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足惜!”

“只不过,恐怕大人的仕途也要给我陪葬了!”

“得不到和离书,想必背后的贵人也饶不了大人吧!”

面对王县令的威胁,陆长安面不改色,反而有些窃喜。

堂堂一县之主,为了一封和离书,竟然如此大费周章,又是劝说、又是威胁,软硬兼施,无所不用其极。

唯一的解释,恐怕就是——背后之人的要求了。

这说明,至少王县令是知道苏晚晚下落的。

“你……!”

王县令抬起右手,气急败坏的指着陆长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没想到,一个贱民能有如此见识,竟然猜到他背后有人。

可这背后之人,却是他万万不敢泄露的。

眼见王县令吃了瘪,张里正眼珠子一转,蹑手蹑脚的跑到县令身边,附在他耳边说道:“大人,这小子软硬不吃,就是个倔骨头,看来只好麻烦一下衙役兄弟们了!”

说着,他冲着围在院子里的衙役们瞟了一眼。

安平县虽是个小县城,但因为地处边塞要地,无论是边军还是府衙衙役,配置都要比其他县城高上半级。

别看这些衙役们看似普通,实则都是一些退伍的百战老兵,甚至据他所知,这里不少人都有着后天四重以上的实力。

这在江湖上都可以算作是一方高手了。

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琴师,还不是手到擒来。

“可是,苏小姐那里……恐不好交代吧?”

对于里正的提议,王县令很是心动,他早就已经受够了这种“低声下气”的办事方法。

“大人,苏小姐只说不可害了陆三郎性命,可没说不可打残啊!”

“以您手下这班衙役的实力,想要控制他而不伤他性命,还不是易如反掌!”

里正的话,一下子打开了王县令的思路。

他大手一挥:“三班衙役听令,给我拿下这个目无法纪的猖狂之徒!”

“记住!莫要伤他性命,打残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