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坛主,是个小美人,看起来年纪不大。那妇人咧嘴笑的时候,脸上裂开一道道血痕,嘴里跟着吐出恶毒的话,坛主不是缺炉鼎吗,这不正好

&ep;&ep;柳长宁听到这句话浑身发颤,她不敢信,她明明是想帮人,明明是想做一件好事

&ep;&ep;废物!一个魔族下属毫不客气地将那骷髅妇人踢开,坛主抓她是为了大事,炉鼎有的是!

&ep;&ep;柳长宁就这样被带回了魔界,无人知晓。

&ep;&ep;御冰宗确实派人寻找过,可是无论如何找,都找不到她的踪迹。

&ep;&ep;柳长宁被关在幽深的水牢里,她从那些人的口中得知鬼坛坛主虞天机修了鬼道,容颜已不复存在,而御冰宗凛冬峰的心法却可活死人肉白骨,是最佳的修容心法。

&ep;&ep;虞天机知道这件事时,怀里正搂着一个男修,男修看着那张脸,吓得浑身哆嗦,那张脸极其可怖,丑陋而肥大,耳蜗里甚至爬满了血淋淋蛊虫。

&ep;&ep;虞天机十分温柔地抚上男修的脸庞,周身魔气异常浓烈,接着他在男修惊恐的神色中,疯狂吸干他的灵力!待人变成一具瘪尸,他便像丢垃圾一样将人丢出池水。

&ep;&ep;下属赶忙送上来一副银铁面具。

&ep;&ep;虞天机戴上面具,蠕动干裂的嘴唇:去把凛冬峰的心法搞来。

&ep;&ep;可惜凛冬峰的傅尘雪常年闭关,鬼坛只是魔界的一个小分坛,怎么也不敢攻上御冰宗。他们一天到晚想得牙痒,直到听说傅尘雪收徒了,他们才打起了弟子的主意。

&ep;&ep;柳长宁陷入地狱,等待她的只有日复一日的痛苦折磨。

&ep;&ep;那东西那么不听话,坛主为何不把她当炉鼎炼了?

&ep;&ep;哈哈哈哈哈哈哈,坛主喜欢的可是男人,再说了,坛主还留着她有用呢

&ep;&ep;要不是坛主吩咐,那小美人儿看着真不错

&ep;&ep;你个蠢货,还不赶紧去做事!小心坛主把你扔去鬼道喂鬼!

&ep;&ep;柳长宁缩在墙角,痛苦地抱住自己。

&ep;&ep;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想逃出去,逃离这个吃人的地方。

&ep;&ep;她一次次的妄想逃跑,结果还没离开水牢,就被片体鳞伤的捉回来,那魔修狠狠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满是血迹的脸。

&ep;&ep;虞天机就坐在她的面前,他漫不经心地玩另一个男修的手指:不听话的东西。

&ep;&ep;魔修立刻明白了,讪笑道:是。

&ep;&ep;柳长宁被带回水牢,几个魔修将她团团围住,其中一人不知拿了什么东西,他嘴角勾起恶劣的笑容:红捻蛊,小美人你有的受了。

&ep;&ep;那碗鲜红色的血便直直倒进了柳长宁的眼睛里。

&ep;&ep;柳长宁痛得全身痉挛,鲜血从她的眼角流出,像是淌出来的血河,漫过鼻翼和颊边,背后的伤也被刻意翻出来,众人笑得肆意,笑得猖狂。

&ep;&ep;眼睛在发烫。

&ep;&ep;伤口在发烫。

&ep;&ep;血肉也在发烫。

&ep;&ep;柳长宁痛得想死,她绝望地蜷缩在地面,一个人踢了踢她,跟旁边的人轻飘飘道:万一她再跑怎么办?

&ep;&ep;真麻烦,干脆把腿一起卸了好了。

&ep;&ep;洞府内传来滴滴答答的响声。

&ep;&ep;傅尘雪浑身僵硬,那些从柳长宁口中说出来的可怕回忆仿佛一下下砸在骨头上,将她砸出个大窟窿。

&ep;&ep;傅尘雪收紧了手臂,喉咙哽住:你会好起来的。

&ep;&ep;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治好你。

&ep;&ep;柳长宁湿漉漉的额头贴在傅尘雪的脖颈上,她虽然看不见,但能感觉到对方在强抑着情绪。

&ep;&ep;我不懂,我明明是想帮人的。柳长宁喃喃道,可是她骗了我。

&ep;&ep;我为什么要帮她,为什么

&ep;&ep;都是我的错

&ep;&ep;是我的错,是我太容易相信别人,是我没有分辨好坏的能力

&ep;&ep;滚烫的泪沾湿了白缎,也打湿了傅尘雪的心,她难过地抱住柳长宁,不,不是你的错。

&ep;&ep;是人心太坏,是你太好。

&ep;&ep;柳长宁抱着傅尘雪哭出声来,傅尘雪不停抚摸着她的后背,她知道自己又多了一件事情。

&ep;&ep;虞天机和那群伤害柳长宁的魔修必须死。

&ep;&ep;不知过了多久,柳长宁终于在傅尘雪的怀里安定下来了,甚至主动换了话题:我有些饿了,你今天去买了什么回来?

&ep;&ep;傅尘雪见时辰差不多,便将她抱离灵泉:买了疗伤的药材,还有米和肉。

&ep;&ep;我想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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