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四本书摞在一起,书角有时常翻阅的痕迹。

&ep;&ep;为什么霍戎要看这些书,答案呼之欲出。

&ep;&ep;作者有话要说:  什么时候才能抱腿上讲题,望天

&ep;&ep;第23章

&ep;&ep;他忽然就想起来,他上次做语文试卷,对着试卷一筹莫展只能抠头皮时,戎哥也露出了窘态,他和赵远阳一样,算是这方面的文盲。

&ep;&ep;赵远阳知道他肯定不会,所以他通常都自己一个人完成语文作业。大多时候,他还做不完,一般第一道选择题就会把他给难住。

&ep;&ep;有些字他从没见过,懒得翻字典了,一些成语、诗句、诗人词人、作者,他更是闻所未闻,要他去回答该作者的生辰卒日、哪里人士、得过什么什么奖、兄弟几人,他怎么答得出来!

&ep;&ep;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ep;&ep;再说文言文,他就更不懂了。

&ep;&ep;现代汉语他还能看明白一些,可是这文言文他实在是没辙,所以但凡涉及到文言文的题目,他都不会做,连两道选择题都懒得敷衍填个选项上去。

&ep;&ep;赵远阳原本已经放弃了这科目,反正语文老师也拿他没辙,他不交作业、或者交了却空了许多没做的,也从不说他。

&ep;&ep;这样下来,他就更懒散了。

&ep;&ep;赵远阳目光凝在那几本资料书上,这时,霍戎抬了个沙发进来了。

&ep;&ep;那么重的沙发,他很轻易地就抱起来了,手臂肌肉结实,因为用力而紧绷着。

&ep;&ep;他关上门,继而打开书房的大灯,蜜色肌肤在灯光下泛光。他看见赵远阳正凝视自己,神情里有他看不透的东西。

&ep;&ep;“阳阳?”霍戎轻轻蹙眉。

&ep;&ep;赵远阳哎了一声,打岔道:“哥哥我有好多不懂的,你快给我讲讲。”

&ep;&ep;霍戎让他坐沙发,说这个软。

&ep;&ep;他也知道赵远阳是个懒骨头,喜欢窝在沙发上,他却不习惯软的东西,所以家里沙发,都是给赵远阳准备的。

&ep;&ep;比起刚开学,赵远阳的进步已经非常大了。霍戎先把他那些不懂的题目给他讲了一遍,接着在他试卷、练习册、书上,挨个勾题,“这些题你重点看看。”

&ep;&ep;赵远阳问为什么,霍戎说是因为典型。

&ep;&ep;“还有这几个公式,要背下来。”

&ep;&ep;他似懂非懂,点头,“哦,那我晚上睡觉前看。”

&ep;&ep;霍戎又道:“语文书背回来了吗?”

&ep;&ep;他点头,“背回来了。”

&ep;&ep;“会背沁园春吗?”他看了赵远阳的考试题,有默写。

&ep;&ep;赵远阳哑巴了,垂下头,硬着头皮道:“嗯……会一点点。”

&ep;&ep;“那背给我听。”他声音很温柔,比老师温柔多了,吹拂在耳边,特别痒。

&ep;&ep;赵远阳心一跳,嘴里慢吞吞开始背诵:“《沁园春·长沙》ozedong……”声音从这里,就开始弱了。

&ep;&ep;他不会。

&ep;&ep;他面露赧色,恨不得钻进地缝,明明老师上课抽他起来时,他都能面不改色地说一句:“我不会”。

&ep;&ep;但到了霍戎这里,他就觉得自己太不应该了。

&ep;&ep;也没几个字,怎么就背不下来了呢?他不是试过,可脑子是空的,无论背什么,一秒工夫就能忘光……字虽不难,但凑一起他就不懂意思了。

&ep;&ep;“阳阳。”霍戎叫他名字。

&ep;&ep;“在!”他抬起头。

&ep;&ep;“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霍戎道:“别的不会没关系,先把这句背下来。”

&ep;&ep;赵远阳发问:“为什么?”

&ep;&ep;“因为这句是名句、是考点。还有你们的课文《雨巷》、《再别康桥》和《大堰河》,这三首诗的考点是……”

&ep;&ep;不过赵远阳也是三天晒网两天打鱼的典范,当晚看了一遍戎哥勾出来的那些“典型”和“考点”,后来就基本不再看了。

&ep;&ep;霍戎是知道他脾性的,不厌其烦地给他讲,翻来覆去就是这几个类型的题,唯一不同的就是题里的数值。

&ep;&ep;晚上还会抽他背诗。

&ep;&ep;按理说,这么大量地做同类型的题目,很针对性地背诗,再笨也会发觉到没对。可赵远阳就是没发觉,只是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聪明了,咋全会做,还能做得全对。

&ep;&ep;帮赵远阳关了灯,霍戎突然问了句:“阳阳,腿上的伤好了吗?”

&ep;&ep;赵远阳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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