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田荣天脊背蹿上寒意,骂人的话突然就出不了口了,他惊恐的盯着道士打扮的男人,对方猩红残忍的阴鸷眼神让他寒毛都竖了起来。

&ep;&ep;田荣天是想要反抗的,可是面对男人的力大无穷,他就像是面对成年人的小孩子,什么招数都没用。

&ep;&ep;他大叫,大哭,反抗,却让男人更兴奋大笑,这就是个变态。

&ep;&ep;这个变态甚至让他像狗一样摇尾乞怜,让他说不知廉耻的话。

&ep;&ep;田荣天要疯了。

&ep;&ep;曾经,他对那些无辜女孩儿做的,都加倍回到他自己身上。

&ep;&ep;冥冥之中,天道有轮回,恶有恶报,仿佛并不是一句空话。

&ep;&ep;田荣天双目空洞无神,像一块破抹布丢在地上,最后被郭一手收拾妥当,表面上看不出一丝异样。

&ep;&ep;甚至于,他的身体除了隐秘的地方,都没有被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留下丝毫痕迹。

&ep;&ep;母亲向侵/犯他的道士奉上美玉珠宝、金银满匣,千恩万谢的送出家门。

&ep;&ep;田荣天看着,满目仓皇无措,刚才他被道士折辱的时候,他的母亲就在外面。

&ep;&ep;他绝望哭泣求救的时候,他的母亲就在听着。

&ep;&ep;他突然崩溃地大哭起来。

&ep;&ep;第19章女鬼索命

&ep;&ep;田母本来为儿子病好高兴,转脸就见儿子嚎啕大哭,哭的她心都碎了。

&ep;&ep;连忙上前抱住田荣天:我儿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给娘说。

&ep;&ep;田荣天也不说话,只是哭,他知道,此时此刻无论他说什么,母亲都不会相信,况且他被一个人男人压在身下百般侵/犯羞辱,如此丢脸的事情,不仅不能说,还要藏着掖着。

&ep;&ep;田荣天觉得自己憋屈极了。

&ep;&ep;最后,他嗓子都哭哑了,憋闷在胸口里的郁气仿佛随着眼泪流了出去了一些,才觉好受些许。

&ep;&ep;他抬起脸,露出一双通红的眼珠子,冒出令人心惊胆寒的狠厉的光。

&ep;&ep;他一定要把那个羞辱他的道士抓住,把他千刀万剐!

&ep;&ep;连着几日田家都风平浪静,田荣天好了伤疤忘了疼,又恢复到往常胡作非为的模样。

&ep;&ep;道士一直没抓到,田荣天恨得牙痒痒。

&ep;&ep;废物!一群废物!

&ep;&ep;田荣天气急败坏,挑了几个身强力壮的护院跟着,大摇大摆的上街了。

&ep;&ep;他还记得张阑钰用一千两银子羞辱他的事情,怎么着他也要把这个场子找回来。

&ep;&ep;前往张府的路上,路过一个茶楼的时候,田荣天无意间朝上一瞥,从二楼雅间打开的窗子里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可不就是张家大公子张阑钰!

&ep;&ep;田荣天只觉得怒气往头顶涌去,径直冲向茶楼,带着一波人浩浩荡荡闯进去,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几个正准备去茶楼吃茶的客人扭头就跑了。

&ep;&ep;客官前来迎客的小二话还没说完,就被田荣天一脚踹翻了。

&ep;&ep;他狠厉的眸子瞥了一眼小二:滚!

&ep;&ep;茶楼里再无人敢上前。

&ep;&ep;田荣天找准房间站在门前,挥了下手,立刻有一个跟着他的护院上前,咣当一脚踹开了门。

&ep;&ep;房间里,正在说话的两人被这动静惊住,齐齐扭头看向门口的方向。

&ep;&ep;田荣天看见房间里除了张阑钰的另一人之后,脸色一变。

&ep;&ep;刚才在街上,窗子挡住了另一人的身影,只让他看见了张阑钰,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与张阑钰坐在一起的人,竟然是他的好友平野!

&ep;&ep;这一瞬间,田荣天胸腔里翻涌着滔天骇浪。

&ep;&ep;灵光一闪,田荣天突然明白了什么,他指着平野狠狠说道:你!你和他

&ep;&ep;他手指挪了挪,又指向张阑钰:我的布庄,是你们布局害我?

&ep;&ep;他虽没有才高八斗,但也不是蠢人,平野与张阑钰明显相熟,那平野与他结交之事就有待商榷了,毕竟他与平野相交之时,对于张阑钰的诋毁他没少说,若是平野接近他没有心怀鬼胎,怎么可能对他骂张阑钰的那些话无动于衷?

&ep;&ep;被人愚弄的滋味儿可不好受,尤其是田荣天这种一直以玩弄别人为乐的人,他气的大吼一声:给我打!

&ep;&ep;跟随田荣天来的打手护院们都是田家家养的,听了主子的命令,立刻想也不想的冲进了房间,举起了手中的棍子,朝着面前的两位公子哥砸了下去。

&ep;&ep;平野随手抓起桌上的茶壶,朝着打手甩了过去,壶中滚烫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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