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傅容琛不问其他人,他就低头询问唐浅浅。

&ep;&ep;唐浅浅呵笑,抬起手在男人的下巴上摸了摸,就像是在抚摸雄狮的鬃毛,“你是我唯一在意的人,所以不要听别人的话好不好。”

&ep;&ep;虽然她知道傅容琛完全不会在意别人说的话,但谁让他这么‘委屈’的问自己呢。

&ep;&ep;“好。”他宠溺回道。

&ep;&ep;两人视若旁人的行为让唐老爷子脸上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他没有想到唐浅浅的胆子竟然如此的大。

&ep;&ep;他冷冷的盯着唐浅浅,以往他觉得符合他心意的地方,在这一刻全部都消失殆尽,他该说她真不愧是唐方一手训练出来的吗。

&ep;&ep;那时候唐方可以为了那女人在京城这些有身份的人面前落下他的面子,一转眼他的女儿同样也是这般的毫不留情。

&ep;&ep;要不是为了唐家,要不是因为傅容琛在这里,要不是忌惮傅家,他真的会让唐浅浅后悔做出这些肆无忌惮的行为。

&ep;&ep;正是因为他有顾忌,所以老爷子也只能青着脸说‘好话’教训唐浅浅。

&ep;&ep;可跟他相反的唐雷霆就没有这些顾虑了,为什么他没有,因为他此刻正对着那黑黑的枪口。

&ep;&ep;“唐浅浅,你是想要在众人面前威逼我说出谎言吗?!”

&ep;&ep;唐雷霆并没有出现任何的惊慌,因为他相信唐浅浅是没有胆子开枪的。

&ep;&ep;在众人,在这些京城随便拿出来一个人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在那些正等着豪门秘闻的记者面前,没有谁会真的开枪。

&ep;&ep;除非这个人是真真的想要鱼死网破。

&ep;&ep;恰好,唐雷霆不认为唐浅浅是这样的人。

&ep;&ep;就算她有,但唐雷霆相信她不会这样做。

&ep;&ep;“谎言?”

&ep;&ep;唐浅浅轻笑,“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说谎话了,因为父亲小时候对我说过,说谎话的人鼻子会长长的,很长很长,长到能够将一个人的良心都戳破。”

&ep;&ep;她这似是而非的话,搁在唐雷霆的耳中就是惊心动魄。

&ep;&ep;“我不知道你是从什么地方什么人口中听到我是害死你父亲的凶手的话,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嫉妒我有可能继承唐家,更不清楚你想要老太太的寿辰你的介绍会上弄出这出事是怀有什么心理。”

&ep;&ep;唐雷霆的嗓音很稳重,就跟他人一样,让人听了很放心,这些年他在外维持的印象也很好。

&ep;&ep;“我在这里,只想要问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ep;&ep;当他这话落下后,下面的人都已经在嗡嗡的议论起来。

&ep;&ep;“雷霆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他心善这一点是众所周知的,我也曾对他说要心狠,可每一次他都心软,做事都为了我们着想。这样的孩子怎么可杀人,还是,还是杀了亲生的兄弟。”

&ep;&ep;“就是啊,唐少爷跟我们也有合作,我跟他在一起也学到了很多,要说他害人,我是千万个不相信的。”

&ep;&ep;“我也不相信。”

&ep;&ep;“嗯,唐方那孩子我们也见过,他跟雷霆是各有千秋,谁也不能说谁好谁弱。”

&ep;&ep;众人的话有的落入了唐浅浅的耳中,有的就像是小雨点洒在了地面喧闹几声就消失不见。

&ep;&ep;唐雷霆很满意的在心中窃喜,唐浅浅眯眼,像是手软也像是无意一样,她将原本对着唐雷霆的枪移动到了季清的面前。

&ep;&ep;唐浅浅顺着眼底下的纯银向着外面看去,就是季清端庄典雅的身姿。

&ep;&ep;在别人的眼中,季清跟唐雷霆一样都不畏惧她,但只有唐浅浅,她才能从一些细微的动作看出来。在她面前,唐雷霆是故作冷静,季清却是真正的不害怕。

&ep;&ep;不害怕?

&ep;&ep;唐浅浅微笑,难不成在季清的心中,她就是那种只会拿却不会开的人吗。

&ep;&ep;“我不是老爷子,也不是雷霆,浅浅,我是唐家长房长媳,这个身份也是我一辈子都为之骄傲的。”

&ep;&ep;季清不急不慢道,“你失去父母,我很怜惜,但怜惜并不代表我能够允许你将一切的过错推到我跟雷霆的身上。”

&ep;&ep;“你父亲的死有医生有资料作证,老爷子都说了三弟是病亡而故,我跟雷霆很遗憾,但你又有什么资格敢说是我们害死你父亲的?你想要寻找公平公道,那谁又给我们一个公道?!”

&ep;&ep;季清能够感受到傅容琛停留在她身上的那瞬冷漠得让她浑身骨刺都冰冻的寒意,可她并不打算就停止,“我也想要问问,你这样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ep;&ep;她掷地有声的质问着唐浅浅,气质果断,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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