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他似乎不再那么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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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自由鸟的费用对白游来说,不过是多打几场比赛的事,他很快就付清了款项。

&ep;&ep;高考已经结束,成绩也已经公布。

&ep;&ep;白游参加了考试,就是成绩不怎么理想——每天晚上不是在打比赛、练机甲,就是在《宇宙革命》里推战盘,他实在没有精力把高中课程也一并抓好。

&ep;&ep;不过这也没什么关系。

&ep;&ep;走联赛保送途径,并不需要考虑高考成绩。

&ep;&ep;白游的报名申请已经提交,接下来就等第一军校的答复。

&ep;&ep;自从上次被揍了一顿之后,夏鸣再也没敢来找白游。

&ep;&ep;倒是白游,在高考考场遇见夏鸣时,还像往常那样弱声弱气地打招呼,然后十分恶趣味地看着夏鸣见了鬼似的回应,再慌不择路地逃走。

&ep;&ep;以往的假期,夏鸣都会约白游出去,或多或少地整点事。

&ep;&ep;今年白游乐得清静,自在地过着白天睡觉,晚上打比赛的生活,偶尔白天溜达出去,在街头巷尾捡捡垃圾,免得被人怀疑账户里多出来的资金来源。

&ep;&ep;而在白游等着录取结果的时候,第一军校的校领导们,已经针对录不录取他的问题开过好几次会议。

&ep;&ep;第一军校中央校区校领导会议室。

&ep;&ep;虽然激烈的争吵已经暂时停止,但相对而坐的两方人马仍然剑拔弩张。

&ep;&ep;喝水声、点烟声、纸张翻动声,还有有人进出的开门声和脚步声。

&ep;&ep;两鬓斑白的退役老将军喝完杯子里的茶,把茶杯在桌上一磕。

&ep;&ep;“就你们这怀疑来怀疑去,难得的好苗子都能不要,我看联邦的军队也就这样了!”

&ep;&ep;“方老将军,话不能这么说。”对面的中年男人皱着眉,因为对方的名望而苦恼,“白临和陆飞弦是您的得意门生,您想照顾他们的遗孤也情有可原。但军校一直是直系亲属犯了罪,哪怕是小偷小摸都通不过政审,更何况是白临和陆飞弦那样的……”

&ep;&ep;“啪!”

&ep;&ep;老将军把茶杯重重一磕:“那样!哪样?你倒是跟我说说,白临和陆飞弦是定了什么罪!咳、咳咳!”

&ep;&ep;边上的警卫员连忙替老将军顺气:“老将军您消消气,消消气!”

&ep;&ep;对面的中年男人不再说话,但眼神闪烁,显然心情不悦。

&ep;&ep;就是因为有方老将军这样的人在,官方对白临和陆飞弦的审判才会僵了十年都没落下结果。

&ep;&ep;有人没那么客气:“什么什么罪?方老将军怕不是老糊涂了,您的好学生可是叛国了啊!”

&ep;&ep;“放屁!当年的事还没出定论,卖不卖国的都不过是你们的猜测而已,还是说你们谁拿到白临和陆飞弦卖国的铁证了!”

&ep;&ep;“铁证?五十万条人命还不够铁?”

&ep;&ep;“有什么证据证明当年帝国军的埋伏是因为白临和陆飞弦出卖了集团军!你怎么再不往前数数,他们俩救了多少人!当年你们哪个没被他们帮过,现在你们连他们的孩子都不放过,你们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ep;&ep;“老将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说的好像……”

&ep;&ep;“行了都别吵了!”眼看着会议室里又要吵起来,坐在主座,刚接任第一军校校长三年的上将杨明远猛地一拍桌子,打断了众人。

&ep;&ep;“吵来吵去也吵不出个花!”杨明远眉高眼深,一双鹰目扫过众人,最后定在对面的楚峯身上,“在座的各位都有自己的偏向,谁也不会让谁,我看这事还得让小楚来说。”

&ep;&ep;以楚峯的能耐,就算要把他塞进军校压一压气焰,军部也不可能真的只把他当成一个学生。

&ep;&ep;杨明远捏捏鼻梁:“小楚的情况大家也都知道,要说谁能完全没有偏向,也就只有他了。”

&ep;&ep;他等了两秒,没人提出异议,就对楚峯道:“小楚你来说,到底要不要录取白游。”

&ep;&ep;林彦也在会议室中。

&ep;&ep;闻言他低下头去,掩住半张脸,一副忙着看文件的样子,免得自己在楚峯说话时被人发现端倪。

&ep;&ep;没有偏向?

&ep;&ep;在场的人里,最偏着白游的就是他了!

&ep;&ep;楚峯没有直说要与不要,而是先说:“军部一直有人监视白游。”

&ep;&ep;这是军部众所周知的事,没人提出反对。

&ep;&ep;楚峯继续:“这些年白游有什么值得怀疑的行为吗?”

&ep;&ep;“……”

&ep;&ep;跟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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