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朱由校的话,让李如柏很诧异这个小皇帝竟然对军中的事情如此了解,所以李如柏也只能重重地叩头道:“罪臣豢养亲兵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只要陛下钱粮给足,罪臣保证一年之内给陛下练出三万精锐铁骑!”

朱由校点点头说道:“有你这句话朕就放心了,你先下去洗漱更衣,然后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朕请你到京城里的馆子好好吃一顿,算给你这个近卫军骑兵指挥使接风!”

李如柏再次谢恩,然后在太监的引领下出了暖阁!

李如柏一走朱由校便对骆思恭说道:“骆爱卿,朕有一事要你去做,不知道你能不能做好!”

骆思恭起身施礼道:“陛下但有所命,臣肝脑涂地也要为陛下办成!”

朱由校笑着说道:“此事用不着你肝脑涂地,但总要你用心些,朕要你去……”

在乾清宫的暖阁中朱由校跟骆思恭说了一个时辰,骆思恭走的时候,满脸都是汗水,引路的太监似乎隐隐约约地听到骆思恭低声自言自语地说道:“当今天下谁要敢与陛下为敌,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骆思恭走了之后,王安在暖阁中愁眉苦脸地跟朱由校说道:“主子爷,您这又是修水利,又是练兵的,就算万历爷留下金山银山也不够用啊!”

朱由校不以为意地说道:“怎么这就没钱了”

王安掰着手指头算道:“主子爷,您修北地水利,连工钱带粮秣,总要二三百万两银子,这内帑倒是出得起,练三万骑兵至少也要耗费百万两,这加起来就是差不多四百万两,可皇宫大内用度颇多,一年总要百十万两银子,可这进项又只有那么点儿,照您这么花下去,怕是不出两年,大内就要揭不开锅了!”

朱由校敲着桌子思索片刻说道:“这赚钱的法子朕倒是不少,可都不是短时间能办到的,但修水利和练兵的事情又迫在眉睫,说不得要让朕的哪位王叔造个反了!”

“啥”王安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瞪着眼睛,盯着朱由校,哆哆嗦嗦地问道:“主子爷!您刚才说啥”

翌日!

朱由校宣布休朝一日,为昨天被斩杀的官员哀悼,并且派出李进忠去那些官员家中慰问,赏赐金银财帛自然不在话下,封妻荫子也是毫不手软,可以说除了那位光喊口号不动地方的官员被枭首示众外,其他死者都得到了足够优厚的补偿!

而朱由校则在方从哲、刘一燝、杨涟的陪同下,在一个叫做雁会楼的酒楼雅间里,给新任大明帝国皇家近卫军骑兵指挥使李如柏接风,按说方、刘、杨这样的文官,是不屑于和李如柏这样武官同席的!

可朱由校这个小皇帝做事实在太出人意表了,他们现在也摸不准这位爷的脉,既然朱由校已经派人来请了,那也只能硬着头皮来,不过他们三位已经心照不宣地认为,这顿饭不知道会吃出什么事端来!

不过让这三位朝廷大佬意外的是,这个雁会楼不是京城有名的大酒楼,而是一个不太起眼儿的酒馆儿,虽然也是上下两层楼,但二楼的雅间就他们一桌,一楼倒是颇为热闹,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

这顿饭吃也算是风平浪静,直到中午时分,朱由校都是有说有笑,没整出什么幺蛾子,这倒是让三位大佬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至于说朱由校要搞什么皇家近卫军,反正不用朝廷出钱,他们也就由着小皇帝折腾去了!

反正大明朝的皇帝做什么出格的事情都不意外,当年正德皇帝还给自己封了个大将军,直接跑到大同去跟蒙古人干了一仗,当今这位更是干出了朝堂之上斩杀大臣的事情,现在人家只是自己出钱弄一支骑兵,根本就不算什么事情!

再者说方从哲他们心里也算计着,等大内的钱粮用完了,这个小皇帝也就折腾不出什么花样了,到时候这支骑兵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所以这三位根本没理会这茬,只是三心二意地陪着朱由校吃饭!

不过话说回来,让方从哲、刘一燝、杨涟奇怪的是,那些平日里揪住皇帝的小错,就如同打了鸡血般进谏、上折子的御史言官们,这次似乎安静的有些过分了,不但没人去午门表演以死劝谏的戏码,就连个骂皇帝的折子都没人写,这可是不符合大明朝文官的尿性啊!

虽然方从哲他们三个这顿饭吃的食不知味,可朱由校带着三位朝中重臣翘班吃饭,自然不会真的没什么事情,就在方从哲他们三位稍稍宽心的时候,楼下便传来嘈杂之声,王安正要命侍卫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朱由校却一摆手说道:“不必理会,把门打开,听听他们吵些什么!”

王安只能领命打开雅间的房门,顿时楼下的声音便传了进来!

原来这楼下来了三个书生,这三位一进酒楼便大呼小叫地点了不少酒菜,等酒菜上齐之后,一位身穿蓝色长袍,身形有些富态的书生对另外二人说道:“张兄、王兄也刚刚吊唁过几位大人”

在他上手一位穿一身青色长袍,年纪在四十岁左右书生点点头说道:“是啊!我和王贤弟刚刚吊唁过几位大人,正巧在这里遇到了刘贤弟!”

另一位穿着黑色道袍,年纪也就是三十出头,身形有些消瘦的书生叹了口气道:“一夜之间十位忠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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