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玄歌还想为自己求一事。”见圣上高兴,左玄歌自然不放过这个机会。

&ep;&ep;“说。”

&ep;&ep;“我想让二哥的长子过继到我的膝下。”

&ep;&ep;穆威心中疑窦顿起,新年过后,左家格局大变,左玄商不再执着于长公主瑶珠,终于娶了一位门当户对的大臣之女,左家的新媳妇虽然于近日诞下了左家长孙,可是以左玄歌如今的年纪,何必这么早就求过继一个孩子在自己膝下?

&ep;&ep;看来坊间的一些传闻倒是真的,只是这左玄歌喜欢他的师父也便罢了,他陵西王的身份想要养个男人在自己身边谁又敢多说什么?为了自己的师父而不娶妻生子?这在穆威而言才是最难以理解的。

&ep;&ep;穆威喜不自胜,笑道:“爱卿还如此年轻,何愁日后没有自己的孩子?何必从兄长处过继?何况朕的这个小外甥可是镇国将军的长子,左家两位爱卿是朕的左膀右臂,手心手背都是肉,朕也不能做寒了左将军的事啊。”

&ep;&ep;穆威三言两语将左玄歌打发了,过继子嗣一事果然如宋小人所言并不容易,不过来日方长,左玄歌也不会这般轻易地放弃的。

&ep;&ep;楚壬禾送他出宫,瞥眼看了看他:“不错,身体比之前健壮了些。”

&ep;&ep;“谢楚大哥……”

&ep;&ep;他话还没说完又被楚壬禾摇头打断:“还是单薄了些,不耐打。”

&ep;&ep;左玄歌扶额:“没人能打我。”

&ep;&ep;“司徒凛月对你好吗?”

&ep;&ep;怎么变成话家常了?左玄歌顿了顿才答道:“挺好的,我对他也挺好的。”

&ep;&ep;“嗯。”楚壬禾突然停下,“为什么不接受让寻疆族掌炎北武林?”

&ep;&ep;“接受了就不好提后面的要求了嘛,做人不能太贪心呐。”左玄歌随着他停下来,“能把皇上哄高兴,又得了赐名岂不是很划算?至于掌炎北武林?江湖永远是强者说话,便是没有圣上这句话,难道炎北还有哪个门派可以压寻疆族一头吗?寻疆族岂是鼠目寸光只放眼在炎北的?入主中原才是寻疆族的未来。”

&ep;&ep;楚壬禾点头:“大将军看重你,不是没有道理的。”

&ep;&ep;“楚大哥谬赞,我爹也是很看重你的。”

&ep;&ep;“真的不去看望一下皇后娘娘?不与左家这唯一与你亲近的人交好交好?”

&ep;&ep;“不了。”左玄歌摆摆手,“急着回去看我师父呢。”

&ep;&ep;春寒料峭中,一袭雪白的身影站在寂静的御花园中,春节刚过,皇宫内喜庆的红绸红灯还未撤下,这一夜的御花园却比任何时候都要静,所有人都在静待着坤宁宫内那第一声啼哭。

&ep;&ep;那即将决定偌大王朝未来命运的一声啼哭。

&ep;&ep;夜似乎沸腾了起来,派出去的婢女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娘娘,皇后娘娘生了,是……是个小皇子!”

&ep;&ep;吹了一夜冷风的苕榕雪一个哆嗦醒过神来,惊慌道:“臻儿呢?”

&ep;&ep;“三皇子早就睡下了呀,娘娘,外边太冷了,咱们回宫吧,”

&ep;&ep;“嗯。”苕榕雪在贴身婢女的搀扶下缓缓往啥啥宫而去,轻拍着女婢的手道,“过两日你出宫一趟,替我找一个人。”

&ep;&ep;“是,娘娘。”

&ep;&ep;春意融融,屋外正是百花吐蕊春意盎然。

&ep;&ep;屋内左玄歌在案前奋笔疾书,司徒凛月已经被他晾了几个时辰了,终是忍不住,将下巴搁在他的颈窝,从身后环住他的腰。

&ep;&ep;左玄歌伸手拂了一下师父的手,并没有什么效果:“师父,我在看宋小人从枟州的来信呢。”

&ep;&ep;“一个时辰前你就在看了。”

&ep;&ep;“不不不,一个时辰前那是童长老的来信。”

&ep;&ep;司徒凛月手收得更紧些:“这些书信你已经从年尾看到年头了,何时咱们来处理一下珩羽派的事?”

&ep;&ep;左玄歌扶额:“师父,我还没成为武林第一呢,没资格当珩羽掌门。”

&ep;&ep;“你打过我就好了,我很心甘情愿把魁首让给你。”司徒凛月在左玄歌脸颊上亲了一下,意思很是明显。

&ep;&ep;左玄歌看了看满案的书信,也确实有些乏了,他挣开师父的怀抱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师父,咱们去山上走走吧。”

&ep;&ep;“好。”

&ep;&ep;正是春风袭人的好时节,师徒携手很快便登顶,珩羽山虽只是个小山头,但是周遭空旷,山顶的视野是极好的。

&ep;&ep;望着缥缈云雾,左玄歌不由想起初上山时的光景,当初师父怎么就那么固执地要收自己为徒呢?

&ep;&ep;“你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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