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到她吓唬杨深衣,没看到杨深衣扬着下巴先挑衅?

“”付长宁对着宗离背影“嗤”了一声,他又能清高到哪儿

杨深衣听过人头皮球传闻,亲眼见着了才知道这么吓被那两双眼珠子盯着时,她后背冒起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

这些年来,从五柳镇出去的人非死即

想到这儿杨深衣彻底坐不住宗离是这五柳镇最强大可靠的人,与他同行,两人也有个照

又怕付长宁也跟上来,没得拖累两故意道,“这么瞧不上宗离道友,等会儿就别眼巴巴贴上来寻求庇”

“不是,你以为你乐意贴谁就能贴上谁?先说好,我架势端得很大,没三步一叩五步一拜我可不让你”

付长宁看到杨深衣跑到宗离身后,而宗离不着痕迹朝路边移了两步,让开距

竞争对手同什么付长宁脚步一转,踏上另一个方方向与宗离背道而

五柳镇几乎淹没在柳树里,每隔几步便能看见柳树上绑着的人头皮球此起彼伏,有风来还会跟着左右晃荡两昨天天色晚没看清,如今便觉得触目惊

有个老妇人双手一拍大腿、一屁股坐在地上,腿脚胡乱蹬着地,捂着脸哭天抢地,“咿呀,日子刚好了几年,老头子你怎么也成了这个样咱家剩我一个可怎么活”

要不是付长宁跳脚得快,老妇人得一腚坐她身

老妇人腿上放了根旧粗麻绳,这种样子的麻绳在五柳镇通常用来绑人头皮麻绳的另一端勒在一个体型偏胖的老头身胖,腹部肉从麻绳中溢了出

老头脸已经胀得跟水桶一样

头越大越难老妻体瘦、劲儿小,赶个鸡都能折了半把老骨头,老头想趁自己还能动的时候先绑上

面带愧色,又有点儿恨铁不成钢,催促道,“嚎有什么用!咱家孩子在上头绑着,听见你嚎能过来帮着绑?有那功夫嚎不如省点劲儿来”

老头艰难拧过头,把旧麻绳往老妇人身前递,接手的却是一个姿容貌美的姑垂挂髻,鹅蛋脸,眼睛很清透,一身鹅黄色衣衫纤尘不

“您份量重些,老人家强行来难免有我来”

“这怎么好意思、唉、有劳姑娘”老头子叹了口气儿,在付长宁近身时尽最大可能往后仰了仰脖虽然收效甚微,基本等同于没

老头子:“这怪病不知道怎么传染的,姑娘离我远些比较妥”

“还是我来吧,年轻漂亮的姑娘家日子还长着呢,染了怪病可怎么”老妇人抽噎了两下,爬起来接手,奈何坐的太用劲儿扭到了腰,一动就骨头“嘎吱”响,“姑娘心好又长得俊,给我做儿媳多好,再生几个漂亮的孩可惜我儿子唉”

大概是一直追着聂倾寒,骤然被人这么一说,付长宁突然觉得自己还是很有市场

“嫁不嫁人的,不怎么影响生孩”付长宁随口应到,脑子里极快地闪过辅事那张柳树斜后方绑了一个十三、四的少年,体型随

“姑娘,绑的时候把我和儿子绑到一我想离他近点”老头见老妇人没动作,催促道,“别干坐着,给姑娘倒杯热水再把我前几天买的茶点干果糖葫芦给姑我是吃不到”

旧麻绳在柳树上缠了几圈松松垮垮打了结,付长宁左脚紧蹬柳树,双手一扯,绳结抽

“诶,对对我这就去”老妇人扶着腰一瘸一拐进屋,屁股大腿上两块土渍跟着左拧右抱出来两个袋子,非得往付长宁怀里塞,说拒绝就是嫌弃东西不值

付长宁勉为其难收了糖葫芦,推回袋子,“这个就行了,我打小就爱吃这老人家,女儿庙怎么走?听说女儿节就这几天了,我想去看个热”

并不爱,进包袱里和另一根糖葫芦相伴到长毛走

老头插话说了地址,“听我的准没我家玉米田就在女儿庙东边,农忙时一天五趟都是少前段时间我还去给娃娃仙漆红洒金,为女儿节做准”

付长宁:“多谢指我赶着去看热闹,先走”

“这姑娘性子真好,可惜今生没有婆媳”老妇人腋下夹着的袋子由于重量轻微下滑,她习惯性往上颠了一下,突觉被什么硬物咯解开袋子一看,瓜子上面躺了一串铜

柳树上拴着的大多是孩子,但这也不绝大人也有,眼前还有一个老能成为人头皮球,这群人一定有一个共同目前看不太出

付长宁照老头所说,拐了几个巷子后看到了女儿

女儿庙与平常寺庙样子大同小由于是面向孩子开放,门口多得是酥糖、灯笼、风筝、小玩意儿等摊啧,光讨人厌的糖葫芦树就看到了好几

庙中主位上坐的是娃娃泥胎凡身,松针做发,脸很圆润,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弯缝白白胖胖,胳膊腿儿宛如藕

腰腹往上漆红洒金,贵气逼颜料是新的,还没下半身缠了一条红绸盖得严严实

娃娃仙右侧摆了个木桌、上披红布,庙祝坐在那里售卖香火并纸金、纸付长宁凑过去端详了一会

“付长宁,你也来这儿”

明日就是女儿节,女儿庙今天人很多,进香都要排杨深衣以为自己眼花了,定睛一瞧,确实是付长疑惑道,“你莫不是跟着我们来的?”

身边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