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赶忙过去伺候。

&ep;&ep;可一靠近,宁音就感觉自己这口气松早了。

&ep;&ep;“娘子!”宁音见傅绫罗虚虚捂着胸口无声痛哭,急得眼眶通红,“王上真欺负你了?我这就回去找祝阿孃!”

&ep;&ep;会告状的不止乔安一个,就算是王上,也不能随意欺负人,后院里那么多夫人还不够吗?

&ep;&ep;傅绫罗拉着宁音,不愿叫祝阿孃知道这事儿,只吸着气哽咽,“跟王上无关……”

&ep;&ep;宁音替娘子委屈得心焦,“您不必害怕,大不了咱就离府,就算是再艰难,日子照样过!”

&ep;&ep;还没报夫人们害她的仇,傅绫罗才不会灰溜溜离开,只能安抚宁音,“真的跟王上无关,我……我胸口撞矮几上了。”

&ep;&ep;最后几个字,被傅绫罗说得蚊子哼哼一样。

&ep;&ep;想起刚才到底撞了哪儿,傅绫罗脸红得几乎能煎鸡蛋。

&ep;&ep;宁音听清后,张了张嘴,实在不知说什么是好。

&ep;&ep;尤其看傅绫罗这羞恼模样……像极了被自己蠢哭的模样。

&ep;&ep;宁音赶紧咬住舌尖,柔软她也有,知道撞了多疼。

&ep;&ep;她心疼她们娘子,可是……哈哈哈,她忍不住了,低着头肩膀抖动。

&ep;&ep;想起出门的王上,若王上撞见才出门的话,还挺体贴的呢,就是娘子伤身又伤脸。

&ep;&ep;傅绫罗确实伤得坐不住,吃了几口甜点缓和情绪,略收拾了下脸上痕迹,立刻就要走。

&ep;&ep;“你在这里伺候,叫阿彩跟我回去就行。”傅绫罗沙哑着嗓音道。

&ep;&ep;武婢里数阿彩最细心。

&ep;&ep;傅绫罗思及偶尔还要值夜,她可以休息,宁音还要伺候她,一个人顾不过来,就将阿彩提到了身边。

&ep;&ep;宁音有点傻眼,她伺候王上?!

&ep;&ep;这下子想哭的变成了宁音:“娘子,我,我不敢啊……”

&ep;&ep;“有什么不敢的,王上又不会吃人。”怕纪忱江很快回来,傅绫罗匆匆叮嘱过,回了偏房。

&ep;&ep;撞矮几和纪忱江的胳膊,没甚区别,都足以令傅绫罗想吊了自己。

&ep;&ep;她决定,在下次侍寝前,她都不要去书房了!

&ep;&ep;但这只是对她而言,对去了演武场的纪忱江来说,撞矮几和撞他区别还挺大的。

&ep;&ep;尤其是跟亲卫切磋时,胳膊触在坚硬胸膛,将对方撞出去时,他脑海中全是截然不同的柔软场景。

&ep;&ep;到了夜里,这柔软似乎就更加扰人。

&ep;&ep;甚至某只小狐狸还主动剥去衣裳,软甜着嗓音,一声声泣诉他的不解风情,非要他吹吹亲亲抱抱才能好。

&ep;&ep;纪忱江被扰得没法子,只得收着力气,小心将棉花团似的娇娇儿拢在怀里,顺着她的心意来。

&ep;&ep;只是,这娇软的小东西太难伺候,直哼哼个不停。

&ep;&ep;刚盛开的荷花捧在掌心,细腻柔软,令他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力气,直箍得那把子腰肢的主人哭得更厉害。

&ep;&ep;他管不住自己,直将棉花团团揉.搓得湿透,沁入他灼热又迫不及待的心肠里,逼着他低下头,擒住发出哭声的樱唇……

&ep;&ep;“王上,今日小朝,到时辰起身了。”乔安的声音突然出现。

&ep;&ep;纪忱江猛地睁开眼,没有刚醒来的困倦,目光如鹰隼一样锐利,下移,某处的潮湿,如梦里那湿透的棉花一般凌乱。

&ep;&ep;“艹……”纪忱江捏了捏眉心,感觉有什么失控了。

&ep;&ep;乔安在幔帐外头,等着王上起身,突然听到低骂,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ep;&ep;他也没做错事儿啊,难不成王上没睡好,生了起床气?

&ep;&ep;这点猜测,在纪忱江掀开幔帐,黑着脸大跨步去净房时,被乔安肯定。

&ep;&ep;“王上,我先去给您取早膳啊!”乔安立马就要溜。

&ep;&ep;王上心情不好还呆在这儿,很容易挨踹啊。

&ep;&ep;“你先进来。”纪忱江冷声吩咐。

&ep;&ep;乔安苦着脸,一步一挪进了净房。

&ep;&ep;纪忱江脱了衣裳,裸.身立在浴桶前。

&ep;&ep;他身形并不算壮硕,在武人中称得上是瘦削漂亮,可每一块肌肉都匀称的叫嚣着攻击性,明显不靠衣衫就能令人敬畏。

&ep;&ep;纪忱江直接拿冷水冲洗身子,声音冷凝:“今日你不必陪我去小朝,床上你来收拾,不许让其他人知道。”

&ep;&ep;乔安愣了下,赶紧应下来就要出去。

&ep;&ep;纪忱江又开口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