。

&ep;&ep;拓跋陌扫过信函上短短的两行字,被气的嘴角紧抿,就差头顶冒火。他蓦然起身将信函揉搓成团丢进屋内的香炉中看着它被烈火烧成灰烬,似是不解气又将桌上的信封也一同丢了进去。

&ep;&ep;“好个宋济辰,竟然敢威胁朕!”

&ep;&ep;不把何小冉平安无事的交出来,便要与北荒开战。拓跋陌缓缓闭上眼睛,只觉得气血不顺。都已经内忧了,竟然还不怕挑起外患?不过最让他惊讶的便是宋济辰已经知晓何小冉在皇宫里,他将消息封得极紧,到底是怎么泄露出去?

&ep;&ep;之后几天与往常无异,他全然当做那日什么都没看到,丝毫没有把何小冉交出去的打算。三日后,宋济辰那边可是等不及了,来了一出大戏把拓跋陌逼得在早朝时动了火。

&ep;&ep;“皇上三思呀,北荒本就在休养生息,可经不住与西洪一战。皇上切不可为了一个西洪女子乱了分寸,失了国本!”

&ep;&ep;拓跋陌额上青筋微凸,他烦躁的揉了揉额侧,整个人倒是不耐烦的。

&ep;&ep;“自古红颜多祸水,皇上还是将皇后娘娘交出去避免这场战争吧。”

&ep;&ep;“够了!”拓跋陌一掌拍在龙椅的龙首上,满脸的怒意展露无遗。他疾步走到一直话说不停的大臣面前咬了咬后槽牙,“她是朕的妻,北荒的皇后!你让朕将她交给宋济辰?你这是陷朕于不义之地,若是朕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又有何能守着这片江山!”

&ep;&ep;原本哄闹的朝堂顿时变得安静,一直劝诫他的大臣也低着头不再说话。拓跋陌直起身子看着殿上跪着的这些人,嘴角勾了勾,眸底的厌恶与通透让人毛骨悚然。

&ep;&ep;趋利避害,这就是人的本性。而他,偏偏要护着自己想要护着的人。

&ep;&ep;宋济辰给了拓跋陌时间,可等到的结果却是他答应迎战。这也是出乎宋济辰的预料,按照如今北荒的国力的确撑不住这样的一场战争,可拓跋陌偏偏答应了。

&ep;&ep;换个角度来说,他很是明白拓跋陌心中所想。为了小冉,连好不容易夺下的江山也可轻易放弃,着实也让人敬佩。

&ep;&ep;他回到翼城,调回了原本放在中部夺城的部分兵力,亲自率军要在翼城外和拓跋陌率领的北荒军队决一死战。

&ep;&ep;当初助他登上皇位,他便知道一定会有兵戎相见的一天,只是没想到竟然来的这么快。

&ep;&ep;拓跋陌迎战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北荒,百姓们议论纷纷,有的支持也有的反对,大骂他□□熏心,不顾百姓死活。

&ep;&ep;拓跋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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