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没有,我担心你抱了我胳膊酸,影响待会儿练字。要不你背我吧,这样比较稳妥。”徐念安扯着他的胳膊让他背过身去,道“蹲下啊。”

&ep;&ep;赵桓熙别别扭扭地蹲了,徐念安往他背上一趴,他没有背人的经验,险些往前一扑,好在及时伸手撑住了,起身的时候又差点踩到自己的袍角。

&ep;&ep;徐念安看着好笑,口中却道:“去母亲房里,待会儿你先回去,我跟母亲说话。”

&ep;&ep;“要不……还是我跟她说吧,毕竟是我自己的事情。”赵桓熙担心徐念安为了庞黛雪去向母亲求情会惹母亲不快。

&ep;&ep;“你去说容易让母亲误会你是为了帮庞姑娘说情才去上学的,这样她就不高兴了。”徐念安道。

&ep;&ep;赵桓熙一想有理,便不坚持,只道:“那你既帮我办了这件事,我也要帮你办一件事。”

&ep;&ep;徐念安笑:“好,等我想到了再跟你说。”

&ep;&ep;两人到了嘉祥居,恰苏妈妈从房里出来,一见两人模样,慌了,忙赶上来问道:“这是怎么了?怎的背回来了?”

&ep;&ep;徐念安道:“苏妈妈莫慌,是我不慎扭了脚,三郎才背我回来的,母亲在吗?”

&ep;&ep;苏妈妈松了口气,道:“在房里呢。”

&ep;&ep;两人进了房,赵桓熙小心地把徐念安放到椅子上。

&ep;&ep;殷夫人听说徐念安扭了脚,当下便要叫丫鬟去请下头会治扭伤的婆子来,徐念安阻道:“娘先不忙去叫人,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您。”

&ep;&ep;殷夫人看了看赵桓熙,心道没去挨骂便算好的了,还能有什么好消息?

&ep;&ep;面对殷夫人询问的目光,徐念安也没卖关子,笑着道:“三郎说想去国子监读书,祖父已应承了帮三郎去打点了。”

&ep;&ep;殷夫人呆了呆,反应过来后便是大喜过望,问赵桓熙:“真的?”

&ep;&ep;赵桓熙垂头丧气地点了点头。

&ep;&ep;殷夫人喜不自胜,将赵桓熙好一顿夸奖,顺带把徐念安也夸了一通。想起两人还没吃早饭,又忙叫丫鬟去传膳。

&ep;&ep;待小夫妻俩吃过饭,会治扭伤的婆子也在外头候着了。

&ep;&ep;徐念安对赵桓熙道:“你先回去练字吧,我在母亲这儿治了伤自己回去。”

&ep;&ep;赵桓熙不放心:“能走吗?”

&ep;&ep;“若不能走,娘派人将你媳妇给你抬回去,不会将她一直扣在这里的。”殷夫人嗔道。

&ep;&ep;赵桓熙闹了个大红脸,告辞出去。

&ep;&ep;殷夫人正要叫那婆子进来,徐念安道:“娘,不必叫了,我的脚没扭伤,方才是装的。”

&ep;&ep;殷夫人惊讶地瞪大了一双秀目,屏退房里的丫鬟,问徐念安:“怎么回事?为何要装作受伤?”

&ep;&ep;“方才在敦义堂,我在祖父面前说三郎想去国子监读书,三郎心里不愿,为了维护我的面子才不得不承认。出了敦义堂后他很生气,独自往芝兰园的方向去,我追不上他,又恐他为了发泄情绪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被人瞧见了去告诉祖父,便佯做受伤,把他引回来劝了一劝,再让他把我背回来的。”

&ep;&ep;殷夫人闻言,娥眉微皱,有些失望道:“我就说,他怎会突然松口自己说要去上学,原来是这样。”

&ep;&ep;“母亲您别担心,我已知道三郎不肯去国子监上学的原因,现在推着他迈出了第一步,后面只要帮着他克服心中对去上学一事的厌恶,他自然会真心想去上学的。只是在此之前,还有件事需要请母亲帮忙。”徐念安道。

&ep;&ep;“何事?”殷夫人问。

&ep;&ep;“昨日三郎去见那庞姑娘,庞姑娘差点死在他面前,三郎惊着了,回来很是忧心。”

&ep;&ep;殷夫人气道:“这个小……看来这府里实是容不下她了!必得叫秦氏尽快将她发送出去才是。”

&ep;&ep;“不可,母亲。”徐念安阻道。

&ep;&ep;殷夫人投来狐疑的目光,“你什么意思?”

&ep;&ep;徐念安道:“三郎秉性纯善,且不管这庞小姐与他在一起时是受人唆使还是另有目的,都不曾真正伤害过他,三郎也将她当做朋友看待。当初三郎为了她抗婚,只是为了帮她脱困而已。最后自然是没有成功。若是庞姑娘将来际遇凄惨,便会成为三郎心头的一根刺。三郎每次想到她,都会想起曾经的自己有多无用,答应了要帮朋友的却没有做到。所以我想,与其如此,倒不如成全了他,给庞姑娘找个好归宿,远远地嫁了,从此两人一别两宽。三郎就不会因为她有个凄惨的结局,心中愧疚而时时想起她。”

&ep;&ep;殷夫人眉头愈皱,“你的意思是,我还得给她找个好人家,远远地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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