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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简直一派胡言!”

卞夫人厉喝一声,听上去比丁夫人还要有气势。

“你的意思是说,冲儿一个稚子,能预知有人纵火,甚至能在片刻之间想到脱困之法?”

她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今晚就要拿曹冲来气一气丁夫人。

只要曹冲当众喊她大娘,那么怨恨的种子,就会在丁夫人的心里种下。

而只要丁夫人虐待曹冲,那么她的正室地位就会不保,因为曹操眼里揉不得沙子。

正在装睡的曹冲,心知这个女人就是个斗鸡,装睡根本糊弄不过去。

他一抬头,并且给了卞夫人一个无比凶历的眼神。

后者见状,心中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我听见有耗子声,取铜锣原本是想驱赶耗子而已,谁知房顶会着火!

多亏了阿秋个子高,否则我根本够不着!”

卞夫人一听,当下又来劲了。

“啊呀,仓舒你房间竟然有耗子呀!

这些丫头也真是的,连个屋子都打扫不干净,要她们有何用?”

此言一出,环夫人身旁众侍女立即吓得跪下来,并且个个瑟瑟发抖。

这个时代就是这样,人命不值钱。

丁夫人曾在一天之内,处死过上百名侍女,目的就是震慑一些手脚不干净的人。

所以,她们听到卞夫人的话,当场就吓蒙了。

曹冲到底是个现代人,发现丁夫人眼中的杀意毫不掩饰,他也只能站出来与卞夫人互怼。

“卞大娘今夜一直揪着仓舒不放,究竟意欲何为?”

此言一出,一旁的丁夫人也清醒了过来。

而卞夫人则是脸皮抖了抖,她是真的没想到,像曹冲这种聪明孩子,竟然会选择直接撕破脸。

“呵呵呵......你这孩子真是的,丫头们偷懒是要好好管教的,否则今后还不知会做出什么事呢!”

“够了!”

卞夫人刚说完,丁夫人便朝她怒喝一声。

这一嗓子不仅吓得卞夫人后退一步,就连他身旁的曹植与曹熊都吓得一哆嗦。

卞夫人自觉失了面子,当下便要上前理论。

可是,丁夫人凶巴巴的上前喝道:“都给我回去睡觉!

否则,杖毙!”

卞夫人真的被吓到了,只见她脸色惨白的拉着两个儿子往回走。

她忽然觉得,曹操在战前将丁夫人请回来,是另有用意。

明明在几年前,都已经把这个死对头气走了。

可是曹操这个死男人,却死乞白赖的把那个怨妇请回来。

回来就回来吧,她这回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浑身都充斥着戾气。

不行,得赶紧想办法把她弄走,否则正室的位置遥遥无期。

卞夫人心里这么想着,脚下也没注意看路。

啊呀!

进门时,她一脚踩空,直接摔在了门框上,顿时摔得头破血流。

“母亲!”

“母亲!”

曹植与曹熊见状,赶紧上前扶她。

可是卞夫人却怒斥道:“你们两个没用的东西,怎么就不像仓舒那个小畜生一样聪明!

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

呜呜呜......

曹熊还小,只比曹冲大一岁,当下便哭了起来。

呜呜呜......

他一哭,曹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这下好了,卞夫人怎么哄都哄不好,最后还是几个奶娘给这俩宝贝哄睡了。

与此同时,许都卫满宠正在四处搜捕刺客。

司空府院子外面的脚印,他早就发现了,散落在墙角下的火油他也发现了。

汉朝人也是养狗的,而且对训狗之道颇有研究,所以满宠很快便找到了那五人。

如何拷问犯人,如何抽丝剥茧,满宠是相当有经验的,所以那五人很快便招供了。

一晚上,满宠忙得跟陀螺似的。

直到第二日太阳升起,才将几名主犯的家给抄干净。

又是董密、董宣、董宜三人,给人的感觉十分合情合理。

而之前的投毒事件,貌似就此揭过了。

一大早,正当满宠打着哈欠准备回家睡觉时,当朝尚书令荀彧找到了他。

“满将军,昨晚所获不小吧?”

荀彧说话时笑呵呵的,任谁看了都是一个老好人。

作为下属的满宠,可不敢在他面前托大,亦如在面对五岁大的曹冲时一样,显得十分恭敬。

“荀令君说笑了,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家伙,只会干些鸡鸣狗盗之事,算不得功劳!”

“呵呵呵......”

荀彧笑了笑,随后道:“听闻昨夜司空府被烧了一栋院子,建议你将部分查抄送去作为补偿,毕竟司空府的日子过得也很难啊!”

“凭令君吩咐!”

满宠一口答应,而荀彧则是笑着点点头。

可当满宠转身离去时,荀彧则是轻轻叹了口气,给人的感觉十分耐人寻味。

再看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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