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那死者身上一定有共同点——他们皆为九九重阳生”

“一百八十八位九九重阳生辰的人的经脉捻制成弦,是邪器童泣琴的部位之”付长宁说,“我照顾过天子哥哥,他的双手枯瘦如柴、有常人三倍张开正是邪器童泣琴的琴”

“天子哥哥是重阳生日,身上有盲蛇嗜身图,他也是计划中的一谁能不动神色给经纬楼楼主经天子下咒?除了你,我想不到任何”

“诛术阵法可以洗去盲蛇嗜身图,可它注定失守宫是你寻来的,你不允许计划出岔”付长宁说到最后,心都是寒的,“对不对,经算子?”

经算子点了点头,算是默

“经算子,天子哥哥的命、小豆子的命、安安的命、一百八十八位小孩的换一口邪器童泣琴,值得吗?”

经算子抿了抿唇,没说

蓝极说,“我认为不值得,但人跟人不一样,经算子肯定觉得赚大唏嘘哦,为造邪器童泣琴对一百八十八位孩子痛下杀手、弄死亲大哥,经算子,你治病救人的理想呢?你的医者仁心呢?你修道都修到狗肚子里去了”

付长宁说,“经算子,师兄,回头”

“别过”经算子呵道,双手运灵,祭出一把双人高的大

琴乌黑发亮,手骨做身,经脉为弦,落地庄严肃穆沉闷无

弦还有一半没有绑

经算子手拨弄琴弦,琴音如百童同泣推动空气成一股透明波动扩散开所到之处,众人皆受创,呕出一大口

付长宁被琴风扫到,胸口骨骼裂开,哇得吐

经算子手缩回衣袖里,琴弦腐蚀着他的手

不恋战,抱着邪气童泣琴离

“我不要紧,”付长宁说,“经算子手受伤了,顺着血迹可以找”

蓝极和花兰青同时伸手扶她,她一个没两个人怎么回事儿?这么虚吗?瞧着比她受伤还

众人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找到经算

经纬楼是经算子的地盘,论藏,谁藏得过经算

‘大哥说等我长大就陪我饮酒,可惜他失约’

想到这句话,付长宁停下脚

花兰青说:“怎么了?”

“我也许知道师兄在哪”

付长宁跑到底下酒

经算子果然在那

他拿起筋脉一根一根地往邪器童泣琴上琴弦对他的腐蚀比想象中大得多,衣衫下,半截身体已经腐蚀

这会很疼很疼,没人能忍可他似无所觉,一根一根地神色几近于虔

绑完后,极细的手骨摸着空缺一根线的地方,“差、差一根,得去找、找九九重阳筋脉”

他几次起身,但身体被腐蚀得太严根本动弹不

他的周围,没有杀意、没有戾气、没有贪念,平静得不像

反而追捕的程一叙、付长宁、蓝极杀意较为高

对比太过明显,也太过荒突然,付长宁脑子里一直想不通的那个点终于通

原来如此,竟然是这样!

蓝极拱火,“经算子,做错事就要付出代杀人偿命,天经地你见过那么多人的死,今天,轮到你去”

风凉话十分刺耳,付长宁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蓝极,你给我闭再多说一句我就撕烂你的”

蓝极撅起嘴,语调拖长有几分撒娇,“哼,闭嘴改变不了事我知道你生气,但你不去责备惩罚始作俑者,反而要堵住悠悠众你是不是过分了点”

付长宁猛地抬头,一双饱含愤怒的眼死死地瞪着蓝极,“过分的是如果不是你,这一切不会发”

地下酒窖中,众人皆

他们没说话,等付长宁开

“十五年前,你拜访过经天子,亲口告诉他邪气童泣琴的制作方你走后一年,经天子逝世,同年黑白脸戏偶人频繁出”付长宁说,“童子当时为你奉上紫茶,经天子有记随笔的习惯,十五年前的随笔正好记下你的到”

随笔:童谣之苦,如吾友手中紫茶苦,吾亦

“你这次来也不是拜访经天子,你明白经天子已经是一步死棋,你是找经算你希望经算子能接替经天子做黑白脸戏偶人,继续未完的邪器童泣”

蓝极眸中撒娇去得一干二净,理智平静,“经纬楼兄弟俩是做一步想三步的天才,不是别人说什么他们做什么的笨他们是我的狗吗?这么听我的你是高估了我还是小瞧了他”

“正因为他们是做一步想三步的天才,才会听懂你的暗示制作邪器童泣”

蓝极眸中有了兴致,“呵哦,我暗示了什么?”

“你讲了太阳、鸟和藤蔓的故事,只是这个故事得倒着”付长宁说,“藤蔓代指虚泽,遮天蔽日为祸人只有邪器童泣琴弹奏出的声音能使虚泽一分为二,成为两个日月更替月转星移,这两个人将再度合体为虚泽,届时生灵涂”

“经天子、经算子出身经纬楼,心怀仁若一百八十八个人的死能避免生灵涂炭,那这个孽,他们来”付长宁说,“这两天你见过经算子,用理由说服经算子继续做黑白脸戏偶”

“天下最出名的藤蔓就是花兰青,他是虚泽的分体之虚泽自负,分体又能谦虚到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蓝极,是虚泽的另一个分”

蓝极眸子似一面镜子,平静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