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白杬专注地盯着这小小的盐团。“我们之前吃的汤里有这个吗?”

&ep;&ep;曜:“很少。”

&ep;&ep;白杬咂吧嘴。“我说呢,怎么偶尔会有一点点咸味。”

&ep;&ep;“那这盐是……”

&ep;&ep;白杬还没问完,哄闹的狼群又跑了进来。

&ep;&ep;“嗷嗷嗷!阿杬,看我挖到了什么!”

&ep;&ep;狼多,肚子里有点东西就起了折腾的精力。

&ep;&ep;白杬想:要是吃饱了,那得了。

&ep;&ep;洞怕是都得拆了。

&ep;&ep;白杬立马收起兽皮,以免出了意外。

&ep;&ep;“嗷呜!谁动了我的草药!”

&ep;&ep;混乱从洞口一直传到洞内。白杬刚好将兽皮绑好,急促的奔跑声响起,紧接着,身后忽然落下个东西。

&ep;&ep;腰上一重,余光看见火堆里火星如小小的烟花一样溅落。

&ep;&ep;下一瞬,他扑入了曜的身上。

&ep;&ep;“怎么了?”白杬不明所以。

&ep;&ep;曜定定地看着一个叠着一个的狼,声音微沉:“小心点。”

&ep;&ep;无辜被波及,压在最下面的,距离曜最近的山:“哦哦。”

&ep;&ep;白杬撑着曜的肩膀,直起身。

&ep;&ep;“阿山叔,谁挖了草的药?”

&ep;&ep;山是丘的儿子,话不多,但是非常老实。捣蛋的事儿肯定不是他干的。

&ep;&ep;“是树。”

&ep;&ep;阿山等着身上的崽子们下去,慢慢爬起来。

&ep;&ep;白杬张嘴,接着身后一阵裹挟着汹涌怒气,刺破耳膜的声音炸开。

&ep;&ep;“树!!!!”

&ep;&ep;“我吃了你!你这头蠢狼!”

&ep;&ep;白杬表情空白一瞬,急急转头。

&ep;&ep;草已经蹲在火堆边,抓着树枝在火堆里掏。他揪着自己头顶因为变换形态过急而依旧存在的毛耳朵。

&ep;&ep;力道颇大。

&ep;&ep;看得白杬都觉得疼。

&ep;&ep;他起身,抓着草的手从他的耳朵上挪开。

&ep;&ep;“长什么样的,我帮你找。”

&ep;&ep;草冲着他瘪嘴,像找到了能告状的人。“阿杬,你要帮我做主。”

&ep;&ep;白杬严肃点头。“做主。”

&ep;&ep;“先找东西。”

&ep;&ep;“嗯!是这么大的,红红的。”草捏了个拳头,比划了几下。

&ep;&ep;白杬吸了吸鼻子,隐隐的,好像闻到了什么香香的味道。

&ep;&ep;索性现在的火不大,好找。

&ep;&ep;等白杬扒拉出来,鼻尖的香气直冲脑门。

&ep;&ep;好香!

&ep;&ep;“是这个吗,草?”

&ep;&ep;“黑了?”草眼快一红,小心翼翼地用棍子戳了戳。“种不了了!”

&ep;&ep;白杬还没来得及安慰,草拎起棍子冲了出去。

&ep;&ep;“树,我打死你!”

&ep;&ep;白杬用树枝拨了地上的东西两下,探出手。

&ep;&ep;曜:“烫。”

&ep;&ep;“曜,是不是好香。”白杬不确定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得仔细掰开看看。

&ep;&ep;“香。”

&ep;&ep;是狼没有闻到过的味道,不过确实很独特。

&ep;&ep;不消片刻,草揪住树的耳朵回来。

&ep;&ep;白杬问:“草,你来闻闻,是不是好香。”

&ep;&ep;草头顶上白白的两个毛耳朵竖起,恶狠狠地对着身后的树道:“站这儿,不许动。”

&ep;&ep;树低眉臊眼。“嗷。”

&ep;&ep;草松开他,立马蹲在了白杬的身边。鼻尖动了动,他看着白杬亮晶晶的眼。

&ep;&ep;点头:“香。”

&ep;&ep;“那现在这个还要吗?”

&ep;&ep;草摇头:“被火烧了,种不活了。”

&ep;&ep;“那我们打开看看?”

&ep;&ep;“我来。这个草药有毒。”他不让白杬碰。

&ep;&ep;有毒?

&ep;&ep;“那这个是治什么的?”

&ep;&ep;“把叶子混在糊糊里,敷在伤口上。”

&ep;&ep;“能吃吗?”

&ep;&ep;草警惕地看着白杬:“不好吃,会流眼泪,会咳。”

&ep;&ep;说着,草已经将东西掰开了。

&ep;&ep;白杬: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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