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大师吗,怎么回车上了?”

&ep;&ep;有鱼斩钉截铁说:“不干了,我们回膳善。”

&ep;&ep;绰绰把刚才的经过告诉了公主,抽泣着说:“殿下被人打啦,那秃驴好狠的手段。”

&ep;&ep;公主半天没回过神来,到这时才发现脖子隐隐作痛,原来释心逃脱的手段就是打晕她。

&ep;&ep;明明更危险的人是他啊,他凭什么先出手?公主抚了抚自己的脖子,泫然欲泣,“我又没亲他的嘴,也没脱他裤子,他这样对我……难道因为我再纠缠下去,他就要忍不住了?”

&ep;&ep;公主的脑补能力堪称一绝,无论多悲伤的事实,都会有令人欣慰的新发现。

&ep;&ep;比如挨打这种事,到底是男人对女人单纯使用暴力,还是江湖中高手过招的常用手段,是有区别的。反正公主很自信,坚决认为经过自己的努力,离释心大师失守仅一步之遥了,否则他不会这样不顾风度逃之夭夭。

&ep;&ep;公主说很好,“释心大师要在沉默中变态了。有鱼,咱们追上去,打完人就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ep;&ep;第24章

&ep;&ep;后来的事就比较奇怪了,有鱼快马加鞭追赶,结果追了将近二十里,都没有再发现释心的身影。

&ep;&ep;公主大惑不解,“难道是我们跑得太快,跑过头了?要不放慢些速度,万一他追不上我们呢。”

&ep;&ep;绰绰和有鱼一向什么都听公主的,说慢些就慢些。有鱼的小皮鞭只是偶尔轻拂一下顶马的马臀,这马的脚程已经比骆驼还慢了,又蹉跎了大半天,释心就像一滴露水,蒸发得一干二净。

&ep;&ep;公主终于明白了,一个人要真想躲着你,有的是办法。道路千万条,通往云阳不光有陆路,还有水路。

&ep;&ep;公主靠在窗口,弃妇般的失落情绪不断高涨,苦闷地咕哝着:“别人嫁人都很容易,为什么我就那么难!我堂堂一国公主,一路摸爬滚打从上京追到这里,佛祖都快被我感动了,偏偏他没有,是我的方法不对吗?你们还记不记得国相的孙女?就是那个一脸麻子还有狐臭的小丫头,十四岁那年就有人排队登门求亲,我呢?”公主哭出来,“我活到十七岁都没人要,实在太失败了。”

&ep;&ep;公主确实很可怜,但是看她痛哭的样子,却又极其好笑。

&ep;&ep;绰绰强忍着安慰她:“殿下是金枝玉叶,谁那么有自信,敢向国主提亲。”

&ep;&ep;有鱼说对啊,“国相的孙女相亲之后都没有下文,直到今年才嫁给了自己的表哥,据说是因为国相答应送他两百亩地作为嫁妆。所以殿下,您一定要看开点,您不是没人要,是国主没有宣布您的嫁妆。如果国主答应送人家两座玉矿,驸马候选人一定会从王治排到阳关。”

&ep;&ep;公主听完,哭得更大声了,“想我一国公主,有钱有貌有地位,还要落得贴钱找男人的下场……”

&ep;&ep;绰绰愁眉看着公主,叹了口气,“归根结底,因为殿下是飧人。飧人是医治镬人的良药,即便嫁作人妇也有可能被掳走,所以国主答应上国使节的请求,肯定是为了以毒攻毒。”

&ep;&ep;公主翻了个白眼,这哪里是以毒攻毒,分明是送羊入虎口。楚王如果愿意娶她,那些镬人还不敢轻举妄动,楚王若不肯娶她,她就是死路一条。拐了个弯还是回到原点,除了继续纠缠释心,公主的人生无解。

&ep;&ep;哭过悲过,壮士仍需努力。

&ep;&ep;公主平了平心绪道:“他有心躲我,这一路上不可能再遇见了。咱们也不用找他了,直取达摩寺,先他一步赶到,给他个惊喜。”

&ep;&ep;惊不惊喜不知道,反正惊吓肯定是跑不掉的。

&ep;&ep;不过绰绰有鱼绝没有二话,研究过行军图后,小鞭子甩得啪啪作响,顶马撒开四蹄,狂奔向了远方。

&ep;&ep;从上京到云阳,步行需要二十日左右,路程已经过半,驾车至多再有五日就能赶到达摩寺。

&ep;&ep;娇滴滴的公主经历过一次又一次的打击,变得十分顽强,赶路再辛苦也没有抱怨。可人马经得起颠腾,车却经不住,在经过一处弯道时舂断了车轴,一个轱辘先她们一步跑了。有鱼大惊,忙拉住缰绳,失去了平衡的马车还是栽在了道旁的野地里。

&ep;&ep;公主和绰绰灰头土脸爬出车厢,浑身上下检查一遍,还好没有磕破皮。

&ep;&ep;有鱼蹲在车前检查,失望地说:“上邦大国的马车质量还不及我们膳善。”

&ep;&ep;抱怨归抱怨,修还是得修的,恰巧前面有个车行,有鱼过去请来了修车匠,那修车匠看了一眼,“车轴断了,这里没有上好的轴木,先拿普通的顶一顶吧,换一根三十文。”

&ep;&ep;有鱼看看十步开外的公主,她和绰绰顶着一块大布,布的四角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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