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闵旸强调,也不知道是在强调给汤折听,还是强调给自己听:“我不吃这套!”

&ep;&ep;汤折在心底叹了口气,心想易感期的alpha真奇怪,怎么这么别扭哦?

&ep;&ep;汤折想了想,顺着闵旸的话:“嗯,先…先生最…最厉害了。”

&ep;&ep;“先生…能自己照顾…照顾自己。”

&ep;&ep;闵旸点点头,深以为然:“嗯。”

&ep;&ep;汤折还记得厨房的早餐:“那…那我先去准备…准备早餐?”

&ep;&ep;闵旸:“不准。”

&ep;&ep;汤折跟人讲道理:“可是…我们都还…还没吃早餐。”

&ep;&ep;闵旸似是听懂了,皱着眉思考了好半天,才勉为其难地松开抱着汤折的手。

&ep;&ep;“快点。”闵旸吩咐。

&ep;&ep;汤折下楼时,管家还在厨房,两人还没说上话,背后便传出一声拉长了声音的干咳。

&ep;&ep;闵旸竟不知何时跟了上来:“咳咳!”

&ep;&ep;汤折跟管家齐齐转头,闵旸恼羞成怒:“看什么?我就是喉咙不舒服!”

&ep;&ep;汤折:……

&ep;&ep;管家:……

&ep;&ep;管家总觉得背后凉凉的,盛好早餐后就急急找了借口离开,等别墅里只剩下了闵旸跟汤折两人,alpha喉咙不舒服的毛病才好了些。闵旸靠在玻璃门前,看着忙碌的汤折,不满地嘟哝:“怎么还没好?”

&ep;&ep;汤折走近闵旸:“怎…怎么下…下来了?”

&ep;&ep;闵旸的易感期应该是快到了,信息素时而稳定,时而不稳定的,汤折有些担心。

&ep;&ep;闵旸:“怎么,要是不下来,你们又能好好说话了?”

&ep;&ep;汤折:……

&ep;&ep;这天是没法继续聊了。

&ep;&ep;闵旸的易感期来势汹汹,恰巧在这时,闵家的公司出了事。

&ep;&ep;就算是临时标记,也需要不短的时间,偏偏事情发生得急,需要闵旸马上去处理。

&ep;&ep;几针强效抑制剂下去,闵旸的额上已经全是冷汗。闵老爷子可不管儿子的身体情况,电话打了一个又一个,连同董事会的那些人,都在催促闵旸快点去解决问题。

&ep;&ep;汤折牵着闵旸的手,听着一个个催命似的电话,难得生了气。

&ep;&ep;“先…先生。”汤折担忧地看向闵旸。

&ep;&ep;闵旸原先冷眼看着手机上一个接一个的未接来电,眉眼中是藏不住的阴鸷,却在汤折的双手覆上来的瞬间,迟来地感受了一点温暖。

&ep;&ep;于是严寒退却,立于凛冬的孤山等来一树花开。

&ep;&ep;“我没事。”闵旸垂下眼,听见自己对汤折说。

&ep;&ep;汤折显然还是不放心:“我…我跟你,一…一起去。”

&ep;&ep;“我会…会保护你的。”汤折认真地告诉闵旸。

&ep;&ep;闵旸最终还是带上了汤折,只是出乎两人的意料,公司的事解决地得很快。但这反而是不正常的,毕竟从董事会最开始不间断拨打的那么多个电话来看,应该是很棘手的事。

&ep;&ep;闵旸意识到不对时已经晚了,一群训练有素的黑衣保镖已经闯了进来。

&ep;&ep;“大哥,别来无恙啊。”

&ep;&ep;一片寂静中,门外有人姗姗来迟。闵旸顺着众人的视线看过去,就看见了自己那为他同父异母的好弟弟。

&ep;&ep;“大哥到现在还能坐着,看样子身体还不错。”弟弟看了眼自己的指甲,好整以暇地对上闵旸的视线。

&ep;&ep;众人这才发现会客厅里不知何时燃起的熏香,俱是脸色一变。

&ep;&ep;弟弟慢悠悠来回踱着步子:“放心,这可是很稀有的东西,”

&ep;&ep;弟弟拉长了声音:“只对顶级alpha有效,尤其是临近易感期的alpha。”

&ep;&ep;“大哥,硬生生将易感期压下去的感觉不好受吧?放心,等nan风dui佳会儿还有更不好受的。”弟弟朝旁边的黑衣保镖使了个脸色,保镖顺势上前,如铁般的手指摁住闵旸的肩膀,动作间,闵旸看清了保镖胸前的族徽。

&ep;&ep;是一个变形的“唐”字。

&ep;&ep;a国最大的佣兵团,当家人之一就姓“唐”。

&ep;&ep;弟弟显然也注意到了闵旸的视线,笑得更加灿烂:“大哥终于注意到了?”

&ep;&ep;“与虎谋皮。”闵旸斥道。

&ep;&ep;“唐先生早有回国发展的打算,我不过是顺手帮上一把,互惠互利而已,大哥如今倒是糊涂了,这点形势都没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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