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好。”洛铭听话地点头,咬着嘴唇把那股强烈的不安感压制下去。

&ep;&ep;男单的短节目安排在傍晚,杜清劭和冰室、迪朗在同一间休息室。和两只单身狗一起,杜清劭很有优越感,黏着洛铭帮他化妆。

&ep;&ep;经过一晚的休息,他的状态好了许多,拿出自己以前上台演出专用的化妆品答应了要求。

&ep;&ep;杜清劭听话地闭上眼,坐在椅子上得意地乱晃身体。洛铭先用发卡把他额前的碎发弄上去。卡子的接口处设计看起来像龙角,加上他胡乱扭动的模样,越看越像只心智不全的动物幼崽。

&ep;&ep;“别乱动。”洛铭拿着粉刷为难地皱眉,“不然把你弄成花脸了。”

&ep;&ep;“不会吧?”他睁开一只眼坏笑着看他,“我的男朋友不可能连这点麻烦都解决不了。”

&ep;&ep;“所以你承认自己是麻烦了?”洛铭顺势怼他,用笔杆敲了下他的脑袋,“真的不许再动了,我开始画眼线了。”

&ep;&ep;“嘿嘿。”他咧嘴一笑,扬起脑袋乖乖地坐定在椅子上。

&ep;&ep;迪朗嫌弃地看这满屋恋爱的酸臭味,只能戴上耳机听歌。

&ep;&ep;比赛很快拉开序幕,洛铭整理好东西,带上水和毛巾陪他一起进场。

&ep;&ep;这是整个冰坛最顶尖六个人的决赛。走进可容纳万人的冰场,看着观众席上密密麻麻的人头,紧迫感瞬间涌上心头。杜清劭敛起方才嬉皮笑脸的模样,脱下队服交到洛铭手里。

&ep;&ep;“我准备六练了。”

&ep;&ep;“嗯,去吧。”洛铭朝他点了点头。

&ep;&ep;毕竟是用了两赛季的短节目,每一段旋律每一个音符都刻进了他的dna里,杜清劭跳了几次都很成功,心态很放松。

&ep;&ep;他反而担心洛铭,提前结束六练回到场边。

&ep;&ep;“你不练了吗?”洛铭抬头看他,递上水壶。

&ep;&ep;“感觉找好了,保留点体力。”杜清劭不着痕迹地打量他,发现他的眼神飘忽不定,微微皱眉。接过水瓶喝了口润嗓子,他突然撒娇似的凑上去说,“老师,我嘴唇有点干。”

&ep;&ep;洛铭慢了半拍才听明白他的意思,从口袋里取出润唇膏:“给。”

&ep;&ep;杜清劭暗暗笑了声,觉得他紧张的样子太过乖巧了,凭感觉在唇边抹了几下,突然借力轻巧地滑到洛铭眼前。

&ep;&ep;“老师,润唇膏太腻了,没有你好用。”

&ep;&ep;洛铭还没反应过来,一双带着薄荷香的唇已落到他嘴边。杜清劭挑起他的下巴,轻轻蹭了几下,在他微齿的嘴边讨到了一丝唾液。

&ep;&ep;此时六练结束的哨声正好响起,运动员纷纷回到场边,观众的目光也随即落到腻歪的两人身上。

&ep;&ep;两人接吻的画面在实况转播中一闪而过,洛铭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瞬间脸烧得羞红,但又不敢推开,只能任他摆弄。

&ep;&ep;就连解说过多场比赛的央五主持人都尴尬地咳嗽了几声:“这应该是杜清劭选手和爱人之间特殊的祈福方式吧。”

&ep;&ep;这款唇膏其实不腻,是薄荷味的。杜清劭捧着他的脸,耐心地把清凉的气息渡进他的鼻腔。

&ep;&ep;洛铭感受着他的气息,思绪逐渐从被强吻的局促中抽离,呼吸平缓下来。

&ep;&ep;“很好,就是这样。”杜清劭贴住他的额头低声说,“比赛开时候我就要你这样看着我。”

&ep;&ep;前几位选手的表现都有失误,差强人意。但让众人都没想到的是,迪朗竟然也出现了重大失误。

&ep;&ep;而且还是他最擅长的三周半跳。落冰失误后,他甚至在冰面上趴了好几秒才站起来。但这次他没有耍小少爷脾气,赶在裁判鸣哨停止比赛前咬牙爬了起来,继续表演。

&ep;&ep;那几秒的时间很漫长,即使站在场外,同为运动员的杜清劭也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挣扎。

&ep;&ep;很有可能扭到什么关节了。等音乐结束,他的教练就差没冲到场内把人扶下来。

&ep;&ep;迪朗并没有流露出太过难受的表情,只是小声对教练说:“没事,我不会让他看出来的。”

&ep;&ep;语毕,他又偏头看了眼转播的摄像头,挤出一个轻松的微笑。他知道就算文特森生气,也会在某间办公室里看自己的比赛,全天下运动员不想让亲人担心的想法,都是不谋而合的。

&ep;&ep;而场边的另一对小情侣,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洛铭知道他膝盖有很严重的旧伤,好不容易平复的情绪又因为这场意外变得敏感起来。

&ep;&ep;“放心,我不有事的。”杜清劭俯身吻了下订婚戒指。

&ep;&ep;但状态总归有点受影响。杜清劭在进第一个跳跃的时候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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