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躯也捲曲成一团。

&ep;&ep;智平的眼睛瞪得骨碌碌,简直快要比兵乓球还大,彷彿像是在欣赏难得一见的景象。在一旁的溢正可以感受到智平唇唇欲动,想要转身对着歹徒说:「请你们务必让我加入。」,因为他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可以教训东仁课长。

&ep;&ep;「喂!你可别乱来啊,那个人毫不犹豫就扣下手枪板扣,想必是经常在做这些事,那帮歹徒是来真的。」溢正压低嗓音的说

&ep;&ep;「你不觉得他们酷毙了吗?跟jessejas一样酷耶!」智平眼睛为之一亮地说

&ep;&ep;「别傻了,jessejas可是一位劫富济贫的传奇人物耶!这些人怎么能比啊?他们现在抢得可以老百姓辛苦赚来的血汗钱啊…」溢正说

&ep;&ep;「说的也是,好吧,那他们不酷了。」智平的表情难掩失望地说:「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呢?」

&ep;&ep;「只能顺着他们了,千万别轻举妄动,一有机会就马上报警。」

&ep;&ep;华盛顿忽然站在溢正的面前,溢正感受到一股只有在冬天才会存在的寒意,虽然戴着面具无法看不到表情,但这足以让溢正觉得压迫感十足,像是被大象踩在脚下的感觉。

&ep;&ep;「你说…你们也是来抢劫的?」华盛顿说。溢正感觉被掷了冰块一样,全身下上的寒毛全部竖了起来。

&ep;&ep;「唉呀,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我们误闯入你们的地盘了,下次会先跟各位老大打声招呼的。」智平一旁插嘴地说。这傢伙就算拿把枪抵在他头上,也能表现得那么乐观吧!

&ep;&ep;「哼!有趣!那么你们带着那位尿裤子的仁兄去后面小房间的保险柜拿钱吧!」华盛顿用枪指着柜檯后方的房间说

&ep;&ep;「这…老大…这跟原本的计画不一样吧,谁知道他们会搞出什么花样来。」罗斯福面具的歹徒极力反对的说

&ep;&ep;「放心啦!我看准了他们也不敢玩什么把戏。」华盛顿将一袋空的行李袋丢在溢正面前:「五分鐘!我只给你们五分鐘,如果钱没装满这个袋子,或是敢耍什么花样的话,你们会害大厅上所有的人全都挨上子弹。」

&ep;&ep;「遵命。」智平挺直腰桿,手臂呈45度角敬礼的说

&ep;&ep;在柜檯后面的小房间,有两个铝合金製的大型保险柜。溢正与智平像是左右护法般,分别架起了还在腿软的东仁课长的两边胳膊。

&ep;&ep;「我说你啊!那么大的人了,居然还会尿裤子啊。」智平调侃地说;「平常作威作福的,没想到是个胆小鬼。」

&ep;&ep;「你…你的声音很熟悉啊,好像在哪里听过。」东仁课长紧皱的眉头说

&ep;&ep;「少囉嗦。」智平狠狠地往东仁课长的后脑勺敲了一拳,他接着说:「赶快把保险柜打开,你想害我们都没命吗?」

&ep;&ep;「我也很想打开,可是…我没有钥匙啊!」东仁课长双手一摊的说

&ep;&ep;「你真爱说笑,你可是高~级主管耶!怎么可能会有保险柜钥匙。」智平又狠狠地敲了东仁课长的头。看样子智平是在趁机修理他。

&ep;&ep;「我没有在开玩笑,我是外匯部门的课长,这里不归我管。」东仁课长接着说

&ep;&ep;对吼,溢正这下子恍然大悟,保险柜归收付柜檯部门管理的,外匯部是不会有这里的钥匙。万一拿不到保险柜的钱,要怎么向外面那帮歹徒交代呢!

&ep;&ep;「放心啦!那些歹徒不会想要把事情闹大,他们只想速战速决,钱拿到手就赶紧离开。」智平一副无关紧要地说

&ep;&ep;「可是好奇怪喔!」溢正蹙眉的说

&ep;&ep;「奇怪?哪里奇怪啊?」智平想都没想的说

&ep;&ep;「为什么楼上的部门没有发出骚动呢?照理说,监视器会将一楼的情况拍得一清二楚啊!」溢正仍深锁着眉头说

&ep;&ep;「对耶!你那群部下还真是没血没泪的,主管有难居然还无动于衷,可见你人缘有多差,哈哈哈。」智平发出嘲讽的笑声说

&ep;&ep;「那…那是因为…今天全银行的同事都知道今天有『防止抢劫』的演习。」东仁课长的喉咙因紧张而沙哑,他畏畏缩缩地说:「所以就算有看到闭路电视,也没人会当一回事,况且,每个人都紧盯着电脑萤幕上瞬息万变的外匯波动,谁还有空会去理会一楼所发生的状况。」

&ep;&ep;说的也是,溢正回想起自已上班的情形,往往从像小山般的资料堆抬起头看窗外时,都已经是黄昏时分了。

&ep;&ep;「没时间聊天了,在不赶快出去的话,那帮歹徒一定会起疑心的,得赶紧想想办法。」溢正催促地说

&ep;&ep;「把所有责任推给这傢伙就好啦!」智平用手指头戳了东仁课长的头说:「就说他想当英雄,英勇地反抗我们,誓死也要保护保险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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