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柳长宁恋恋不舍地将那只手放下,然后缩进傅尘雪的怀抱。师尊刚沐浴完,身上又香又好闻,柳长宁没什么睡意,在她怀里躺了好一会儿,都没睡着。

&ep;&ep;师尊柳长宁去摸傅尘雪的脸,傅尘雪累死了,眼皮重到抬不起来,她下意识抚了抚柳长宁的背,继续睡觉。

&ep;&ep;柳长宁默默将脸埋进她的脖颈:师尊,好想看见你

&ep;&ep;第二日清晨,傅尘雪醒得很早,柳长宁在她怀里赖着,不肯起来。傅尘雪哄了好一会儿,柳长宁才嗫嚅:师尊,为什么要起来这么早,我还困着。

&ep;&ep;傅尘雪道:那你再睡会儿。

&ep;&ep;柳长宁得了允许,又缩回被窝里了,傅尘雪披上外衣离开屋舍,她准备去后面的小厨房看看,给柳长宁做点儿好吃的。

&ep;&ep;她们才回凛冬峰,柳长宁还有些不适应这里,傅尘雪心疼自家徒弟看不见,想给她多做点好吃的,哄她开心。

&ep;&ep;做甜点这种小事傅尘雪向来不愿意借助灵力,因为她觉得亲手做出来的东西给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她挑来选去,觉得梅花酥最容易,味道甜而不腻,柳长宁肯定喜欢。

&ep;&ep;刚好小厨房里有新鲜的梅花瓣,傅尘雪拿去泡了,打算和面用。她刚折腾好面团,小厨房门口忽然传来脚步声,接着清凌的女声也跟着响起:尘雪,你在吗?

&ep;&ep;傅尘雪回头,看见薛玲珑走进来,那人休息了一夜,精神好多了,她大咧咧地坐下:你在做什么?

&ep;&ep;做梅花酥。傅尘雪又补充一句,给长宁。

&ep;&ep;薛玲珑今日穿着浅粉色外袍,头发用一根黑色的发带束起来,看起来十分清丽,她说道:宗主我来交代你一件事。

&ep;&ep;傅尘雪挽起袖子:什么事?

&ep;&ep;他说你要调查虞天机的下落。薛玲珑道,现在有眉目了。

&ep;&ep;傅尘雪听到后,立刻转身:真的吗,他在何处?

&ep;&ep;薛玲珑挠了挠头,没直接回答她,反而说道:在此之前,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ep;&ep;傅尘雪示意她问。

&ep;&ep;你为什么要找虞天机?他是魔界鬼坛的人,应该和你井水不犯河水吧。

&ep;&ep;傅尘雪回想起她初见柳长宁时,那双血红可怜的眼眸,她的心口顿时一疼:长宁的眼疾和腿伤都是他造成的。

&ep;&ep;那时候柳长宁一个人困在暗无天日的水牢中,没有人帮她,更没有人救她,她经历了那么多痛苦,傅尘雪用了整整两年的时间,才把柳长宁从那种痛苦中拉出来。

&ep;&ep;她一直都知道柳长宁很依赖自己,只要自己一走,她就会慌张,可是她不想让柳长宁这样,她还想让她变得强大,哪怕以后自己或许会死在她的手中,柳长宁也能好好地保护自己。

&ep;&ep;所以即便现在治不好她的眼睛,傅尘雪也要先杀了虞天机。

&ep;&ep;原来如此薛玲珑总算了解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我听宗主说,虞天机虽然是鬼坛坛主,但是他却不经常回鬼坛,而是游荡在修仙界。

&ep;&ep;他不在魔界?傅尘雪觉得这是个好消息。

&ep;&ep;薛玲珑:听宗主说,虞天机因为修鬼道而容颜尽毁,所以一直靠吸收炉鼎的灵力来维持容颜不变,但是魔界哪来那么多干净的炉鼎找给他,他就只能出去抓各种资质良好的修士。

&ep;&ep;那些修士大多是筑基期,根本不是虞天机的对手,只能乖乖任人宰割。薛玲珑叹一口气,当人炉鼎的滋味可不好受,他们会被吸食得只剩一副皮囊。

&ep;&ep;薛玲珑的模样让傅尘雪有些疑惑。薛玲珑看起来很可怜那些被做炉鼎的人,但是在定白山,她不是一样被狸猫精做了炉鼎吗,难道说狸猫精说的是真的,它没有把薛玲珑做炉鼎,而是双修?

&ep;&ep;可是出于礼貌,傅尘雪并没有问出来:那虞天机现在在哪里。

&ep;&ep;薛玲珑道:在浮灵海,他在那里抓了至少三十个男修做炉鼎。

&ep;&ep;傅尘雪蹙眉:没人管他吗?

&ep;&ep;薛玲珑冷哼一声:你跟魔修讲道理?他们大多只管自己舒服,别人的死活与他们有何干系。

&ep;&ep;听到这句话,傅尘雪心里蓦地有些闷。

&ep;&ep;因为她今后也会走这条路。

&ep;&ep;薛玲珑看她不说话,又补充:当然,我说的是大多。

&ep;&ep;傅尘雪:应该没有例外吧。

&ep;&ep;薛玲珑站起身:有些人也许是身不由己,比如那些被虞天机当作炉鼎的修士,他们被虞天机吸干了灵力,神魂无法离开,只能被迫转修鬼道,继续留在他那里做最低|贱的事情,这样的人已经够惨了。

&ep;&ep;两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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