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了,差点儿被鸡蛋羹噎瞪了一眼花兰青,不得不咽下

三分之二鸡蛋羹进了程一叙肚

花兰青在花架子下抱着安安看月

付长宁拿了件披风过来,“最近降温,小心着”

花兰青任她披,披风衣襟上绣着小花,是她的,“妖修不会生”

“但我会心”付长宁在他身边坐下,他右手握着一卷信纸,指节间夹了一根毛笔,“要写信?什么时候交的笔友,没听你说”

“以前做辅事时,事事留痕,记下过程性资上头会定期检习惯性拿起笔罢”花兰青说,“有蓝极煽风点火,如今虚泽之事甚嚣尘他们没有过问一”

湖心小筑众人什么都知道,却都不约而同地选择避而不

“你想说的时候,自己会我们要做的,就是”付长宁

花兰青说,“虚泽现世,生灵涂炭,你的脑中应当有相当详实的记你不怕虚泽再出?不怕天下人逼你交出夫君?”

“不”只有这一点,付长宁特别坚信,“你说过,只要你在身前,所有风波都不会波及到我和安安身”

花兰青松了纸笔,伸手揽住付长

独来独往惯了,从未觉得两个人靠在一起的感觉会如此踏实安

“你把邪器童泣琴抱回邪器童泣琴对我和蓝极而言是绝对克制,只要我抱琴自封,虚泽绝不会再他们也不会找你和湖心小筑麻”

花兰青实力摆在这儿,天下没有人能强迫花兰青做不喜欢的事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放任湖心小筑因他而被拖下

经算子绑琴弦都赔上性命,花兰青抱琴自封,结果只会更加惨

付长宁心口倏地一收,手抓紧他的衣襟,“抱琴自封那你会怎么样?是不是会死?”

花兰青笑了,笑得眉眼弯弯、十分灿烂,“只死我一个,真的太好”

你没事,安安没事,湖心小筑没事,天下人没事还有比这更好的事情

回宗门不过十日,各宗之主再次上门,齐聚大

相比上次,他们客气得

“上一次虚泽之祸在千年以前,生灵涂炭,牺牲惨每一次回想,耳边充斥着惊惧尖叫,鼻间尽是血腥味儿这无异于凌”

“辅事大人一向宅心仁厚,一定不舍得让众人再度陷入战虚泽之事,辅事大人应是有对之法”

“两位宗主,绕来绕去什么时候说重讲话都不”一个年轻宗主特别反感他们上年纪的和妖修拉关系,有事儿说事不好么,“花兰青,听说你与蓝极合二为一,大妖虚泽就会现世,是不是?”

花兰青说,“听谁说的?蓝极吗?”

“你只管回答是不”

所有宗主的视线都集中在花兰青身花兰青点点头,“”

“蓝极前几日放出话,他意图回归大妖虚泽,祸世乱但只要花兰青愿意抱琴自封,二缺一,他就无能为力、只得认”宗主说,“我们来这里只有一件事,请你为了世间公道、诸人性命,抱琴自”

说难听点儿,‘请你为了我们去死一’

花兰青没说话,付长宁气笑

蓝极是不是有毛病,拿性命找乐为了让花兰青死,自己甘愿陪但凡脑子好点儿就想不出这损人不利己的事

这帮人更是有意思,逼人去死还说得头头是道理直气

“你们什么意思?想的也未免太美了”得亏女儿在身边付长宁才不至于泼妇骂

“话说太清就没有美感了”宗主被付长宁愤恨的眼神一扫,自知辩解无用,索性破罐子破摔开门见一句句,一声声,犹如天降重石,不容拒绝地压向付长

“付宗主,罗浮山假货事变,小断指自毁于前,付宗主未置一”

“付宗主,黑白脸戏偶人之祸,经天子经算子身陨道销,付宗主未曾起念报仇,说一句不是、不”

“付宗主,邪器童泣琴弦缺一,程一叙抽筋续弦,付宗主仍能以大局为怎么到了花兰青身上,付宗主就坐不住了?”

众人一听,频频点原本的羞愧退的一干二净,头抬得很高,理直气壮地让花兰青去

义正言辞道,“牺牲一人而救天下,这笔账,付宗主不应该算不出”

付长宁冷笑一声,“牺牲花兰青是谁定下来的?你吗?还是你们?谁给你们的权利去牺牲花兰青!”

“牺牲谁,为什么牺牲,众人心中自有一则标而这标准,你认,我们认,人人皆”

大堂之上,众人皆

谈不拢,这事儿也没法谈

花兰青愣愣地看着付长她真好看,说话也好听,说的每一个字都狠狠地撞进他心坎里,然后化为春油浸润各

心沉甸甸又湿哒

掐一把,春油丰沛地能从指缝中溢出

宗主们叹了一口气,再睁眼,眸中肃杀弥漫,“付宗主,花兰青,看来今日是谈不出一个结果给你们三天的时间考三日后,一线桥,宗门百家严阵以是迎是战,端看你们的选告”

今天给你面子,不打三日后,你要是到一线桥,代表你同意你要是不到,我们打到你同

“麻溜儿地滚!!”付长宁气得肺

湖心小筑那么多人呢,没一个人给她出来撑场子,真的好

花兰青端来一碗茶,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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