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水吧!这样子味道会更好喔!」。

&ep;&ep;受委屈的女同事像是开了窍一般,兴奋地拿起水槽里的抹布拧了许多污水掺在咖啡里头。

&ep;&ep;回到办公桌时,溢正突然觉得肚子饥肠轆轆了起来,饿到令他受不了的程度,可能是上午用脑过度的关係。

&ep;&ep;「喂!要不要现在就去午餐啊?」溢正对着隔壁的智平说

&ep;&ep;「还没到12点耶!嘿嘿嘿!乖乖牌的溢正兄也学会偷懒了。」智平调侃地说

&ep;&ep;「少囉嗦了,去或着不去。」

&ep;&ep;「既然是前辈的命令,我只好遵命囉!」智平一脸高兴的说,对他来说能够早点脱离这枯燥的环境是再好不过了。

&ep;&ep;台中火车站前的行人专用十字路口,还是一如往常般成为人潮的漩涡,溢正彻鑽过人群的隙缝快步前进,他前面举着木板的男子突然定住不动,他差点整个身子撞上去。

&ep;&ep;「你怎么这样走路,太危险了吧!」溢正语带不满抗议着说

&ep;&ep;那名男子身穿骯脏的衣服,头发硬梆梆地像用浆糊固定住。全身散发出一股污秽的臭气,显然是个游民。

&ep;&ep;「老头,闪边啦!」一个穿着细肩带短衫配极短短裙的女孩朝他吼着,看那少女肯定没有超过20岁。那名男子还是立定不动,溢正莫名地被他的动作吸引过去,也跟着停下脚步。

&ep;&ep;这个人应该是在不景气的年代被裁员吧。外貌看来年过40岁,到这个年纪恐怕很难再找到满意的工作。他一定是不断换工作却还是不顺利的情况下,无法再回到家人身边了。

&ep;&ep;「干嘛在这里挡着路啊!」路过的行人朝溢正抱怨着,溢正愕然一惊,连忙低头朝声音的方向说对不起。

&ep;&ep;溢正再次迈出步伐的瞬间,男子与他四目交接,他心中一凛。那男子的眼中放射出令人意外的光芒。那对眼睛并不像死尸般的混浊,反而目光烔烔逼视着溢正。

&ep;&ep;他像谁呢?溢正猛然感觉到什么,但噁心的嫌恶感即刻涌上心头。他想到了,那不是别人,而是因为演习失败,被银行炒魷鱼,从此生活一蹶不振的自已。

&ep;&ep;「喂~溢正兄,你没事吧?怎么突然中邪似的。」

&ep;&ep;「刚才看到一件怪事。」溢正想起游民的脸时,那股噁心感再次復甦。

&ep;&ep;「怪事?」智平歪着头看着溢正,像是在说:「你才是怪人吧!」。

&ep;&ep;「算了,没事、没事,对了!那家店外面大排长龙的,东西一定很好吃,中餐要不要就去那边吃啊?」溢正指着车站旁边小巷子的拉麵店说

&ep;&ep;「才不要咧,那间拉麵店的工读生上完厕所从来不洗手,卫生差得要命。」智平反对的说

&ep;&ep;溢正听起来彷彿智平就是那位卫生习惯很差得工读生,又感觉智平像是在隐瞒些什么,故意支开他。

&ep;&ep;「谁说有人排队的东西就一定好吃?台湾人的通病就是爱排队,每当看到某间餐厅有人排队时,就一定觉得这家的料理好吃或是有什么好康的,然后不自觉地就加入排队的列车里。」智平接着说

&ep;&ep;「就是因为好吃,所以大家才排队抢着要吃啊!」

&ep;&ep;「未免也太不相信自已的舌头了吧!就像大家都说vindiesel的电影好看时,你就不得不说好看,因为如果你说难看,就会被大家当成畸形来看待,然后被孤立起来,但我就觉得那是没有营养成份的垃圾电影。」智平又搬出他那套大篇长论的说

&ep;&ep;「所以你才会被大家当成畸形呀。」溢正调侃一番地说

&ep;&ep;虽然听起来觉得有点无理取闹,但溢正觉得智平这番话还蛮有道理的,现代的人都漂流在名叫「流行」的洪水中,久而久之,就会失去了自已的认知,反正大家都这样做,那我也就跟着照做。

&ep;&ep;中餐就在智平推荐的麵馆里解决。麵馆由于缺乏装潢,所以看起来非常不起眼,但是料理却是非常好吃。在老板精湛的手艺下,每根麵条彷彿充满了活力,在口腔里又弹又跳的,一向不爱吃麵食的溢正也吃得津津有味。

&ep;&ep;「你说的二手市集在哪里啊?」溢正跟在智平的身后步出麵馆的说

&ep;&ep;「在附近而已,跟我走不就知道囉!」智平故弄玄虚的说

&ep;&ep;两个人穿越过一条没有斑马线的马路。虽然旁边就有一座天桥可行走,但智平同时认为要爬上爬下太累了。紧接着拐进一条单行道,右侧有一座篮球场,长年缺乏保养的场地,划在地板的白线已经退色稀疏。

&ep;&ep;「篮球真的那么好玩吗?」智平也随着溢正的视线看着篮球场

&ep;&ep;「以前的篮球非常好玩,是人类所发明的运动之中最棒的,但是现在的篮球,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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