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做亲密动作?”

&ep;&ep;“我信。”舒有一说,“我像你信任我一样信你。”

&ep;&ep;于裴说:“行。”

&ep;&ep;架吵到这,两人都明白已经没有必要继续往下理论了,情绪促使下,说再多也不能解决问题,倒是很有可能会直接解决这段关系,这是两人都不愿意看到的。

&ep;&ep;他们隔着一条走廊的距离对峙着沉默,最后还是舒有一打破僵局,他叹口气说:“先这样吧,这个状态不适合谈,我们都需要冷静。”

&ep;&ep;他说的有道理,但于裴实在讨厌舒有一用这种公事公办的态度和自己说话,然而现在继续争吵也确实无济于事,于裴权衡利弊,说:“好。”

&ep;&ep;却在舒有一要进房间前,于裴叫住他,最后问:“你真觉得我自私?”

&ep;&ep;这时舒有一的气已经消下不少了,对于刚才气头上说的话,他其实不是很想认,但要立刻低头,残存的情绪也实在不允许,便只能沉默。

&ep;&ep;没等到回答,于裴也没做什么表情,只平淡说:“其他都无所谓,就对你质疑我的喜欢这点,我挺失望的。”

&ep;&ep;他说完也不再给舒有一回复的机会,直接进小房间了。

&ep;&ep;舒有一在门口僵持会儿,也进了卧室。

&ep;&ep;于裴最后的话带来的冲击比想像中大,舒有一在他开口前其实就知道自己话说重了,而于裴的反应无疑加重了他的懊悔。

&ep;&ep;然而一个成熟的社畜总是没有充足的时间来消化私生活的情绪,舒有一睡过午觉,饭都来不及吃又赶回公司,去开临时加的工作会议。

&ep;&ep;和他一起开会的员工半数才在上午目睹了他和于裴的亲密动作,但悦房的员工心理素质都很过关,两个小时的会议下来即便有活跃气氛的玩笑话,也没人提起几小时前的小插曲,只在会议结束后,小李过来找舒有一:“舒哥,上午的事我和他们说关注工作不要八卦私生活,大家也都意见一致,这件事不会再外传了,你不用担心。”

&ep;&ep;“好,谢谢。”舒有一冲他笑下,“其实传出去也不是你们的责任,毕竟是我不谨慎,而且这也没什么好避讳的,谈恋爱而已,只是对象有点敏感。”

&ep;&ep;他这么说就是坐实自己和one有关系,小李打个哈哈说“确实”,没忍住问:“所以one真是你男朋友吗?”

&ep;&ep;“是,他叫于裴。”舒有一说,“我在认识one前先认识的他。”

&ep;&ep;晚上舒有一原本打算回去在吃饭时间和于裴道歉,再理清楚两人间的矛盾,然而李总在快下班时间出来,说今晚请平安夜加班的员工庆功。

&ep;&ep;舒有一虽然已经单独吃过庆功宴过,但作为组长和领导老旷团建也不好,何况现在正处于升职的关头,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他想了想还是给于裴发个消息说今晚领导请吃饭,不回去了。

&ep;&ep;庆功宴和往常一样,喝酒听李总侃侃大山,小李真没撒谎,在座所有人都没提起过舒有一的花边新闻,这让舒有一彻底放下心来。倒不是说和于裴的关系有多见不得人,只是与合作方恋爱,尤其是one这种难请动的合作方恋爱,很容易让人思维发散,想到不好的地方去,舒有一不喜欢流言,更讨厌自己作为主角出现在谣言中心。

&ep;&ep;一顿饭有惊无险吃下来,结束时李总拉住他,赞赏他月城项目完成优异,话语间再次暗示子公司负责人一事,这下升职总算是板上钉钉,舒有一倒没第一次听那么激动,微笑着谢过李总提携,上了网约车往家走。

&ep;&ep;在路上时,舒有一手机响了,来电方很让人意外,是他母亲。

&ep;&ep;与爱社交的舒父苏洱舒有一不同,舒有一的母亲,一位姓苏的女士,堪称旧时代难得的社恐,她平日除了和自己的大学好友交流联络,连两个儿子都懒得给电话。舒有一和母亲的交流也限于逢年过节给她发消息祝福,而苏女士回以红包感谢,于是舒有一和她的聊天记录便显得十分单一无趣,一排往上拉就是数不清的“xx节快乐”以及各式各样的红包转账。

&ep;&ep;社恐的苏女士和儿子倒不客气,开口直接道:“我听你弟说你最近谈恋爱了,怎么也不和我们说一声?”

&ep;&ep;“本来想趁着圣诞和祝福一起说的,但小苏不是过来了,我想他迟早告诉你,就没必要多此一举。”舒有一也振振有词,看来是早有准备。

&ep;&ep;然而苏女士此次来电目标明确,再开口又是一记直拳:“所以你什么时候带人回来?”

&ep;&ep;这下可直接把舒有一打沉默了,他犹豫片刻搬出万能借口:“我工作忙……”

&ep;&ep;“跨年总放假吧?”苏女士步步紧逼,“跨年要不放假,那我可得去劳动局举报你们那破烂企业压榨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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