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周晏持一定超越了纪湛东成为最受虐体质的存在……

&ep;&ep;美人们,留言来一发,好不好?

&ep;&ep;☆、第二十九章

&ep;&ep;第二十九章、

&ep;&ep;杜若蘅僵硬着身体,如临大敌一般。他在她的嘴角处反复辗转,所有的情感压抑住,全部化作小心翼翼的试探。

&ep;&ep;杜若蘅的后背绷成一张弓,紧紧抿着唇,良久没有松口的打算。周晏持不敢强硬,低声唤她蘅蘅。一遍一遍。

&ep;&ep;从十五岁的杜若蘅到现在,十几年的光阴交错,他出现在她身边的岁月,已经将近她人生的一半。

&ep;&ep;外人都认为他在离婚后应当更自由顺意。可事实上却是他比她更难以对过去告别。杜若蘅离开t城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带走,徒留下整个周宅内都是她的痕迹。从书桌上那些一家三口的相框,到周缇缇一点一滴的成长,所有都与她有关,一丝一毫于他而言都是回忆。

&ep;&ep;可是杜若蘅不曾怀念。两人从民政局走出来的时候她连告别都懒得。自离婚后,周晏持没有从她眼中找到过任何留恋的意味。有时候他会觉得,她是真的已经对他没有任何爱意。他在她面前出现与否,都没有太大的区别。极为偶然她对他的回应,或许仅仅是出于十年来两人相处养成的习惯。

&ep;&ep;他唯恐她有一天连这些习惯都戒掉。

&ep;&ep;他不断地轻声安抚,声线低沉缓缓,终于令她微微闭眼,睫毛簌簌颤抖。两人似有若无地相贴,慢慢十指相扣。有服务生经过这里,又识趣地放轻脚步退回去。所幸她没有察觉。足有天荒地老那么久的时间,他终于触碰到她的嘴唇。

&ep;&ep;杜若蘅的十根手指狠狠掐进他的手背,瞬间划出十缕红痕。他无所谓。偏头,更深一步,她的呜咽消弭在两人的唇齿之际。

&ep;&ep;他的动作始终温柔细致,有如双手捧起雪花。不敢过度深入,唯恐对方惊醒。不知过了多久,杜若蘅终于大力推开了他。

&ep;&ep;她迅速用手指抹掉眼角渗出的水泽,面无表情转身就走。

&ep;&ep;两人回到包厢,杜母正被外孙女哄得眉开眼笑。周缇缇眼尖看到周晏持手上的新伤痕,啊了一声:“爸爸你的手!”

&ep;&ep;周晏持轻描淡写:“没事。”

&ep;&ep;杜母看了一眼坐得相离老远的两人,跟杜若蘅说:“我今天晚上住在哪里?”

&ep;&ep;“您住家里。”

&ep;&ep;“那晏持呢?”

&ep;&ep;“他今天晚上照顾缇缇,也住家里。”杜若蘅神色已经恢复了平静,“我今晚轮岗值班,要住景曼。”

&ep;&ep;杜母似笑非笑:“真的值班还是假的值班?别是不想看见我故意这么说的吧?”

&ep;&ep;杜若蘅说:“您想多了。”

&ep;&ep;两人气氛又开始紧张,周缇缇突然在一旁大声插话:“姥姥,我要吃一个你那边的虾饺!”

&ep;&ep;杜母总算转移了注意力。

&ep;&ep;杜若蘅当晚确实不值班,她只是不想再跟另外两个大人共处一室下去。到了景曼酒店大堂,看见康宸正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手里捏着一杯白水,两腿叠搭在一起,冲她笑着遥遥招手。

&ep;&ep;等她走过去,康宸指了指对面沙发,随口问她:“今晚好像不该你轮岗的啊?”

&ep;&ep;“我有事加班。”杜若蘅说,“你一个人坐在这里?”

&ep;&ep;康宸从善如流:“等你啊。”

&ep;&ep;杜若蘅看他一眼,康宸又立刻改口:“顺便视察一下民情。”

&ep;&ep;“今晚好像也不是你值班的时间。”

&ep;&ep;康宸又是笑:“家门口现在估计正被好几个人堵着呢,没办法,我有家难回。”

&ep;&ep;杜若蘅看过来,他轻描淡写地说下去:“家里老爷子前两天过世了,不巧把遗产全给了我一个人。我上面还有个父亲你是知道的,他指望这点儿东西已经很多年了,这两天正琢磨着怎么让我自动放弃呢。”

&ep;&ep;杜若蘅张了张口,又闭上。康宸抿了一口水,观察她的表情,笑着说:“你是不是还想问,我上面不是还有个兄长么,我又不是长房长孙,哪里轮得到我呢?”

&ep;&ep;“……”

&ep;&ep;康宸口吻轻松:“因为不管康在成怎么偏向他,归根究底他都只是一个私生子嘛。”

&ep;&ep;“……”

&ep;&ep;康家上一辈的恩怨比周家更复杂。康在成与妻子商业联姻,结婚后不久即夜不归宿。后来在一次聚会中遇到一名女子,两人情投意合。半年后这名女子怀孕,九个多月后生下康深,同时因大出血当场辞世。康夫人一年后得知此事,当时已身怀六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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