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软软说我给自己买了一堆,要是不给你也买一件,显得太不厚道了。她说我必须要有为人妻子的自觉。”

&ep;&ep;霍声远:“……”

&ep;&ep;霍声远哑然失笑,“这么说来,我还应该谢谢冬阳,让我多了件新衣服穿。”

&ep;&ep;凌萌初:“……”

&ep;&ep;“你为什么都叫冬阳啊,我们一群玩得好人都直接喊软软的。你叫冬阳显得太生分了。软软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不应该这么生分的。”

&ep;&ep;其实她早就注意到霍声远这个称呼问题了,一直觉得奇怪来着,可一直都没记得问他。这次总算是想起来了。

&ep;&ep;霍导抬眸瞟了一眼小妻子,一本正经地陈述他的观点:“初初,这不是生分不生分的问题,而是原则问题。一个好男人是应该把妻子和妻子的女性朋友严格区分开的。”

&ep;&ep;凌萌初:“……”

&ep;&ep;虽然很较真,但不得不说霍声远的处理方式是对的。多少男人和媳妇儿的闺蜜不清不楚的。

&ep;&ep;他从身后环住她纤细的腰肢,脑袋搁在她脖颈处,声线性感,“霍太太,既然要有为人妻子的自觉,咱们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呀?”

&ep;&ep;“比如呢?”

&ep;&ep;他冲着她耳蜗吐气,温热的气息酥麻,“比如定期上上党课,我才能更好的跟党走。”

&ep;&ep;凌萌初:“……”

&ep;&ep;哼,这人又在一本正经耍流氓!

&ep;&ep;***

&ep;&ep;大概是冬至快到了,凌萌初当晚梦到了爷爷。爷爷去世以来,她很少梦到他。爷爷大概是怕他伤心,很少入她的梦。

&ep;&ep;梦境还是停留在小时候,爷爷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地给她读诗。

&ep;&ep;“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

&ep;&ep;“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ep;&ep;……

&ep;&ep;爷爷的声音总是那么浑厚,他总是那么和蔼,对她那么有耐心。

&ep;&ep;虚无缥缈的梦境,里头的人物却是那么真实可感。似乎她一伸手就能触碰到爷爷的衣角。再醒过来,眼角残留着泪渍,微微发凉,让她震撼。

&ep;&ep;好似有所感应,她醒过来的同时,霍声远也醒了。

&ep;&ep;黑暗里她听到他慵懒的嗓音,“做噩梦了?”

&ep;&ep;下一秒他便伸手摁亮了床头柜的台灯。

&ep;&ep;暖白的一捧光束斜斜映照在凌萌初身上,她靠在床头,表情哀恸,“霍声远,我梦到爷爷了。”

&ep;&ep;他没出声,自然地将她揽入怀里,柔声说:“等冬至那天,我们去青陵看看爷爷。”

&ep;&ep;第25章第25幕戏

&ep;&ep;第25幕戏

&ep;&ep;冬至那天,霍声远陪凌萌初去青陵给爷爷扫墓。同行的还有凌萌初的父母。

&ep;&ep;上午八点半的高铁,到横桑刚好中午。

&ep;&ep;霍启明夫妇得知儿媳妇和亲家来青陵,早早就跑去高铁站接人了。

&ep;&ep;中午两家人聚在一起吃了顿饭。下午凌萌初等人去郊区的墓园给爷爷扫墓。

&ep;&ep;凌老爷子葬在郊区,依山旁水,风景秀丽。凌景宏找风水师看过,这块地是风水宝地。很多名人死后都葬在这片墓园。一路走过去,能碰到不少大人物。

&ep;&ep;只是地处郊区,离市区很远,霍声远开车开了近两个小时。

&ep;&ep;冬至历来是鬼节,这一天扫墓的人又很多。墓园里随处可见一抹抹厚重的黑色。

&ep;&ep;站在爷爷的墓前,凌萌初很平静,俨然已经从内心深处真正接受了老爷子去世的事实。这让凌景宏夫妇多少觉得有些安慰。

&ep;&ep;老爷子去世,对凌萌初打击很大。凌景宏夫妇一度害怕女儿走不出来。如今看来她是真的接受了。

&ep;&ep;他们夫妇俩常年忙于事业,一年到头满世界飞,常年不着家。别说节假日了,有些时候甚至过年都不见得能和女儿团聚。女儿从小就是老爷子带大的。老爷子对于女儿的意义非同凡响。

&ep;&ep;来回折腾了一下午,一行人晚上歇在霍家老宅。

&ep;&ep;霍家老宅是霍家祖上留下来的基业,上了年头,几经翻新,却也略显沧桑,不过倒有一种古朴沉淀的美感,不失恢宏瑰丽。

&ep;&ep;凌萌初对老宅里的一切并不陌生,小的时候她和爷爷都是霍家的常客。爷爷时常带着他来找霍声远的爷爷下棋、打牌、唠唠嗑。而她就跟着一群孩子们肆意疯玩。只是后来凌家举家迁往横桑,她却是好多年没来过了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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