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沈离经刚喝进去一口茶就被呛到,猛得咳嗽起来。双手紧紧扣着桌沿,捂着额头一言不发。

&ep;&ep;她只是离开了一段时间,都发生什么了,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ep;&ep;“可不是吗,我看也是活该,我就说,哪有那么好的人,还不是个黑心肝的,原先那皇上多器重他,还当闻人氏真有外面吹的那样,原也是个见风使舵的,这么快就转投新主。”

&ep;&ep;“我听得可不是这样。”一人压低了声音。“说是咱这新皇啊,和他是至交好友,这篡位就是二人一起谋划的。”

&ep;&ep;“怪不得,你看看,什么名门望族,还不是一个样。”

&ep;&ep;听了几句后沈离经脸色就阴沉下来,抿着唇一脸不高兴。

&ep;&ep;面前突然覆下阴影,还以为是宁九他们回来了,沈离经扭头看去,却是三个陌生的男人。

&ep;&ep;尖嘴猴腮,光看相貌就不是什么好人。

&ep;&ep;眼神更是轻浮大胆地在她身上游走,目露精光,很是让人难受。

&ep;&ep;沈离经摸到了袖中的匕首,冷脸问:“干什么?”

&ep;&ep;来人调笑“小娘子说话声音可真好听。”

&ep;&ep;她冷笑一声,闪身离开。

&ep;&ep;三人一直跟在她身后不远处,街上人多,他们也不好贸然出手。沈离经没看到宁九宁十的身影,只好转身折返。

&ep;&ep;三个人看她要走,拦在面前不让她过去,手时不时想去触碰她肩膀。“小娘子怎么一个人?我们带你去找同伴啊。”

&ep;&ep;“滚。”

&ep;&ep;“我们好心好意,你怎么骂人呢?”

&ep;&ep;可惜今日她穿的不方便,街上又人多,不太好出手。

&ep;&ep;索性转了身,往一个巷子里跑。

&ep;&ep;三人穷追不舍,将她堵到巷子里。沈离经冷笑一声,准备掏出匕首,一人直接扑过来,被她闪身躲过去,一脚踢中。

&ep;&ep;沈离经穿得轻薄,动作幅度太大,露了白净的足踝出来。

&ep;&ep;落到剩余两人眼中,如同催/情的猛药,更加迫切地扑上来想压制住她。

&ep;&ep;沈离经恼了,想直接出手解决了他们。

&ep;&ep;巷口突然拐进来一人,将两个流氓踹到在地。

&ep;&ep;另一个流氓正被沈离经踩在脚底,他看了看,问道:“姑娘没事吧?”

&ep;&ep;“无事,多谢公子出手相救。”沈离经悄悄将匕首塞回去,踩人的脚又用力几分,换来一声惨叫。

&ep;&ep;黑袍的人对她行了一礼,问道:“那就好,姑娘只身一人,要多加注意。”

&ep;&ep;“我是有同伴的,这便去寻他们,便多谢了。”沈离经说完就急忙要走,到了巷口处时男子又想起什么,问道:“诶,姑娘!你知道净源往哪走吗?”

&ep;&ep;没等听见他的话,沈离经就跑开了。

&ep;&ep;男子叹口气,抬脚正想离开,却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在,正是一支簪子。蝴蝶栖花的款式,似乎过去经常见女子戴。不过这支虽有些年头了,看上去就知道名贵,无论是上面镶嵌的玉石还是雕花镂空的工艺,不像是凡品。

&ep;&ep;刚才那女子看着十分貌美,说不定也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女儿。

&ep;&ep;出门只戴了着一支簪子,想必是真心喜爱,若发现丢失不见怕是要心急。但他的主子还在等着,也不好再耽搁,说不定一会儿街上又遇见她了。

&ep;&ep;沈离经回到茶馆,那些个胡说八道的还在乱讲,沈离经也懒得再听他们胡扯,等宁九宁十回来了,就跟着他们一起找到了红黎。

&ep;&ep;驴背上驮着些吃食,还有几大块布料。

&ep;&ep;宁六将刚买的栗子剥好递给她,问道:“师妹怎么啦?气呼呼的。”

&ep;&ep;她接过,一口塞进嘴里,含糊不清说:“刚才被三个不要脸的小流氓缠住。教训了一顿,回来又听到茶馆的人胡说八道。”

&ep;&ep;“说什么了?”

&ep;&ep;沈离经怒道:“他们说我跟人跑了,说我欺骗闻人宴感情,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ep;&ep;红黎听笑了,知道她也心急,想早点回京城,就说:“那也没办法,总不能让他抛下公务来将你找回去。”

&ep;&ep;“就是啊,他才不会来找我呢。”

&ep;&ep;宁六反而听得高兴,直说:“那小师妹就留在净源,我也可以娶你啊。”

&ep;&ep;“小不点懂个屁,少胡说八道。”她竖起眉毛斜了他一眼,倒也没多在意。“适才有三个不知死活的流氓地痞,上来就想对我动手动脚,我将人引到巷子里准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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